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說看不爽他很久了,這女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看韓木飛殺意濃濃復兒果斷性的收回了頭,開什麼玩笑,再說一遍對方還不掐斷她的脖子。餘光在不經意間落在袁術身上,復兒燦燦一笑帶着幾分獻媚道,“袁術說他看不爽你很久了,王爺,我這是在附和他。”
袁大將軍聽其言嘴角抽了抽,這人分明是顛倒黑白把禍水往自己頭上扣。
經驗豐富的袁術果斷性的擺出一臉委屈樣,學着復兒對韓木飛眨了眨眼睛,然而可笑的是袁術的眼睛太小,任他怎麼眨眼都顯不出悲哀的模樣。仔細一看倒還有幾分像在放電,復兒笑得眼角彎了彎,“王爺我說得對,他是看不爽你很久了。”
“而且是看不爽你與我在一起的事情很久了。”
怎麼越說越偏了?
袁術納悶,卻聽復兒言,“王爺,要不您今晚就好好的寵幸一次袁大將軍吧,畢竟他對您已是傾心已久,哈哈。”再也忍不住大笑道,袁術臉色黝黑,而韓木飛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女人越來越大膽了,敢拿他跟袁術開玩笑。
還斷袖?
“我看你昨晚還沒吸取教訓。”靠近復兒韓木飛陰森森的吐出一句話,淡漠的眼眸中卻透着濃濃的殺意。韓木飛敢保證,復兒再敢多說一下,他一定會讓她知道惹惱北冥王的下場。
面對殺意濃濃的北冥王復兒果斷的站直了身子雙手捂住了嘴巴,一副唯命是從的模樣,“王爺勇猛,奴家錯了。”她聲音略顯模糊可韓木飛卻能聽清她的意思。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冥王爺不是個小氣之人,所以也不予追究。
攜復兒之手,韓木飛如往日一般對其疼愛有加,將她拉入房內便坐在書桌旁,將復兒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韓木飛便拿起兵書,全神貫注的模樣惹來複兒的好奇。“王爺要將過了這麼久爲何你還未拿下荊州?”
不是說韓木飛很厲害嗎?怎麼這都快過去半年了,韓木飛還是沒有一點兒動靜?難道他的戰神之說都是編出來的?
面對仇復的疑惑韓木飛只是淡淡的吐出一個字,“等。”
玉眉輕挑,復兒說,“等什麼?”等敵人來圍剿風雨城嗎?不知爲何,復兒此時卻覺得頭皮發麻,不知不覺中手心已經佈滿了冷汗。
坐在韓木飛懷中的她努力的想要剋制住內心的恐懼,可當看到韓木飛那雙深邃的眼眸時她忽然平靜了。
這個男人似乎是有磁力一般深深的吸引住自己的目光,又似鎮定劑一般能夠讓復兒寧靜。能夠讓她不平靜的心得到寧定。
可以說,韓木飛是在明處,而仇殤以及北蕭等人都在暗處,他們只要輪番對韓木飛發起攻擊,想必韓木飛也不一定吃得消吧?
再者,風雨城雖然大,莊稼基本年年大豐收,可這又能怎麼樣?就幾座城池的食物能供幾十萬兵馬多少天?
等?可北冥王,你還有多長時間可以等?
緊握着的雙手冷汗直流,韓木飛並未注意到復兒的不尋常。
“我想回去。”未等韓木飛開口耳邊卻傳來女子堅定
而帶着點憧憬的話語。
平靜無波的雙眸卻在下一刻染上一抹血紅,冷氣環繞其身韓木飛冷哼道:“回去跟北末軒是嗎?”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警告這個女人,可她還是隔三差五的跟自己說要回京都。
若是以往,他或許會同意,然而看現在這個情況看來是不可能了。
再放她走,他的媳婦準會被人拐走。
然而,復兒卻硬邦邦的吐出一句話:“我的親生母親是顏妃。”雖然,她很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但他們的的確確有着血緣關係。再這麼不乾不淨的搞在一起真的好嗎?
閉了閉眼睛,復兒心中格外壓抑。
面對復兒僵硬的話韓木飛背部發涼,抱着復兒的手緩緩的加深了力道。他口齒清晰不容置疑:“碰過她的男人不止我父皇一個。”所以,復兒不可能與他有血緣關係。
“你還想騙自己到什麼時候?我們不可能。”或許,他們可以來個滴血認親。
沉默,韓木飛卻選擇了沉默,緊擁着復兒的手緩緩的將其身體扳過,冷眸對上其雙眼,卻看到復兒眼神飄忽不定。韓木飛咬牙,次牙縫中擠出一行字:“在想着逃離本王嗎?還是你已經跟北末軒有了不一般的關係。”
從前,她根本不會在自己面前提起北末軒,更不會像現在一般隔三差五的叫着那個男人的名字,然而她現在又是怎麼了?明明自己已在她身旁,爲什麼還要去想着別的男人?
大手,附上覆兒的心臟,感受着她的心跳,卻發現其心臟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緊促。她白如雪花般的臉龐卻隱隱閃過一抹紅暈。
她是在害羞嗎?
羞澀……
下一刻,韓木飛便大聲的嘶吼道:“你說,他是不是已經碰過了你。”他猛然掐住了復兒的腰將她抵在梳妝檯前,憤怒的咆哮着眼前的女人。如果不是這樣,在提起那個男人的時候她爲何要臉紅?心跳又爲何要加速。
韓木飛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女人在自己身下的時候也是擺出這麼一副嬌羞的模樣。
越想越是氣氛,怒火更是壓制不住:“你給我說話。”雙手加深了力道,復兒不禁皺眉。
這麼大清早的他跑來跟自己興師問罪幹什麼?她都沒說韓木飛跟寧穎搞在一起,他倒是先怪罪自己起來了。
抿脣,復兒並未開口。可她着習慣性的動作看在韓木飛眼中卻似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這一舉動更是確定了韓木飛心中的猜想。
“你敢揹着本王跟別的男人廝混。”咬牙,韓木飛身子有種要將復兒碎屍萬段的衝動。他如噴發的火山一般張開血盆大口似要着她的鎖骨,霸道的手強硬的抵在她身側,滑過她的衣角硬生生的將復兒的衣服撕碎。
怪異的物體碎裂聲,幾縷紅紗飄落在地。此時正值秋冬交季節,背部的衣裳被韓木飛撕下後,一陣冷風吹過,復兒不禁打了個寒顫。
眼眸落在這個如野獸般的男人她倔強的把雙手抵在韓木飛胸口不讓其靠近,卻不曾想,復兒越是這麼做,對韓木飛而言卻越是火上澆油。
“
你夠了韓木飛,放開我,你放開我。”她捶打着這個似刀槍不入的男人,可他卻如黑夜中的豺狼一般,不顧她的叫喊將她抵在桌角。
“放開你?可能嗎?你別忘了你是誰的女人。”且他們已經成過親,上過牀,這次還想跑嗎?
男子淒厲的咆哮聲震了震,復兒掙扎的手忽然頓住了,她神情迷惘的對上血色雙眸,微啓紅脣:“難道,你想和上次一樣強暴我嗎?”不顧她的意願強行的進入她的身體對嗎?
“這又有何不可?”
附在韓木飛心口的手忽然垂下了,看着對方的雙眼復兒卻覺得很陌生,真的很陌生。這是喜怒無常的男人就似一個禽獸,黑夜中只會在她身上任意馳聘灑盡溫柔,而天明時就把她當做垃圾一般隨處可丟。
這樣的男人讓復兒痛恨。
冷硬的背部是韓木飛寬大的手掌,復兒後退了一步用着極其陌生的眼眸看着眼前的男人,良久她纔開口說道:“看來,你的確不如北末軒。”
至少北末軒不會像韓木飛這樣,至少對方不會讓自己傷心。
一句話,卻徹底的激怒了韓木飛,“你敢說本王不如那個男人。”該死的女人,居然敢說他不如北末軒。
還是……
目光定格在復兒佈滿吻痕的胸口上,上邊還殘留着男性指甲劃過的痕跡,淨白的肌膚上卻隱隱透着幾分曖昧。
難道……
她和北末軒真的有關係……
眼神,越來越沉,越來越陰暗,無形的殺意壓得復兒喘不過氣來。
韓木飛如被激怒的野獸一般將復兒撲倒在梳妝檯前,他憤怒的撕咬着復兒的身體,用着男性滾燙的身體附在她的身上,帶着懲罰性的韓木飛不知休止的索要着身下的女子,用着自己的氣息將其包裹住。
他不喜歡別的男人觸碰自己的女人,這是男人所不能忍受的。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他一定會狠狠的將她身上殘留的氣息一點一滴的,用着自己的灼熱去將之遣散,在她身上種下自己的氣息。
“我會殺了他,殺了那個男人。”殺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碰過你的男人。
韓木飛字字堅定的吐出一句話,閃着血色的雙眸落在復兒因歡愛而迷離的雙眼。
復兒緊咬着脣,被韓木飛就這麼抵在桌角的她覺得很羞惱,奈何身體卻不聽她的使喚,她越是想要逃,這具身體卻越是要迎合眼前的男人。快感襲過周身她忍不出發出令人臉紅的嬌嚀聲,斷斷續續的聽得令人全身酥軟。
復兒咬着脣,她有種要鑽入地洞的衝動,韓木飛這麼能這麼霸道?
他難道不知道這二樓一點都不隔音嗎?
這讓她還怎麼出去見人?
“韓木飛,你越是這樣,我越是討厭你,我會比上次更加討厭你。”咬着牙,她卻沒臉再擡頭。淚水卻在不經意間溢出眼角滑過側臉,滴落在韓木飛寬大的手心。
手心的溫潤讓韓木飛愣怔了,他詫異的看着這個因爲自己索要而哭泣的女子,看着她帶淚的雙眸,冷峻的臉愈加陰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