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房無奈嘆口氣,指着自己的浴室說到:“浴室在那邊,自己洗。”
胡玲順着李房指着的方向看過去,然後伸手,示意李房抱自己過去。
“你自己不會過去麼?”李房無奈的問到。
胡玲又是一副嚎啕大哭的樣子,李房馬上坐了一個打住的手勢,然後彎身抱起胡玲,胡玲一臉得逞的笑容。
將胡林放在浴池邊上,說到:“我不用什麼花瓣,不過沐浴露有,你自己將就着用。”一邊說着一邊將浴池裡放滿水。
“沒事,我很好伺候的,話說流過血的傷口要避開水,那沒流過血,可是卻很疼很疼的傷口,要不要避開啊?”胡玲問到。
李房看着胡玲說到:“知道很疼很疼了啊,那以後就別亂跑。”
胡玲將李房的外套脫去,然後伸手去脫這些奇奇怪怪的衣服,李房用手試一下水溫,便出去了。
“你幹嘛去?”胡玲問到。
“你要讓我看着你洗澡麼?”李房無奈的問到,然後將門給胡玲鎖上。
胡玲嘟起嘴,想起了自己在那間黑店的事情,被光溜溜的拖着走到樓道里,還被幾個女人給摸了,想想就好惡心,然後用力的洗着澡。
而在浴室外面的李房,已經給胡影書打了電話。
“喂,你妹妹現在在我這裡了。”李房說到。
“在你那裡了?在哪裡找到的?”胡影書問到。
“k8。”李房說到。
胡影書拿着手機的手驟然的收緊,問到:“玲玲現在怎麼樣?”
“我猜是不聽話被鞭子打了吧,現在在洗澡,我一會讓女傭幫她上藥,讓她先在我這裡休息一晚上吧。”李房說到。
“就這樣,我明天早上去。”胡影書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李房看着被掛斷的電話,將手機扔在了一邊,開始找出自己的醫藥箱,打開衣櫃找了一件白襯衫,等着胡玲出來。
一會過後,胡玲穿着李房的浴袍走了出來,寬大的都託在了地上,一不小心就踩到了,李房無奈的將準備好的襯衫扔到胡玲的頭上,說到:“換上這個在出來。”
胡玲扯下自己頭頂的襯衫,說到:“你怎麼變成這樣,一定也不像之前那個溫柔體貼的李房。”
“知道了,就別傻傻的執着了啊。”李房坐在沙發上說到。
“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別以爲你對我冷淡,我就會不理你,我會纏着你,纏着你一輩子。”胡玲指着李房說到,然後轉身走進浴室裡面。
在胡玲轉身的那一刻,李房便露出一抹微笑,發自內心的微笑,讓人覺得溫暖。
胡玲換好襯衫之後,就跑出來了,兩個小腳丫子踩在地板上,不過也不冷,有地暖。
“女人不一定可靠,還是你幫我上吧。”胡玲就這麼趴在李房的腿上說到。
李房看看這一道道的紅色,果然自己猜對了,說到:“看來拿鞭子抽這招挺管用的,等你以後不聽話了,就得拿鞭子抽。”
胡玲雙手支撐住自己,轉頭說到:“你有沒有良心啊,我這樣是爲了誰啊?”
“這次算是給你個教訓,沒事別亂跑。”李房說到,然後也幫着胡玲上藥了。
胡玲這及其曖昧和誘惑的動作,是個男人就會動心,李房當然也會,不過還是一副冷冷的姿態,因爲李房發現了一個規律,自己對胡玲越溺愛,胡玲就越無法無天,這麼冷冰冰的,倒也跑來討好自己了,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胡玲乖乖的躺着擦藥,想起李叔剛剛說的話,心裡想着說不定李房是因爲看到範逸軒抱着自己,而誤會了什麼,才走的,便說到:“人家範逸軒那天是去機場接他媽媽的,剛好碰到被你甩了的我,在那哭泣,就跑來安慰我了。”
李房擦藥的動作一停不過只是一下,然後冷漠的開口說到:“幹我什麼事?”
“確實不干你什麼事。”胡玲嘟起嘴說到。
李房吃驚的看着胡玲,本以爲胡玲是要和自己解釋的,看到胡玲跑了大半個地球來找自己,就已經釋懷了,覺得胡玲和範逸軒之間根本就沒什麼,不過是胡玲父母的想法,現在胡玲不解釋了,自己倒是沒底了。
還是沒忍住說到:“你和範逸軒是怎麼回事?”
胡玲趴在李房的腿上,偷着樂,可是語氣還是很冷漠的說到:“幹你什麼事啊?”
“確實不干我什麼事,給我起來。”李房推着胡玲的肩膀計劃讓胡玲離開自己的腿上。
胡玲確實離開了,不過一霎那間就抱住了李房的脖子。
李房說什麼也看到的,想來誰也不會信吧,因爲胡玲現在什麼都沒穿啊,李房不知所措的看着忽然抱上來的胡玲。
胡玲覺得這樣有點彆扭,就雙腿張開坐在了李房的腿上。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一絲不掛的狀態?”李房提示着胡玲,控制自己不去看胡玲,要不然還真害怕控制不住自己。
胡玲往上趴一下,頭靠在李房的肩膀上說到:“大叔,你承認吧,你在吃醋,其實我和範逸軒什麼都沒有,不過是聊得來的朋友。”
李房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沒有說話,也沒有推開胡玲,任由胡玲這麼抱着自己。
胡玲見李房竟然不爲所動,自己這有意沒意的挑逗,他竟然沒一點反應?竟然不抱着自己。
與李房拉開一段距離,點頭看看自己的身體,伸手摸一下自己的胸,疑惑的說到:“不小啊,不至於這麼沒魅力吧?”
李房差點沒把鼻血給噴下來,可是聽到胡玲的疑惑之後,又不由自主的笑了。
“笑屁啊。”胡玲說着去拿白色襯衫。
卻不想李房將她整個人抱起,胡玲看着李房,問到:“你幹嘛?”
結果她整個人被溫柔的放在牀上,吃驚的看着自己身上的李房,問到:“幹嘛?”
李房邪魅一笑,一隻手把玩着胡玲的長髮,說到:“你說呢?”
胡玲咽口口水,說到:“我們先簽結婚協議。”
“可是好像來不及了,明天一早你哥哥就來接你了,我們要是在不生米煮成熟飯的話——”李房意味深長的說到。
胡玲直接雙手抱住李房的脖子吻上李房,親一口之後說到:“生米煮成熟飯,這招太絕了。”然後再次吻上李房的脣,抱着李房滾牀單去了。
而此時的k8貴賓室裡,胡影書入王子般坐在正中間的沙發上,身後一堆的保鏢,而對面跪着的是五十幾號人,全部人都瑟瑟發抖,一言不發。
“這裡所有的員工都在這了嗎?”胡影書問自己旁邊的人。
“是,主人,他們身後的那羣小混混早已經被滅了,那羣小混混靠的不過是一個大的組織,不過那個組織與我們有交往,所以他們袖手旁觀。”旁邊的那個人說到。
胡影書沒有反應。
那人看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問到:“這些人?”
“折磨死。”胡影書很簡單的一個字,因爲他已經清楚了事情的整個經過,胡玲是如何受辱的,監控器裡面照的很清楚,他不能讓這件事情傳出去,k8必須悄無聲息的消失,還有所有在這裡看到胡玲的人,都必須消失。
“好。”那人說着拿出刀,拎起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女人,這人是在洗手間裡幫忙欺負胡玲的人。
胡影書的身邊的那個人,似乎是冷血人一般,將刀插進了那人的手裡,血噴涌而出,濺到那人的臉上,胡影書身邊的人厭惡的將那個女人拉開遠點,以免血濺到胡影書身上,而玷污了胡影書的衣服。
拉到一邊,真如胡影書所說,是折磨死,從手開始,一點一點的把肉割下來,整條胳膊上面的肉都被一刀一刀的片下來,露出滿是血的骨頭,血流了滿地,伴隨着的是慘叫聲。
那人計劃接着割另外一條胳膊的,一刀下去,見沒了慘叫聲,便嘆了一口氣,說到:“死了,屍體要怎麼辦?”
“To strip,hang at the door of the shop。”胡影書的臉上依舊是淺笑,整個人也還是那般溫柔,只不過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慄,故意用了英語,讓在場跪着的人都聽明白,是扒光,掛在店的門口。
同與胡影書看着這一幕的人,更是跪在地上,顫抖着,不敢去看,只能聽到一聲聲的慘叫聲,在聽到胡影書說的那句,扒光掛在店門口的時候,更是一個寒顫。
“The hanging together for a while。”(那一會一起掛吧。)那個人也故意說成英文,舔一下刀子上面的血,向跪着的人走過去。
終於有人承受不住,與其被折磨死還不如自殺,一個人便去撞牆了,結果卻被另外一個保鏢攔住,說到:“這就想死?虧你還是個男人呢。”那人說着一刀割向那人的*。
“啊——”慘叫聲。
“主人,也讓我玩玩吧,看他一個人來,要到什麼時候啊?”那人說着又是一刀下去,割掉那人的耳朵。
胡影書依舊是那張溫柔的淺笑着的臉,說到:“你動手還怎麼掛啊?”
“咦?這麼一說好像有道理,我殺的人都沒有全屍的,例如前幾天那個保護小姐不利的保鏢,就被剁成肉餡了呢,那感覺好爽。”那人說着一臉回憶美好事情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