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司徒浩澤一臉冷酷,幾個男人有說有笑。從他們的談話中,沐曉晨得知原來這幾個男人中有兩個和黑道有關,他們的話題無疑是槍支彈藥這類東西,聽着就讓人毛骨悚然。
女人們殷勤的圍繞在男人們的身邊,不時給男人嘴裡送吃的,或者敬酒,各種服務一流。
沐曉晨坐在角落裡,怯怯地看着這一切完全手足無措,這和她生活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我帶你來不是擺看的。”司徒浩澤突然湊近她耳邊說道,警告式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這個親密的動作立刻換來司徒浩澤幾個死黨的面面相覷,沒想到在這世上除了雯倩,司徒浩澤居然還會對別的女人感興趣。
沐曉晨渾身一僵,似乎有一股電流竄遍她渾身。這就是他帶來她的目的吧,在他的眼裡,她就和那些像蜜蜂圍繞在男人身邊的女人們一樣,風塵。
“你最好明白你現在的身份,不知道怎麼做不會學麼?”司徒浩澤低聲道。
其他幾個男人身邊都圍繞着好幾個女人巧笑嫣然。唯獨她和司徒浩澤兩個人像是兩個絕緣體一樣,做得筆直。
沐曉晨的手顫了一下拿起一顆葡萄,她聽明白了司徒浩澤的話,她是他帶來的女人,她不能給他丟臉。
她的手有細微的抖動,學着那些那些女人將葡萄送到司徒浩澤的嘴邊,“總……總裁,吃葡萄。”
一開口,她發現自己的聲線都是顫抖的,可是她怎麼也學不會那種嫵媚,兩條秀眉扭曲在一起,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裡一片膽怯,就像只可憐兮兮的小兔子。
司徒浩澤嘴角微勾,她這幅樣子還真是可愛,讓人想一口吃掉她。於是他張開嘴一口咬下葡萄,連帶她的手指頭也含了進去。
沐曉晨臉上漲得通紅,感覺自己渾身血液沸騰,情急之下立刻把手抽了出來。
“繼續。”司徒浩澤米麪無表情的說,完全沒有感到不自在。
沐曉晨暗暗握了握拳,然後又拿了一顆葡萄小心翼翼地送到他嘴邊,兩隻精緻的眼睛裡寫着驚慌,盯着他的嘴,似乎很怕他再把她的手指頭給吃了。
司徒浩澤眉宇動了動,見她這幅樣子暫時放過了她,所以這次沒有把她的手指頭含進嘴裡。
而旁邊幾個死黨把剛纔的一幕看在眼底,可是個個都瞪大了雙眼,用眼神交流着,一定有姦情!
如果是別人吃葡萄吃到手指那一點都不爲過,可是這個人是司徒浩澤那就不正常了。
他們都知道司徒浩澤有潔癖,要不是他身邊有雯倩,他們都快懷疑他時是個GAY,卻沒想到除了雯倩,司徒浩澤這輩子身邊還會有其他女人的存在,並且還是一隻小綿羊。
包廂裡氣氛很high,司徒浩澤的幾個朋友都是很會玩的人,今天還不算玩的很兇的,可是沐曉晨完全無法融入到這種氣氛裡面,於是她小覷了下司徒浩澤,小聲的問:“我可以不可以去下洗手間。”
司徒浩澤正在聽另外兩個死黨說話,隨口應了一聲,“去吧。”
沐曉晨走進洗手間裡,洗了一把冷水臉,讓自己快速冷靜下來,水龍頭裡的水濺在了鏡子上,鏡面裡的倒影變得光怪陸離,她望着鏡子裡變了形的自己,自嘲的一笑,今天晚上以後,她就再也不是從前的沐曉晨了吧。
她走出洗手間,突然撞到一堵肉牆,這家酒吧裡面都是一些她得罪不起的人物,她忙低頭道歉:
“對不起。”
“沒關係。”那人彬彬有禮的道。
於是沐曉晨決定快速離開,那人卻拉住了她的胳膊,含笑的眼睛裡全是醉意,說“別走嘛,我們去洗手間快活快活。”
沐曉晨掙扎的要走,一擡頭,發現這個人是包廂裡的人,是司徒浩澤的朋友,她不敢惹,囁嚅的脣,“你喝醉了,我知道你是司徒浩澤帶來的女人嘛。我們是好兄弟,共用一個女人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沐曉晨臉色煞白,急着掙脫想走,“請你放開我。”
那人一用力,一把把她拽到他懷裡。沐曉晨跌入一個陽剛的男性懷抱,緊接着急促的吻撲面而來。
“不……”她下意識的偏頭躲過了一吻,男人卻不肯罷休,充滿酒氣的嘴再次朝着她逼來。
沐曉晨以爲自己再也躲不過了,卻在突然間兩人之間襲來另外一股力量,拉開了兩人緊密的距離。
“德楠,她是我的人。”沐曉晨終於聽到了久違的聲音,低沉得猶如大提琴聲,帶着一種低調的優雅。
司徒浩澤把沐曉晨拉到他身後,他不多解釋,也不繼續和費德楠糾纏,“你跟少傑和文斯說我今天有事,先走一步。”
說完,他拉着沐曉晨離開。
司徒浩澤步伐疾快,如果不是被他拉着,沐曉晨都快跟不上他的節奏。
他把她拉進了電梯裡,電梯門一關,霸道的吻撲面而來,攫住了沐曉晨的呼吸。
沐曉晨掙扎了幾下,可沒過幾秒,她不再反抗,順從的接受着的他的強勁的攻勢,這種事她遲早要經歷的,她已經沒有拒絕的權利了。
她不過是他花錢買來的玩物,和包廂裡那些女人沒有兩樣。
她閉上眼眸,溫順的承受着,可她渾身上下不由自主的顫抖着。
他做到了,真的做到了。
他今晚狠狠地羞辱了她。
司徒浩澤放開了她,眯着眸子盯着她白皙的小臉,她雙眸緊緊的閉着,如有蝶翼的眼睫毛微微扇動着,泄露了她的驚慌和不安。
半晌過後,沐曉晨睜開了眼。
“做我司徒浩澤的女人就該拿出她該有的驕傲,這樣別人纔不敢欺負你,明白了嗎?”司徒浩澤擡了擡胳膊,站得筆挺,猶如一個優雅的紳士。
沐曉晨怔了怔,遲疑的伸出手,挽住他的胳膊。腦海裡不禁回憶起在她試好衣服準備離開商場的時候他也做了這個動作,當時她不明白他的用意,他似乎很生氣。
原來當時他是要她挽住他的手。
“我知道了。”沐曉晨抿了抿脣,僵硬的說。
出了酒吧,她上了司徒浩澤的車,司徒浩澤一言不發,他周身給人一種無形的壓抑感。
“總裁,我們去哪……”沐曉晨忍不住的問。
“這不是你該問的,你只需要服從。”司徒浩澤冷漠的說,沐曉晨識趣的噤聲。
他把車開去了金桂苑,這裡是A市最有名的富豪區,裡面不是有人就一定能住的進的。出入這裡面的不是政客就是有頭有臉的商人。
房車進了園區,行駛在柏油路上,雖然是晚上,這裡的風景依然怡人,人工湖上璀璨的燈光散發着迷情的味道。
沐曉晨明白了他帶她來這裡的用意。
夜風吹來,帶着涼意,沐曉晨不由抱緊了雙肩,她看着窗外疾馳而過的風景,眼底泛起一圈一圈的漣漪,眼睛漸漸開始泛紅
了。
“你最好收起你的眼淚。”司徒浩澤忽然冒出來一句,沐曉晨倏的瞪大了眼睛,剛好透過後視鏡看到司徒浩澤那雙犀利的雙眸。
“我沒有哭。”沐曉晨把眼睛睜大到極致,這樣或許她的眼淚就不會掉出來了,可鼻息還是好酸好酸。
“這樣才乖。”司徒浩澤的聲音難得的溫柔,可是這種溫柔讓沐曉晨聽得覺得渾身發毛。
司徒浩澤把車停靠好後,帶着他走進公寓,裡面金碧輝煌,氣派典雅,足矣讓普通階層的人羣大開眼界了,可是這種耀眼刺痛了沐曉晨的眼睛。
司徒浩澤帶着她上了電梯,上了43層,刷過磁卡後,門打開了。
室內的裝潢是現代風和古典風格結合,貴氣華麗,就好比一個金絲籠子。
從今以後她就是關在籠子裡的那隻小鳥了。
司徒浩澤脫下西裝懸掛好,扯下領帶,徑自走向浴室,沉冷的丟下一句:
“伺候我洗澡。”
沐曉晨頓時渾身石化。
服侍他洗澡,那是不是意味着……
儘管她和他發生過那種關係,可是那幾次都是她服下了藥物的狀況下,並且是被迫的。
對於異性的那種接觸,她是生疏和害怕的。
突然司徒浩澤突然停下腳步來,眼看着就要轉身,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神色慌張的快步跟上,急着解釋道:“我沒有不願意。”
浴室有將近40多平米,司徒浩澤打開花灑,淅淅瀝瀝的水瀉落下來,頃刻間澆溼了兩人的身體。
司徒浩澤一身白色襯衫變得透明,緊緊貼着身體,裡面結實而富有力感的肌肉若隱若現,沐曉晨下意識的別開眼。
“裝什麼害羞,你又不是沒有見過,我們之前不是又過好幾次歡愛了麼。”
沐曉晨沉默,水打落在她頭頂上,匯聚成一條條的水珠從她蒼白的小臉上滑落下來,黑色的頭髮打溼了,緊緊的貼在她的臉側,顯得楚楚可憐。
“還愣着幹什麼,脫衣服!”司徒浩澤冷聲道。
沐曉晨腦子猛的像是炸開了,渾身一彈,然後手忙腳亂的去拉背後的拉鍊。
“這麼迫不及待的脫衣服,看來你的用處還真得僅限於在炕上。”司徒浩澤諷刺的說,一邊慢條斯理的動手解開衣釦。
沐曉晨霎時明白過來,把頭搖成了撥浪鼓,有些語無倫次,“我真得不是那樣子想的,我幫你脫吧。”
她踮起腳尖試圖去解開他胸口上的扣子,試了好幾次,才解開一顆,然後是第二顆,第三顆,她動作嫺熟起來,可是手又止不住的顫抖着,最後停留在他的西裝褲拉鍊上。
她無法阻止這一切,他脫完之後,下一個就會是她。
“繼續。”司徒浩澤眼睛也不眨一下。
他真的是個出色的商人,最大限度的榨取自己的利益,不留任何情面。
沐曉晨手彷彿不是自己的了,抖得厲害,皮帶解了好幾次,才把它打開,她看着長褲掉下,露出那雄起,僅僅只有隻看一眼,也足夠令沐曉晨心驚。
她和他發生過幾次關係,可這是她第一次接觸他的……
以前面對他強勢的攻佔,她還可以選擇逃避,可現在她再也沒有逃避的理由了。
沐曉晨嘴脣咬的發白,她暗暗在內心下定了決心,死就死吧。
她一鼓作氣的拔下他的最後一道遮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