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關上門,Aimee就迫不及待的親吻上李房的脣,極具熱辣的接吻,勾起人最原始的慾望。
“寶貝,怎麼了?”Aimee看着自己身上的李房,魅惑的環繞着李房的脖子問到。
李房只是拿出了避孕套,Aimee的眉頭皺起來了,這不是第一次了,她想要懷上李房的孩子,那樣她就可以避免和其他的女人一樣被甩掉,這樣一個鑽史王老五她這麼捨得放開。
“正,可不可以不用?”Aimee的聲音裡帶着一絲絲的祈求,更多的是嬌媚。
李房纔不管這些,繼續着自己的事情,彷彿Aimee就是他的*工具一般。
而在一邊的胡玲還在紫家的沙發上靠在紫墨言的肩膀上哭泣着,她怎麼樣不會想到自己在爲李房哭的死去活來,而人家卻在別的女人身上。
“你先坐好行不行?”紫墨言無奈的說到。
胡玲哭完了又開始笑了,大聲的說到:“我真是傻呀,等了人家三年,人家卻帶了個女朋友回來,我是白癡,大白癡。”
看着胡玲撕心裂肺的吼着,紫墨言忽然有種莫名的悲傷,確實他有這種表現也很正常。
“墨言,你知道麼?三年前我就和他表白,我說我喜歡他,他卻對我說,我還是個未成年人,談什麼戀愛啊,可是現在老孃身份證都有了,可tm的,他卻給我帶了個女朋友回來。”胡玲搖搖晃晃的站着,指着自己前面開始罵罵咧咧的。
紫墨言什麼也不說,只是時刻預防這首歌玲從沙發上掉下來。
“那個女的有什麼好的,不就胸前有點肉麼?老孃也有啊,不信,你看!”胡玲說着拉着紫墨言的手,就往自己的胸上放。
胡影書和紫墨言真無法想象,這要是換做旁人會是什麼反應,胡玲啊,你還是借酒吧。
“玲玲,你魅力無限大。”紫墨言哄着胡玲,趁機把手給抽了出來。
胡影書開始在旁邊不由自主的笑出來,紫墨言一臉囧態,到覺得紫墨言很是可愛。
“俊,這是你妹妹唉——你還在一旁笑的出來?”紫墨言被氣的小臉通紅,完全忽略了喝醉的胡玲,誰也沒想到是個玲會襲胸,還是兩隻手同時。
紫墨言只顧罵着胡影書,被忽然的襲擊給嚇得尖叫了一下。
“墨言,你的也很棒!”胡玲一臉笑意的說到,這算是對紫墨言表揚她的報答,胡玲就是這麼以爲的。
胡影書在一邊笑的更加厲害了,這妹妹也太給力了。
“胡影書!”紫墨言的耳根都紅了,警告的叫喊到,聲音不比胡玲低啊。
胡影書只好過去將胡玲從紫墨言身上給拉開,笑的一臉意味深長的說到:“我妹妹已經幫我驗證了啊。”
紫墨言給了胡影書一個白眼,然後在踩了胡影書一腳,胡影書似乎想到紫墨言會這麼做了,一躲紫墨言踩了個空。
紫墨言怒瞪這胡影書,胡影書臉上只是帶着淡淡的微笑,看着紫墨言。
“你們兩個不要秀恩愛了,還有我在,還有我這個失戀的人在。”胡玲叫嚷着。
“對呀,這還有我呢。”從樓梯口處傳來的是田濤的聲音。
三個人齊齊的看向樓梯口那,這丫的恢復能力太強了吧,這才一個下午啊,就好了?
“倩倩?”紫墨言詫異的叫到。
田濤大搖大擺的向他們走來,笑的一臉燦爛的說到:“是啊,你們幹嘛那麼驚奇?”
“真逗,就只是一點點皮肉傷能這麼樣啊。”田濤大大咧咧的說到。
紫墨言看着田濤身邊還跟着醫生,就問到:“這個怪物真的沒事了?”
“我也沒想到,史小姐的恢復力真是好的驚人呀,不過還是好好的保養幾天吧。”那個醫生開心的說到。
田濤笑着說到:“你們在這叫喊什麼啊,真是被你們給硬生生的吵醒了呢。”
“就是怕吵醒覃素纔沒上二樓,沒想到把你這個昏迷中的人給吵醒了。”紫墨言笑着說到,田濤能醒來她自然開心。
胡玲一把就撲向田濤,不給田濤任何反應的幾乎,幸苦田濤的身體自己反應快,先躲開了受傷的胳膊。
胡玲突如其來的動作真是嚇壞了在場的人,紫墨言着急的問田濤:“倩倩,你沒受傷吧?”
“我沒事。”田濤示意墨言看胡玲並沒有壓住自己的胳膊。
這個把大家嚇到的胡玲開始醉醺醺的說話了:“倩倩,我告訴你哦,我失戀了,你盡情的嘲笑我吧。”
“她發什麼神經。”田濤指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胡玲說到。
紫墨言嘆口氣說到:“一言難盡,總之,你還是好好休養幾天吧,記得三天後就是那個宴會了。”
“什麼宴會?”田濤這個單細胞生物,一向頭腦簡單,而且還沒什麼記性。
紫墨言叉着腰無奈的說到:“當然是紫世傑認覃素和你們當義女的事情啊。”
田濤傻傻的點點頭,似乎想起了什麼,對了,自己的美男男朋友還沒着落呢,可不能讓她們笑自己沒人要。
紫墨言看看一旁發愣的田濤,在看看已經睡在沙發上不省人事的胡玲,還有不知道什麼情況的覃素,真是不由得感嘆一句:“上輩子我是造了什麼孽啊,遇上你們這樣的朋友。”
“我們這樣的朋友怎麼了?”田濤呆頭呆腦的問到。
紫墨言無奈的嘆口氣,扶着胡玲說到:“先把她送到房間裡,讓她睡覺吧,你也好好去休息。”
胡影書上前幫着紫墨言扶着自己的妹妹。
田濤還有一種自己沒有完全醒來的狀態,感覺頭還是暈暈的。
醫生見田濤在搖頭,便說到:“史小姐,您失血過多,雖然輸了血,可也還是要好好休息的啊。”
“那個誰給我輸的血啊,這裡沒人和我的血型一樣吧。”田濤問到,對於自己事熊貓血這件事情,田濤還是很自豪的,總覺得自己是獨一無二的。
這個醫生其實也不認識景夜浩是誰,他去的時候血已經抽好了,並沒有和景夜浩有過接觸,可是他知道是一個男生輸的血,便說到:“是一個男生輸的血。”
“誰呀?”聽到男生田濤就兩眼放光。
“我也不知道。”那個醫生搖搖頭說到。
田濤看着紫墨言們早就上樓了,也不等等自己,一邊想這會是誰給自己輸血,一邊走着樓梯。
“不早了,先好好休息吧。”胡影書語氣溫和的說到。
紫墨言一副疲憊的樣子說到:“要是能休息就好了,我去看看覃素,順便把那件事情和她說一下。”
胡影書看着紫墨言疲勞的模樣,心痛的拉着紫墨言的手說到:“明天再說吧,幹嘛讓自己這麼幸苦?”
“明天還有明天的事情啊,那個後院還有打掃,還有你記得發請帖、還有宴會的名單,快點吧,就剩下三天了。”紫墨言說着拍了拍胡影書的肩膀,示意他自己還可以,不至於累到。
胡影書見紫墨言如此努力,自己只好是進權利幫她,給了紫墨言一個加油的微笑後,看着紫墨言離開,接着他便開始通過電話通知自己的助理幫自己,他也開始在自己的筆記本電腦上繪畫這邀請卡的模樣。
紫墨言來到覃素房間的門口,聽不到任何的聲音,禁閉的房門,紫墨言伸手敲響門。
果然開門的是雷輝。
“素素呢?”紫墨言站在門口說到。
雷輝讓開讓紫墨言看清躺在牀上熟睡的覃素,然後小聲的說到:“我好不容易纔哄她入睡的,我們出去說話吧。”
紫墨言看看覃素睡的不是特別的安穩,眉頭緊皺着,雙手抓着牀單,可能是在做什麼噩夢吧,既然他這個醫生說不便打擾,自己還是出去說話的好,紫墨言向後退一步,跑到了樓道里的窗臺邊。
雷輝小心翼翼的將門給關上,生怕吵醒了覃素。
“小姐。”他站在紫墨言的旁邊,出聲打招呼。
紫墨言轉過身看着雷輝問到:“素素的情況怎麼樣?”
“不是很好,好不容易纔哄睡了。”雷輝就向是報告似的說到。
紫墨言仔細一看纔看到雷輝的脖子上有一條條紅色的印子,好像是被人撓的,問到:“這是素素弄的。”
雷輝自然知道紫墨言在說什麼,連忙將領子在往上拉了拉,微微一笑說到:“情緒激動難免的。”
“幸苦你了,還有一件事情,我計劃在三天之後舉辦場宴會,這次宴會的目的就是讓素素認紫世傑爲義父,這樣她就能名正言順的住在我家。”紫墨言說到。
李毅是個聰明人,不用紫墨言說的太明白,他也知道,接話說到:“我會盡量在三天之內治好她的。”
紫墨言很滿意李毅給出的答案,點點頭然後繼續說到:“還有覃素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我這幾天會很忙,你來告訴她吧。”
雷輝想了想說到:“小姐,我覺得這麼重要的事情,還是您親自的說吧,覃素小姐現在的心很脆弱,您讓我說,她可能會多想。”
紫墨言揉了揉眉心說到:“確實是我欠考慮了,我明天來和她說吧。”
雷輝點點頭,然後繼續說到:“那我還是去守着覃素小姐了,以免出現意外。”
紫墨言點點頭,便回到自己房間了,也沒幾步遠,想想這一天經歷了好多事情啊,真累,紫墨言在浴池裡疲憊的伸了個懶腰,在溫熱的水利,緩解着一天的疲憊。
在這個時候尖叫聲響徹的夜空。
覃素髮瘋似的抓着牀沿,木質的牀沿自然沒什麼傷害,可是覃素的指甲裡已經開始流血了,叫嚷着不要過來。
雷輝剛要去阻止,見墨言過去了,便停了下來。
“她這是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麼?”紫墨言將覃素整個人抱在懷裡,不讓她進行這種自殘的行爲。
忽然間紫墨言感覺到自己脖子處一陣刺痛,浴衣有一種快要被撕扯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