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們一起散步時,我對她說:“你這身體,真擔心你以後嫁不出去啊!”她聽後就難過了,不過還是配合着說“是啊,我也擔心呢!”然後低下頭開始難過。
當她的前男友回來找她時,她猶豫了,後來她答應給我一次機會,然後她把這件事告訴了我。我什麼都沒說。
後來我們還像以前一樣,她心情不好時仍舊喜歡找我,後來她的男朋友還是放棄了她,當她看見短信時,忽然就笑了,早就註定的結局,又何必再強求。於是她發短信給我:“我是不是很好騙啊?”
“怎麼了?”然後她把事情告訴了我。“我只知道一直讓你傷心難過的人不值得你去等。”當她看見這句話時,眼淚又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當時她就在想,那麼你呢?你值得我去等嗎?不過這個是她沒有勇氣問出的問題。我們還是那麼好,她知道我的習慣,只要她不回她的短信。
那麼在那天深夜定會打電話過來,所以她開始養成晚上不關機的習慣,只是不想錯過我的電話,不管多晚,她總會接我的電話,只要聽見我的聲音她就會覺得心安。
她的生日到了,那天她一直在等待凌晨的到來,十二點零一分,我打了電話過來,沒有說生日快樂卻一直在那與她聊天,然後我問道,你想吃什麼?
她隨即答道:蛋糕。“哦,不過現在蛋糕店關門了吧!”“我只是隨便說說的,現在那麼晚了肯定關門了。”她答道。
然後我說:“呀!真的關門了!”我說等下打給她然後掛了電話。手機響起來時已是十二點半。“你下樓來!”電話那邊的我說。
“給你買了蛋糕。”她聽後遲疑了“你別騙我啊,萬一我下樓了一個人都沒有怎麼辦!”她還是難以置信。“真的,你快下來!”她還是下去了,可是我真的拿着蛋糕站在那,頃刻間,她忍住了即將涌出的淚水,扮作笑臉。
“你真的來了!謝謝!”她笑得一臉幸福。“生日快樂!”我說。那一刻,她突然有想衝過去抱住我的衝動。不過她忍住了。“謝謝!”“好了,快回去吧!”“嗯。”她轉身的瞬間,想着,這是她長這麼大第一次收到的最好的禮物。
之後的日子裡,似乎有些東西開始微微的發生變化。她知道我是因爲顧慮太多,但是她也不想逼我。凌晨十二點時,她的電話響起,她習慣性的拿起然後就聽到了我熟悉的聲音。今天有一個女生給我告白呢,電話的那頭我說道。“嗯,然後呢?”她問道。“你猜?”
“答應了?”她懶懶的說。“再猜!”“沒有?”她繼續說。
“嗯,但是她還在努力。”我說道。“爲什麼不答應呢?”她問。“因爲現在我還沒有足夠的能力。”這是她第一次聽見我那麼嚴肅的聲音。“那在你心裡有人嗎?”她問。“有啊!有三個!”我那戲謔的聲音響起。
然後她也懶懶地說:“你奶奶,你媽媽。還有呢?”然後我便笑了“你贏了!還有我外婆!”我又開始了嘻嘻哈哈。
“是哦,到底還有誰啊?”她繼續問。“還有你。”突兀而來的三個字讓她的大腦沒有時間思考這句話的真實性。“那你們那美女不多嗎?要是有美女喜歡你怎麼辦?”
她故意轉移話題。“我不會。”只是這三個字便讓她死心塌地的相信了我。掛了電話她在想,因爲你說你不會,所以我決定相信你,爲自己賭一次。只因爲這一個篤定的瞬間,她決定相信未來。
因爲我們永遠不知道未來和意外哪一個先來到,唯一的賭注就是希望自己不要輸着離開。就這樣子,我和柳若溪達到了一個最初的協議。
就是從那以後,柳若溪才接受了楚雲轍的感情,但是剛開始的時候並不是那麼的一帆風順,甚至自己的初戀是那麼的拘束,根本就不是一段真正意義上的感情,但是兩個人卻完全付出了真的感情世界。
夜沫兒聽到這裡的時候,感覺兩個人當初的時候真的很甜蜜,甚至覺得楚雲轍學長作爲一個愛她的男生,真的在用自己的行動來接受者一切的考驗。
楚雲轍看到夜沫兒那張面孔的時候,內心真的還是沒有辦法平靜,他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掏出來一個很精緻的錢包,掏出來一張依舊很清楚的照片,然後遞給了夜沫兒。
“這就是柳若溪,柳冰澤的姐姐,我的初戀愛人!”夜沫兒聽到之後,很尊重的接了過來,然後看到照片中的柳若溪的時候,總是感覺到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這和自己好像呀,但是又不是自己。
“這下你知道了吧,其實若溪離開我們還不到一年都,但是沒有想要你夜沫兒會走進阿洛斯學院,更沒有想到的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很多若溪以前的影子,我內心告訴自己,其實你就是若溪的轉世,不希望我一個在這個世界上很是安靜的活下來,所以過來陪我的,所以我一直在追求你,來保護你!”
接下來楚雲轍又陷入了沉思之中,其實當初並不是能想象走在一起的,剛入學的時候軍訓很艱苦,男女混訓,柳若溪就站在我的旁邊,常常在教官訓話時我們偷偷的聊天。柳若溪是個有點嬌氣的女孩,每天定量的5公里長跑柳若溪老是堅持不下來。
總是落在別人幾圈的位置,教官會把她叫到邊上,訓上一頓(其實也是讓她休息一下)。於是我總是能看見一個孤零零的女孩站在操場的邊上。
通紅委屈的臉,眼眶裡晶瑩的淚珠,讓我在艱苦的拉練中享受到這特殊而美柳若溪的風景,看着她的委屈的樣子,有時會開心的大笑。
上課我總喜歡坐在柳若溪的正後排的位置,偶爾藉着問題的機會點一下她,她在轉過身的剎那,總會出現通紅的臉,剎是可愛。
向柳若溪的表白是在一次同學生日聚會結束後,我走到自習室,柳若溪正好最在自習室後門口,坐在了柳若溪的身旁。
因爲喝的北京二鍋頭,後勁足大,酒精的作用漸漸的起了效應。不知所云的說了些話,拉住柳若溪的手,溫存的耳語,因爲自習室裡人很多,柳若溪的臉有些掛不住了。但看我喝的爛醉,強忍住情緒,勸我感快回宿舍。
勸說無用的情況下,柳若溪夾起書說要送我回去,此時的我已經不能控制自己了,趴在桌子上溜下去了。旁邊的同學趕快幫忙扶我起來然後和柳若溪一起把我給送到了宿舍。
躺在宿舍的*上,同學讓柳若溪留下照顧我就走了,柳若溪又是打水又是泡茶,喝了點解酒的濃茶後,酒勁已經消了大半,柳若溪坐在我的*邊。
我拉着柳若溪的手,痛說了對柳若溪的愛慕......,柳若溪說你喝多了,明天在說把,我大聲吼道,“不,我很清醒,你休想逃掉......”
以後的日子裡,和柳若溪的關係自然而然的有了進一步的發展。愛戀的日子,感覺心情每天都是充滿了愉悅,歡快的腳步,整個人都看起來特別有精神。
柳若溪從來是不讓我碰一下的,雖然都知道我們倆的關係,其實我知道我從來都沒有得到她,柳若溪總說我們還小,以學業爲重。我的感覺只是她在情感上對我比別的同學更關心一些而已。
慢慢地我們最終很親密的相愛了,我之前並不知道柳若溪就是柳冰澤的姐姐,因爲若溪之前都不在這個城市中生活,從小就跟着自己的外婆在鄉下的農村生活。
當他知道柳若溪是柳冰澤姐姐的時候,柳家和楚家之間的關係變得更加的好,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奪走了柳若溪的生命,而楚家和柳家之間也出現了一些裂痕。
講完之後,楚雲轍嘆了一口氣,看看時間已經有些晚了,就帶着夜沫兒準備回去了,夜沫兒站起來將照片還給了他,一切都命了了,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在牽掛的了,不過在楚雲轍的心裡夜沫兒纔是自己眼前珍惜的那個女孩子,今天晚上該是時候想自己的母親說明一切了。
夜沫兒回到家中的時候,柳冰澤並不在房間裡面,好像出去了,看到了柳冰澤留下的紙條,說是要回家一趟,因爲柳冰澤已經從楚雲轍的母親口中得知了當年的情況,是時候也該想自己的父親說說話了。
柳冰澤來到了柳家的門前,守衛看到是柳冰澤少爺回來之後準備報告給柳嘯天,但是被柳冰澤制止了,說要自己走過去吧,別打擾他了,守衛也很驚訝,但是還是很服從了他的命令。
走在了柳家熟悉的院子裡面,柳冰澤的心裡還是有很多感觸了,差不多有將近半年的時間沒有回來過了,着周圍的一切都沒有變化,甚至小時候玩的木馬還在原先的草地上,看來自己的父親真的還是挺用心的。
柳冰澤觸摸着那個已經有些很破舊的木馬的時候,心裡突然出現了小時候的情景,“媽媽,爸爸,我要玩木馬。”當時柳家並沒有做好的木馬,所以柳嘯天就派人趕緊從外面買來用一個樣子的木馬。
當柳冰澤騎在上面的時候,臉上洋溢着滿臉的笑容,對着周邊一直陪伴在自己的父母,柳冰澤還用自己稚嫩的小手抓住那個木馬的脖子,讓周圍的人都很高興。
可惜現在一切都不復反了,柳冰澤現在已經是十七歲的男孩子了,而自己父親已經四十多了,雖然還是正當年,但是當他走到書房門前的時候,通過門縫看到了自己的父親的頭上易筋經有了很多的白頭髮,歲月真的不饒人呀,自己的父親好像在做些什麼,突然擰開了一個陶瓷,出現了一個密室。
當柳嘯天走進惡劣之後,柳冰澤打開了書房的門,偷偷的跟在了他的後面,因爲柳冰澤從小到大都不知道書房裡面還有一個密室,所以內心的好奇心還是挺厲害的。
走了十分鐘之後,柳冰澤發現自己的父親來到了一個小的房間裡面,他偷偷看了一下,竟然是很多的牌位,柳嘯天上了三炷香,然後跪在了牌位的面前。
“列祖列宗,我柳嘯天是千古罪人,自從接人冰血刃之後沒有將棋發揚光大,反而淪落到現在需要司徒家族的支持,爲了我的柳家,我犧牲掉了自己的唯一的兒子。
阿柔,你在下面是不是一直在恨我,在恨我當年爲什麼沒有把你就下來,我真的很是窩囊,不配作爲你的丈夫,現在冰澤也離開了柳家,讓我一個人孤單的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義!”
柳冰澤聽到自己的父親說阿柔的時候,心裡還是很傷心的,那就是自己的母親,一個很溫柔很賢惠的女人,但是就是因爲自己的父親當年沒有及時的回來,導致自己的母親慘死在別人的刀下。
柳冰澤並沒有走出去,而是繼續躲起來想聽聽柳嘯天接下來會說什麼事情,但是接下來他聽到到了有些自己的自責和懺悔之外,還有一個消息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內心。
“阿柔,冰澤已經長大了,足夠有能力掌管冰血刃了,如果他不願意的話,我就尊重他的意思,將舵主的位置傳給幫裡得力的弟子,因爲之前我已經知道我得了癌症,沒有辦法救治了。
我還有不到半個月的生命了,其實我現在最想的就是能夠回到以前,回到我們三個人一起幸福的生活,但是我知道,現在已經不可能了,我能做的只是讓冰澤以後活的更加的輕鬆,不用想我這個老頭子一樣,永遠生活在權勢和利益之中,這樣的生活真的好累,好累!”
這時候柳嘯天注意到後面好像有動靜,因爲柳冰澤聽到那些話的時候,心裡還是挺難過的,不小心沒控制住,讓柳嘯天發現了,既然發現了柳冰澤就走了出來。
“冰澤,怎麼會是你,你怎麼回來的!”
柳嘯天滿臉的驚訝,但是很快就震驚了下來,因爲不能讓自己的兒子陷入到自己的困境之中,臉上的表情立馬就變了,“你還有臉回來呀,你當着列祖列宗的面前,你說你還配當柳家的人嗎?”
柳冰澤知道自己的父親是什麼的脾氣,聽他這麼說了之後,覺得之前自己的行爲真的有些不對,但是現在不是鬧彆扭的時候了,他直接走到了自己的父親面前,咕咚一聲跪在了柳嘯天的面前。
柳嘯天很吃驚的看着柳冰澤,但是同時眼角已經有了一些迷糊的眼淚,“你這是幹什麼,讓我可倆你再次回到柳家嗎,告訴你辦不到!”有時候柳嘯天覺得自己真的挺狠心的,但是爲了自己的兒子柳冰澤將來的日子,他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這麼做才能遠離一些事情。。
“父親,之前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之前是我不對,但是我真的很想回到柳家,你的病怎麼樣啦,要不要找醫生好好地看看,沒準會有一線生機呢!”
柳嘯天現在還能說什麼呢,他他了一口氣,“不用了,我的病已經到了晚期,根本沒有辦法再醫治了,你拿着這張卡離開柳家吧,裡面有100萬,應該足夠你這輩子的生活了!”
柳冰澤這時候並沒有像以前那麼的冰冷,而是迴歸到了小時候的樣子,“我不會走的,你把幫中的事務都交給下面把,好好地生活不好嗎,我和夜沫兒會陪着你的!”
他已經做出了讓步,而柳嘯天的心裡還是不能放棄,這個時候跟隨者柳嘯天很多年的管家走了進來,對着柳嘯天說道:“老爺,少爺說的對呀,你奮鬥了半輩子不就是爲了讓少爺過的快樂嗎?既然現在少爺這麼說,你就好好的頤養天年吧,幫中的事情交給年輕人就好了!”
柳嘯天看了一下自己的管家,心裡最終還是讓步了,“好,好!我退位,以後冰血刃幫中的事務就有那幾位堂主共同協商吧,我不在管理幫中的事務了!”
柳嘯天還真的是說撒手就撒手不管了,緊急召開幫中大會,柳嘯天推舉了幫中最有威信的一位堂主做代理幫主,而自己就算是正式退出了,而柳嘯天額柳冰澤的關係也冰融了。
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該回去了,於是和自己的父親說道:“您好好休息吧,有什麼事情和管家說,過兩天我會帶着夜沫兒一起來看你的!”
柳嘯天點點頭,就在管家的攙扶下回到了房間,而柳冰澤看到自己的父親真的是有些老了,擦乾了眼淚回到了家中,等回來之後看到夜沫兒居然還沒有睡覺。
“冰塊,怎麼樣啦,你和你父親?”
夜沫兒還是挺關心柳冰澤的,另一方面也是很好奇,柳冰澤淡淡的笑了笑說:“週末有時間的話,和我一起去柳家看看我的父親吧,我希望他能夠接受你,好嗎?”
夜沫兒好像注意到了柳冰澤的心裡有些悲傷就點點頭,表示了同意,然後讓柳冰澤洗洗澡早點兒睡覺吧,順便讓柳冰澤以後要好好地對待她。
柳冰澤走過前去,緊緊地保住了夜沫兒,然後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一定會的,然後就走進了浴室,而夜沫兒帶着滿臉的笑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一天過得很快樂。
楚雲轍回到家中之後,看到了自己的母親還在書房裡面,就走了進去,“母親,我有一些事情想要問你,你可以告訴我嗎?”他的母親見到楚雲轍走進來了,也對着他說道:“你先坐下來吧,我知道你想要問什麼,是不是夜沫兒的事情,今天晚上我就告訴你事情的真相!”
聽到自己的母親說這樣的話,楚雲轍的心裡還是挺驚訝的,這時候不知道楚默然什麼時候從房間走了出來,看到自己的母親也在書房裡面,就準備和母親說說話,但是走到門口的時候聽到了好像不該聽到的話。
“雲轍,我之前一直反對你和夜沫兒在一起,並不是因爲夜沫兒不好,而是因爲其他的原因,這個事情別在我心裡已經十幾年了,要不是遇到了夜沫兒,我真的不想說出來。”
楚雲轍根本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他的母親繼續說道:“因爲夜沫兒不是別人,而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妹妹!默然的親姐姐!現在你知道這是爲什麼了吧,真的是冤孽呀!”
外面的楚默然聽到夜沫兒竟然是自己的姐姐的時候,突然摔倒了地上,直接闖進了書房裡面,他的母親看到是楚默然後,只是讓楚默然也坐下啦聽她講。
但是這個時候楚雲轍真的很不冷靜了,對着自己的母親大聲的喊道:“不可能,不可能,夜沫兒怎麼回事自己的妹妹的,一定是弄錯了,一定是弄錯了!”
“其實這件事情當初我也不知道,但是當我看到了夜沫兒第一次進我們家的時候,我看到了她脖子上面的一個吊墜,那是當初你父親坐下了*債之後留給對方的信物,希望以後有什麼困難的時候,會帶着那個吊墜來找你的父親,可惜這些年來一直沒有消息,但是沒想到夜沫兒的出現,讓我看到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