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下一秒,只聽到一陣陣轟隆隆的巨響,司徒浩澤感覺到腳下一陣動盪,他下意識的抱緊了沐曉晨,隨後腳底失去了支撐,整個人墜落到一片黑暗之中。
費德楠擦了擦臉,推開端木磊,挑了挑眉道:''很明顯剛纔MJ啓動了機關,得先找到這裡的機關或者抓到MJ才能找到他們兩個,這是最實際的辦法。''
鬥獸廠內的觀看臺上,端木磊看着忽然消失的沐曉晨和司徒浩澤,火急火燎的衝上臺,卻發現臺上只有費德楠,他糾起費德楠衣領,披頭蓋臉,''他們去哪了?!''
伴隨着'嘭'的一聲響,沐曉晨聽到一聲地陳的'悶哼,身體重重的摔落在地,沐曉晨卻沒有感覺到疼感,只感覺身下一片柔軟。
伸手摸到一片溫暖的胸膛,沐曉晨馬上意識到了什麼,猛的爬起身,''你有沒有怎麼樣?摔到哪裡了沒有?''
''我很好。''司徒浩澤低聲道,打開手錶上的照明裝置燈,卻一怔,''怎麼哭了?''
沐曉晨趕緊揉揉眼睛,''自作多情,剛纔掉下來的時候,沙子進我眼睛裡了,難受,你快來幫我吹吹。''說着,把眼睛湊了上去。
司徒浩澤怔了怔,才目光專注的看了看她的眼睛,微微的張開脣,緩緩的吹氣,每一次的動作都很溫柔。
沐曉晨心裡頭像是羽毛撓得癢癢的,他的眼神像是有魔力一般,吸引這她,另她呼吸緊了緊。這種感覺很難受,大概是體內的藥效起了作用吧,身體像是不受控制一般,被一波又一波的熱浪衝擊着。
她眨了眨眼,推開他,''好了,眼睛不痛了。''
她別開眼,看看四周,只有四面牆壁,''這裡是什麼地方?''
司徒浩澤定了定神道:''這裡應該是觀戰臺的下面,剛纔mj啓動了機關,我們從上面掉下來。''
''我們怎樣才能出去?''
''或許這裡還有別的出口,我們試着找找看。''司徒浩澤說着站起身,拿起手錶照明,緩緩的走向四面牆壁。
透過微弱的光線,沐曉晨看到他走路一拐一拐的樣子,皺眉道:''你腳摔傷了。''
''小問題。''司徒浩澤低聲說,將注意力全部放在四面牆壁上,一邊用手撫摸敲擊,一邊很專注的思考着。卻聽到沐曉晨的聲音裡帶着一抹強硬,''過來。''
只聽到'嘶嘶'兩聲布料撕碎的聲音,沐曉晨的聲音再次響起,聽起來兇兇的,''先過來包紮。''
她的語氣聽起來不太好,可是司徒浩澤心底沒由的一暖,低聲道:''曉晨,如果我們沒有可能了,就請你不要再給我任何希望。''
''希望你妹的,司徒浩澤,你還真不是一般的愛自作多情,分手了不可以做朋友嗎。就算剛纔和我一起摔下來的人不是你,我也會這麼做。''
司徒浩澤,''……''
''過來。''
司徒浩澤遲疑了下,一拐一拐的走回到她面前坐下。微弱的燈光下,她很專注的查看他的傷口,仔細的進行處理,那張小臉散發着一種暖暖的感覺,就像是一朵小雛菊,不似玫瑰妖豔,不似海棠惹眼,不似牡丹雍容,不似桃花絢爛,她只是安安靜靜的在角落裡紮根,隨風輕輕的搖曳,卻牽動着他的心。
他突然眸光一緊,發現她額頭有細密的汗滲出,他一急,握住她的手,手上傳來灼燙的感覺,''不舒服怎麼不說話。''
沐曉晨急忙的抽脫手,她試圖想平靜開口,呼吸卻有些急促,''我沒事。''說着,手忙腳亂的幫他的包紮。
''MJ在道上有一個稱號,叫鬼醫。他喜歡做生化藥劑研究,他之前的話不是謊話,如果你體內的藥不解,你會沒命的。''司徒浩澤急促的說。
''要死也是我的事,多管閒事不是你的作風!''
''可是隻要是你的閒事,我都管定了!''
音落,他吻住了她的脣,帶着強勢的吻猶如風暴一般席捲了沐曉晨的呼吸,沐曉晨揚起手'啪'的將一巴掌打在司徒浩澤臉上。
她眸子惺紅的
瞪着他,司徒浩澤卻面色不改,眼神宛若磐石一般的堅定,將手掌放在她胸口,沐曉晨胸口上下起伏着,推開他,一巴掌又落在他臉上。
司徒浩澤卻面色不改,再將手放在她胸口。
沐曉晨毫不猶豫的再揮一巴掌。
司
司徒浩澤再伸手,沐曉晨胸口喘息着再揮。
兩人僵持着,沐曉晨越來越激動,臉漲得通紅。司徒浩澤的一邊臉在微弱的光線下也泛起一片紅腫,卻依舊風雲不變色,一雙黑眸幽幽的,眼神是無比的淡定和認真。
終於,沐曉晨的手頓在半空中,雙眼通紅,''爲什麼不還手?''
司徒浩澤緩緩的伸出手,手掌輕輕的落在她左胸,幽幽的開口,''你的心告訴我,你還愛我。''
沐曉晨一怔,淚水像是泉水上涌,在眼底蔓延。
心頭彷彿響起了一道聲音,像是琴絃斷裂的聲音。
''理智告訴我,我必須給文倩一個承諾和而一個未來。可是我卻欠了另外一個女人更多,即便是那個女人變成一個令我感到陌生的人,我依然無法阻止自己心口的悸動。因爲我愛她愛得無法自拔,就連我自己都無法相信。''
幽幽的光線下,司徒浩澤眸子裡有晶瑩的水光閃爍着,大掌緩緩的向上,移動到那張白淨的小臉上,這張熟悉的臉他思念了三年多,一千一百多天,兩萬六千多個小時,一百五十萬八千多分鐘,近一億秒。
他多麼漫長的等待着,等來等去,眼睛裡沉澱的思念猶如一潭寒水,深不見底。
脣輕輕的落在那兩片櫻脣上,只是想細細品嚐的的他,卻很快化作沙漠裡缺水的人兒,想是找到了解救生命的源泉,放肆而狂野的吮吸着,恨不得把她吞如腹中。
細密的吻落在她的眼睛,鼻子,眉毛,描繪着她臉上每一寸的輪廓。
身下的人兒皮膚燙得嚇人,呼吸漸漸的粗重起來,嘴脣溢出細碎的呻吟,想是在對他發出邀請。或許這只是一種假象,只是藥物的催化作用,卻令他嚐到許久沒有感受到的滿足感。
她的身體還是像從前一樣敏感,他熟記得她身上每一處的敏感部位,或舔,或咬,或揉弄,他賣力的想要取悅身下的女人,惹得她喘息不止。可是通過他額頭上滲出的豆大汗珠,可以看出他似乎在勉強的隱忍着,因爲他只想給身下的女人帶來快樂。
沐曉晨睜開眼,微薰的眸中一片朦朧,染上醉彩,彷彿披上一層薄薄的霧,低聲道:''不必強忍,我能理解。''
她的話讓司徒浩澤眸子幽深了幾分,大手撫摸到三角地帶,拉開底褲,手指試探的深入進去,沐曉晨脣下意識的一咬,卻還是沒能抑制住某種令她感到羞恥的聲音。
''要做就快點。''沐曉晨臉爆紅,閉上眼,咬着脣道,嘴角透着一抹倔強和清冷。
司徒浩澤微微的揚脣,帶着滿足的笑意,沙啞的開口,''放鬆,我會讓你快樂。''
音落,他將頭埋入了她兩腿間。
沐曉晨震驚又咬牙切齒,''司徒浩澤!''
''好好感受。''
''司徒浩澤……唔……你混蛋……嗯……''……
激/情過後,密室裡餘溫尚存,瀰漫着某種迷情的味道。沐曉晨披着一件男士西裝,有些頹然的靠坐在牆壁上,身上的藥力在漸漸的退去,臉上依舊浮現着紅暈。她低着頭,眼神時而恍惚,似乎在出神的思考什麼事情。
司徒浩澤則拿着手錶照明燈照明,圍繞這四壁尋找出口。
忽然'轟'的一聲響,地面傳來振動,司徒浩澤凝神道:''出口找到了。''
緊接着,一道石門打開了。
對面室內一片金碧輝煌,裡面是用金子模仿打造了一座別苑,裡面亭臺樓閣俱全,就連池塘裡面的荷花和葉面上的水珠都製作得栩栩如生,讓人仿若走進了古色古香的院落裡。
''你們比我想象中要快來到這件密室。''
男子臉上覆着一張青銅鬼面具,悠然的支着下巴躺在躺椅上,另一隻手倒了一杯熱茶。
''這裡是
哪裡?你把我們帶到這裡來有什麼目的?!''沐曉晨脫口問道。
男子邪而詭異的目光在沐曉晨身上掃了幾圈,嘴角泛起一副戲態的笑,''看來你身上的情毒解得差不多了。你們是不是得感激我這個和事老,讓你們愛火復熾。''
沐曉晨目光清冷的盯着他,''少猩猩做態,你究竟什麼目的。你把端木磊怎麼樣了?''
男子放下茶杯,輕輕一笑,''他現在或許還現在外面相只沒頭蒼蠅一樣到處瞎忙活找你們吧,不過這些都不關心。''他目光收攏,忽然定格在司徒浩澤身上,''據我所知,'黑地'一共有四個成員,最近幾年以迅猛的姿態搶佔了道上大部分市場。我曾領教過黑鷹\黑夢\黑狼的厲害,不過黑燁一直是神出鬼沒,身份十分神秘,我一直沒有機會領教,今天我更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他站起身,高大偉岸的身影投射在地面上,折射出長長的影子,長風衣被卸御在地,露出一身勁裝包裹的身子,修條而線條緊繃,蓄勢待發。
司徒浩澤面無表情,紋絲不動,''我可以接受你的挑戰,勝了你就放我們走。''
男子輕蔑一笑,''你先打贏我再說。若是你輸了,你的女人歸我,怎麼樣?''
司徒浩澤眼神一凜,吐了四字,''大放厥詞。''
說罷,身影快得像閃電一樣掠了上去,兩人立刻拳腳出擊,動作迅猛到沐曉晨訝異。
面具男子的進攻很迅猛,只攻不守,所以司徒浩澤先以防守爲主,借力打力,巧妙的還擊。不過對手的體力和耐力驚人,是他從來沒見過的強悍和堅持,眼神凜烈,每一招都可以致命,已經超過了切磋,目的是要他的命。
兩人打鬥間陣地不斷的轉移,不是會觸碰到身旁黃金打造的建築,發出'碰碰'的聲音,忽然之間耳邊響起幾聲爆破的聲音,腳下一陣猛烈的震動,兩人皆是一陣,面具男子低咒一聲,"shi.t!"
司徒浩澤擰了擰眉,他能確定剛纔那是炸藥的爆炸聲,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小心___''遠處,沐曉晨大喊。
就在他出神之際,一陣迅猛的出擊攻擊而來,拳頭重重的落在他臉上,面具男將他一拳打到在地,身子掠了上去,連續的幾圈進攻猛烈。
又是'轟'的一聲響,地面劇烈的震動着,粗壯的金柱子斷裂,高大的建築崩塌,頭頂上碎屑不斷的飛落。
頭頂上的金頂裂開,沐曉晨強烈的感覺到這裡馬上就要轟塌了,可兩個男人卻還依舊還在打鬥,面具男子瘋狂的朝着司徒浩澤進攻着,後者嘴角溢出血絲,處於劣勢,只能被動的躲避。
沐曉晨急得大喊,''你們要瘋也得把命留住纔有機會瘋,這裡馬上要塌陷了。''
面具男子一怔,瞥了一眼沐曉晨。司徒浩澤就在突然之間猛的一反撲,長腿一掃,打退了男子,猛烈的還擊拳頭,勢氣和招式絲毫不遜色與剛纔男子的出擊。
此時此刻他並不戀站,騰的起身,朝着沐曉晨飛奔過來,此刻什麼比她的命更加重要。
可就在和這個時候,頭頂突然砂石滾落,大量石塊猛的墜落,擋住了前方的去路。
''沐曉晨!''司徒浩澤猛推擋住去路的金磚塊,可任他怎麼呼喊,迴應他的只有碎屑飛濺和石塊墜落的劇響。
這時身後傳來一聲戲謔,''這道門是通往那個密室的唯一通道,你的那些笨蛋同夥們爲了搜尋你們已經使用了爆破裝置,這裡五分鐘內就會轟塌,除非你能在五分鐘之內把這塊將近半噸重的金磚推開,否則你是救不到她的。''
''沐曉晨!!你聽到沒有!聽到我聲音回答我!''司徒浩澤彷彿沒有聽見面具男的聲音,歇斯底里的大喊,拳頭在金磚上留下血痕。
面具男嗤笑,''還真是癡情,可惜根本是在浪費時間。繼續耗費時間,最後你們兩個都會一起被埋葬在這裡。''
司徒浩澤根本不理會他,集中注意力在四周尋找一切能翹開金磚的東西,無意識的喃喃自語,''如果你真的沒有希望了,我也不會選擇活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