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沫兒看他不準備離開的樣子,直接走向了廚房,拿着菜刀就出來了,柳冰澤見到她拿着菜刀出來,反而一點擔心都沒有,只是很邪魅的看着她。
“我奉勸你一句,你是傷不到我的,別傷到自己!”
但是此時的夜沫兒管不了什麼了,直接揮舞着菜刀就朝着柳冰澤衝了上去,柳冰澤一個巧妙地轉身躲了過去,握緊刀把直接奪了過來,但是不小心劃到了她的手上,鮮血流了下來。
柳冰澤見這一情況,趕緊去房間拿來了藥箱,給她包紮,但是夜沫兒不讓他弄,而是自己包紮了一下,然後對着柳冰澤說道:“你真的不滾出我的房子嗎?”
夜沫兒的眼睛已經不再是平日裡玩笑的眼神,而是充滿了怨恨和不甘,但是柳冰澤並沒有選擇離開,夜沫兒站起身來,很無情冷冷地說道:“那今晚我走,我不會跟一個骯髒的**在一起,你不配!”
說完之後夜沫兒拿着自己的小書包就走出了家門,柳冰澤看在眼中,疼在心裡,但是他不會去挽留,因爲自己做的並沒有出格,自己醉了。
有時候男生總是以各種的理由幫自己逃脫自己的責任,雖然柳冰澤已經喝醉了,不知道事情怎麼發生的,但是作爲第一當事人,責任是責無旁貸的。
但是柳冰澤的做法徹底讓夜沫兒傷透了心,自己的家還是自己走出來的,外面已經天黑了,十一點,路人已經幾乎沒有了,她沒有別的去處,內心就很傷心。
她走到大街上就彷彿了回到了過去流浪的日子,沒有了一位親人,只有自己孤獨堅強的成長生活下來,她來到市中心繁華的街道,人羣還在流動,但是爲什麼自己的心會那麼痛,讓自己都無法喘息。
她來到了市中心一家小酒吧,這裡面都是在繁忙的工作中在黑夜中尋求消遣的,剛走進去的時候,夜沫兒還有些不適應,但是很快找到一個角落裡坐了下來。
這裡的人羣很複雜,學生,上班族,白領,**,吧檯小姐等等,聚集在這裡,不僅僅是**上的生意,也有一些身體的交易,但是夜沫兒不會關心那些。
但是坐下來之後不久這裡的空氣實在讓自己很悶得慌,於是就又走了出去,去超市買了五罐啤酒,拎着袋子,坐在了道路上的一個公交站臺上。
她把啤酒整齊的排成一排,然後打開之後就開始喝了起來,喝第一口的時候,進ru嗓子的那一霎那,感覺真的太難喝了,但是她還是嚥了下去。
都說酒能解千愁,柳冰澤那個混蛋估計這時候在家在笑自己吧,我真是個傻瓜,夜沫兒一邊喝着,一邊自言自語,慢慢地天都黑了,唯有公交站牌還亮着一些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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