正文二百一十五:
南宮蕭然猜的沒錯,慕容風真的來了,不過這次他是孤身一人來的。也因爲後續工作做的好,誰都說沒有看到南宮蕭然回來,慕容風豈會死心?既然要求住了下來……而且還是選擇在南宮蕭然對面的閣樓,這讓某人極爲苦惱,不過知情的人卻以爲南宮蕭然早就離開,內心輕鬆了不少。
“真是夠奸詐的,要不是我暗示裡有食物,我早就餓的要出去了”。南宮蕭然吃着甜點嘟喃着。看着還在昏睡的冷情絕,南宮蕭然忍不住有點擔心。因爲都過了一天了,冷情絕還是沒有醒的跡象?“這藥也太猛了”。
南宮蕭然突然將視線轉向冷情絕身上的挎包,這裡面會有什麼東西?南宮蕭然想起剛剛在城門的場景,這讓他更加好奇,慢慢的靠近冷情絕伸手想要拿她身上的包,可就在這時一股無形的阻力把南宮蕭然彈的遠遠的,連擺在中間的桌子都倒黴的受傷害了。
南宮蕭然從桌子在撞到牆,這一路可他把撞的頭暈眼花的,“噝,好痛”南宮蕭然捂着撞疼的腦袋的和手,“怎麼遇到這個災星”。南宮蕭然痛苦的站了起來說道。
南宮蕭然沒有在此去嘗試,自從看到一條龍從冷情絕的身子裡冒出來的時候,他就猜到她不是這裡的人。而且自個的喜歡還是這麼卑微的單相思而已,呵呵。想到這裡南宮蕭然不禁傷感起來。“沒戲的,真是丟臉,我怎麼會說那麼噁心的話告白?真是噁心,丟臉”南宮蕭然開始自暴自棄,南宮蕭然越想越不高興,轉身就一拳打在牆上“該死的”。
“你到底是怎麼了?說話啊!”。面具男看着呆滯的情宥,心裡難受的要命。“知道我是誰嗎?知道的話點點頭,可以嗎?”面具男懇求的看着情宥說着。但情宥卻毫無反應,這讓面具男很是泄氣,面具男無語的轉身不去看情宥,一手叉腰一手放在帶着面具的臉上,表示此時他很是無語,對此事很是頭疼。
“該死的冷情絕對你到底做了些什麼?你……你別這樣好不好?我會很擔心的”。面具男還是不放棄的雙手握着情宥的雙肩不停的搖着她的身子問道。但是結果還是一樣,情宥那滯的臉上完全沒有絲毫別的表情。
面具男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他走到凳子旁坐了下來,憤怒的捶着桌面忿忿道:“冷情絕,你真是夠狠的”。
由於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藥效也隨之減弱,昏睡中的冷情絕慢慢的甦醒過來,由視線原本有點模糊的轉到清晰,她扭着頭打量着四周,一想起慕容風用藥把自己弄昏的事,冷情絕就激動的坐了,一股眩暈感立馬就襲向冷情絕,冷情絕立馬用一隻手按着牀沿來支撐自己,一手就難受的按着太陽穴,來減少眩暈感。而在這時一個畫面從冷情絕的腦中閃過,她連自己不適都忘記了,連忙查看原本背在肩上的包,看到包還在冷情絕鬆了口氣:“你辦事情,就是讓人放心”。
冷情絕感到舒服多了,就下牀看了看四周,周圍是用幾盞燭光點亮的,亮度還好。冷情絕突然撇到一個人坐靠在牆上還有一旁歪倒在地上的桌子和凳子,冷情絕走近一看
:“這不是南宮蕭然嗎?這都是怎麼一回事?”看着凌亂的場面冷情絕疑惑的嘀咕着。但是她也沒有時間對這個好奇着,很快她就拉回思緒,她要出去……
爲此冷情絕沒有加以理會坐靠在地上的南宮蕭然,就開始在找出口,逛了一圈回到原點,冷情絕已經有點生氣的樣子了,但是她還是忍着……冷情絕深吸了一口氣,把心中的怒火壓了下去“看來這個根本不是房間,而像是一見密室”。猜想到這個,冷情絕就靠在牆上摸索着,還沒有走幾步,牆面上突然的少了東西,讓原本靠在牆上摸索的冷情絕立馬失去支撐點“砰”的一聲就到在地上,手臂的疼讓冷冷情絕緊皺着眉頭……
“沒事吧?來,起來”。一個聲音在冷情絕的上方響了起來。
冷情絕擡眼看向發聲源,是南宮蕭然。此時的他正伸手對着自己示意要拉自己起來,不知道爲什麼感覺好糗啊!冷情絕沒有說話,強忍着手臂上的疼將手放到南宮蕭然那寬大又富有安全感的手中,雙方都能感受到對方手上的繭,因爲這個是長時間習武拿武器的原因。
南宮蕭然將冷情絕拉了起來,然後很細心的拍了拍冷情絕身上的灰塵,“還好吧?”
“嗯”。見南宮蕭然的細心冷情絕心裡的某個地方一陣觸動。不知道爲什麼,冷情絕就想送個笑臉給南宮蕭然,不知覺的就彎了彎嘴角,很溫和的對着南宮蕭然笑了笑。
這下可把南宮蕭然給呆住了:“你……你……”
冷情絕有點生氣了,難道不領情?語氣就有些不好的反問道:“我什麼?”
感覺出冷情絕的語氣有點不好,南宮蕭然連忙說道:“沒有,沒有,我只是覺的你笑的好漂亮”。說完臉就不自覺的紅了起來,跟個猴屁屁似得。
冷情絕看着南宮蕭然這萌樣,忍不住想要大笑,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又覺得不好意思,於是就強忍着笑意,轉身背對着南宮蕭然壓着笑意,低聲道:“這裡出口在哪裡?我要出去”。
一聽到冷情絕這樣說,南宮蕭然心中突然有一股很足的失落感。雖然都知道她要走的,但是……真的好難受。不過還是挽留的說道:“現在暫時不要出去,外面有很多抓你的人”。南宮蕭然有點急切的抓着冷情絕的手。雖然知道她有意像不到的能力,但還是忍不住爲她的安危而考慮。
聽到這個冷情絕心中很是不爽,猛的就甩開南宮蕭然的手,“我看……”冷情絕話還沒說完,“嗒”的一聲一個東西掉在了地上,而且還發這淡淡的光芒,冷情絕彎腰撿了起來,看着它“這個不是情宥送的鏈子嘛?!”差點就忘記了。等等,那她人呢?
“對了,我睡了多久了?還有情宥呢?”冷情絕將鏈子收起來放到包裡。
“剛好一天。她被人帶走了,就在你昏迷的時候”。
“慕容風?”該死的,竟敢耍小人行爲,真是欠揍。
“不是,不知道是誰”。南宮蕭然解釋道。
見南宮蕭然這樣說,冷情絕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臉怒意:“你給我等着”。
“應該
不會有事的,等風聲小點在出去吧!”南宮蕭然勸道。
冷情絕見南宮蕭然這樣說,煩的都快要怒死了:“你以爲你是誰?別給我自作多情,快點放我出去”。說着還一臉厭惡的看着南宮蕭然。
南宮蕭然呆住了,他彷彿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呵呵。是啊!我就是太自作多情了。南宮蕭然心裡苦笑着,一步步後退,看着冷情絕,希望這最後一眼能夠將她忘記,自作多情的感受真是不好,南宮蕭然心裡憋屈的不行。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就走向牀邊按了一下某個位子的機關,出口處的樓梯上的石門“轟”的一聲就打開了,還有一聲“吱呀”聲,冷情絕看着照射進來光,急急忙忙的就跑了上去,然後就消失在光亮中……南宮蕭然難受的捂着胸口坐在地上。
冷情絕出來後又一聲“轟”的聲音和“吱呀”聲,原本的缺陷就被合上、遮掩上,而且完全看不出有什麼異樣。“難怪他們找不到我,原來這裡還別有洞天啊!”冷情絕說着就摸了摸書櫃。
正想開門出去,冷情絕想了想又覺的不妥,於是就用了隱身術,消失在南宮蕭然的房間內。出去後,冷情絕用了一些染料將頭髮弄黑,而且還穿上女裝。“還真的到處在抓我呢!”冷情絕低着頭偷瞄着看着街上巡視的官兵和自己的畫像,就無語的笑了笑。
“你說什麼?他們搬走了?什麼時候走的?往哪裡走了?”冷情絕震驚的看着這新戶主的管家。
“昨天搬走的,至於去哪裡?不清楚,他們好像來頭不小,我們做奴才的哪敢問啊!”
冷情絕見得不到消息,頓時就怒火沖天,“不要讓我抓到你們不然我要你們死”。冷情絕渾身散發出陣陣殺氣。那個管家見情況不妙,立馬溜之大吉“砰”的關上大門。
冷情絕從身上拿出像水晶一樣的蕭,然後就飛身離去……她來到一個隱秘的大樹上,“我知道你一定沒有出城的”。冷情絕說着就將蕭放到嘴邊吹了起來。
這是攝心曲,只要心裡想着要找的人,那麼吹出來的樂聲就會飄到那人的耳裡,那人就隨着樂聲來找你,冷情絕用的就是這個……
“真的沒有辦法?”
“是的,只有施法的人才能解開,其他的根本就是不行”。一個身穿黃色道服的老頭說道。
面具男正想說些什麼,情宥突然就站了起來,這下可把面具男高興壞了,“你沒事了?呵呵,我就知道你會沒事的”。聲音中充滿了喜悅,說着就想上前去拉她,但是卻被穿着黃色道服的老頭給拉住了,“不要靠近,她會傷人。有人正在召喚她,想必應該是那個施法的人”。
“什麼?我怎麼什麼都聽不見?”這讓面具男震驚不已,原來她沒好。“那怎麼辦?就讓他走?”面具男問着。
“沒有辦法。告辭。”穿着黃色道服的老頭說着就走了出去,身邊的夜影正想阻止,面具男就擡手示意他算了。
“那現在怎麼辦?”夜影看着已經走出去的情宥問道。
“跟着”。
“是”。夜影說着就跟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