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紅蓮聽了何楚楚的想法,打心眼兒裡佩服何楚楚這股豪放的勁頭,看着大漠,表情冷淡。
何楚楚知道她不喜歡那裡,自己的話題好像有些不適合。
“夫人,這些馬匹都是送到哪的?”
商紅蓮指着那些精壯良馬問何楚楚,何楚楚眯眯眼,不是很清楚,不過,洛亦天曾經說過這是和突兀國的生意,但是真正的目的應該是誘蛇出洞。
“黑鷹幫吧?”
“黑鷹幫?”
商紅蓮不解,疑惑的重複道。
“對,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惱亦,這不是一件好事,我想應該是黑鷹幫的幫主不瞭解亦吧,送他些見面禮。”
何楚楚聳聳肩,心裡也挺害怕,可是,還是應該相信洛亦天,他認定要做到的事情,整個世界都會爲他讓路。
“夫人真的覺他能夠做到?”
商紅蓮認真的問道,輕輕地勾起的嘴角,就是對這件事極大地否定。
何楚楚笑而不語,搖了搖頭。
“那,是否後面還有援軍?”
商紅蓮隨口一問,似乎在擔心洛亦天此行帶來的人不夠應付黑鷹幫,面露擔心的神色,何楚楚拍了拍她的肩膀。
“這些事情我不知道,亦不喜歡給我這些,他認爲這些都是很費神的事情,我也這樣覺得,所以,何不就站在他身邊欣賞他即將在江湖上掀起的波瀾,還是那句話,我相信他。”
何楚楚說的非常肯定,商紅蓮很感動,眼角泛着淚光,何楚楚輕輕撫了撫商紅蓮的頭。
“堡主就這麼強大,強大到可以沒有弱點?”
何楚楚看了商紅蓮一眼,商紅蓮心裡咯噔了一下,是不是問題問的有些敏感,何楚楚無所謂的笑了笑。
“或許吧,他的弱點很簡單,就在你眼前。”
商紅蓮皺着眉頭,疑惑的指着何楚楚,按她話裡的意思,是說洛亦天的弱點在於自己身上。
何楚楚點了點頭,眉梢間難掩憂慮的神色。
“我是聽別人說的,亦只要不是去理智,他做任何事都是又把握的,我的一個替身都曾經害死了他,我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第二次了,我要在他身邊,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商紅蓮眨了眨眼睛,點點頭。
何楚楚嘆了口氣,想到洛亦天曾經因爲看到和自己相似的女子分神中了熐教的毒導致武功封閉了很長一段時間,隨後便發生了一系列的問題,毫無還手之力,所以流溢纔會埋怨自己,埋怨的很對。
何楚楚看了看天色,剛剛晴朗的天空,怎的就陰沉了下來,頭頂烏雲籠罩,氣氛很是壓抑,何楚楚皺着眉頭,商紅蓮一臉淡然,看着陰雲,勾起的嘴角。
何楚楚轉過頭,看到商紅蓮的表情,問道。
“你在期待壞天氣?”
商紅蓮急忙搖了搖頭。
“沒有,好久沒有下雨了,有一場雨,這些植物也能有些生氣。”
何楚楚點了點頭,商紅蓮說的也不無道理,拉起商紅蓮的手,就回到了大廳,洛亦天坐在大廳裡和流溢正商量些什麼,看到何楚楚走進來,緊皺的眉頭舒展開,站起身,拉起何楚楚的手,讓何楚楚坐在自己的懷裡,騰出一隻手,幫何楚楚理了理頭髮。
“我們今天要暫時歇在這裡。”
何楚楚眨眨眼睛,不明白一直趕進度的洛亦天怎麼從今天一直在改變主意。
“驛站的人說大雨即將來臨,這種現象很少見,大漠中的雨水有的時候比龍捲風更危險,所以,我們要在這兒稍作停留。”
何楚楚點了點頭。
“那黑鷹幫那邊有消息嗎?”
洛亦天怒了努嘴,看了看商紅蓮,低下頭,寵溺的看着何楚楚。
“他們應該來迎接我們了吧。”
何楚楚一緊張,從洛亦天的懷裡做起來,環着洛亦天的脖子,一臉不安,洛亦天摸摸何楚楚的臉,這個女人又在爲自己擔心了,什麼時候能夠撫平她總是皺着的眉頭呢。
洛亦天心裡有些沉重,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往後退了,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斷地前進,不斷地去征服,站在最高的位置上,才能給何楚楚最安心的世界。
整個下午都很悶,驛站人口中那場罕見的大雨遲遲不來,洛亦天時而揹着手站在門口,更多的時候,是坐在椅子上,將何楚楚放在腿上,看她淘氣的模樣。
“楚楚,跟我說說你的世界?”
“我的世界?”
何楚楚瞬間腦子裡閃過千般現代化的東西,洛亦天也真是無聊了,居然問起很早之前都問過的事情,反正也沒事做,再說一遍也不費口水的,流溢也很有興趣,曾經聽姐姐講過,那些姐姐講述的,都是神呼呼的東西,流溢都不知道該不該去相信。
何楚楚整理了一下,看着洛亦天和流溢。
“你們想聽哪方面的,政治,感情,還是市場什麼的?”
洛亦天想了想,回答道。
“感情。”
何楚楚清了清喉嚨,這也正是自己想講的,好好教育一下這裡一個個自以爲是男子就了不起的傢伙,而且洛亦天絕對是當之無愧的頭頭。
“感情,聽好了,不要發表任何反對意見,因爲我一定是以客觀的角度說的,它們是事實存在的,心裡不爽也不要皺眉頭哦。”
何楚楚賣了很長時間的關子,洛亦天也顯得極爲有耐心,笑着點點頭,任由何楚楚來說。
流溢就不行了,嘟着嘴開始催促,何楚楚沒好氣的給了流溢一個爆慄,流溢一下就老實不少,雙手托腮,認真聽着,商紅蓮也在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平和的和大家呆在一起。
“我們那裡男女平等,可以自由戀愛,女人可以成親,成親後可以主動提出分開,然後遇到合適的,再成親都是可以的。”
還沒說多少,洛亦天的眉頭就皺起來了,怪不得何楚楚的性格如此剛烈,原來有她們那個時候的觀念,這不行,得想個辦法把何楚楚腦子裡這種獨立自主的觀念去掉才行。
流溢點了點頭,這點是聽姐姐流雲說過的,當時還抱着懷裡的態度,想着是姐姐吹牛,卻不知,何楚楚今日也這般說,那就是真的了。
商紅蓮那邊瞪大了眼睛,和聽聊齋志異沒什麼區別了。
何楚楚看大家都驚訝的樣子,也能理解他們的反應,畢竟任何一種觀念都是幾百年或者幾千年演變下來,所幸的是自己生活的年代可以如此幸福和公平。
看大家真的按照剛開始約定的沒有異議,何楚楚就繼續往下說。
“有的地方有的民族更爲奇特,是女人在外面做事情,男人在家裡帶孩子。”
流溢撇了撇嘴,聽聽看,這是什麼風氣嘛。
何楚楚暗暗掐了流溢一下,流溢吃痛的倒吸一口涼氣,立馬乖下來,好好聽何楚楚的話。
“感情,就這麼多了吧,還想知道什麼?”
何楚楚左想右想,和絡繹國不一樣的也就這樣吧,剩下的,還真沒想出來有什麼區別呢。
何楚楚環顧了一圈驛站,想出來一個大家都好奇的話題。
“我給你們講建築吧,不只是這裡的驛站,咱們的家也全部是木頭的結構,在我們那裡不是,是水泥,和鋼筋。”
“什麼事水泥和鋼筋?”
流溢問道,何楚楚這才反應過來這個問題挺現實的,自己也確實不知道水泥和鋼筋該怎麼解釋,皺了皺眉頭,想到了。
“就是像石頭那樣堅硬的材料,拼起來,一層一層往上,可以有很多層,有上百層的,直入雲霄。”
流溢不知怎地,越聽越消沉的樣子,眉眼向下,何楚楚看在眼裡,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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