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表面的平靜,內心掙扎的莫言,躲着卓少楊,躲着幸,躲着現實,她想快點養好傷離開這兒,在嶽凌來之前,可是一切的疑問在心中,久久不散,她想知道那個答案,親口聽到那個答案。
即使,她知道這個答案,會傷害她一生。明明已經確定那個答案,卻還在執着事實,倔強如莫言,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在那樣的環境下,樑逸又怎可能再說假話,即使她千百遍告訴自己,樑逸只是爲了讓她不跟嶽凌在一起,才說了那樣的話,可是,莫輝的面容,卻在腦海中,轉個不停。
有些人,越是不想見,他越是出現,有些事,你越是想躲,它越是發生。莫言做不像面對的事,還是來了。
嶽凌來了,在一個明媚的下午。
“Hey,來了啊,終於肯來見你這位小美人了啊?!”卓少楊見到進門的嶽凌,上前去擁抱,還不忘調侃。
“呵呵~~他不來,難道等着你把他的小丫頭給推到?!”幸見嶽凌平安無事,心情也是非常的好。
兩人都與嶽凌擁抱,拿着啤酒,準備敘敘舊,很顯然,卓少楊是故意的。
“來,說說,暗門怎麼樣啊,竟然託了這麼久纔來,真不夠意思啊!”卓少楊敬着酒,問着兩個星期的戰果。
“我……”
“哎,少楊,這暗門當然是最重要的,得全都處理好才行啊!”幸見嶽凌正要開口,攔住他的話,和卓少楊唱起了雙簧。
“哦,你不說,我還忘了,我們嶽大聖人,當然要把所有的事都處理好啊,可憐我們這些兄弟,還得幫他照顧老婆誒!”加重了“老婆”兩個字,卓少楊挑着眉。
“哎呦,你和那小丫頭,不是處的挺好的麼?可謂是朝夕相處啊!”在幸眼裡,莫言只能算的上是個丫頭,的確是,哎,太小了,無論是長相,還是年齡,說不出的,娃娃感覺,卻總愛擺出一副很成熟的模樣。
“怎麼能這樣說呢,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欺,我卓少楊是那樣的人麼?不過,我說兄弟啊,你的眼光可真不一般啊!”卓少楊又繞回來,摟着嶽凌,調侃着着他的眼光。
嶽凌看着這兩個好友,你一言,他一語的,調侃着他只工作,忽略了他們這兩個兄弟,最後,放下手中的酒,“我說你們兩個,差不多得了啊!”見着多年的好兄弟,嶽凌心中也是高興着。
“幸,你看,着急了吧,我就知道,這忙完事情,來這兒就是爲了看他的未來老婆,要不是她養傷在這兒,我們哪請的動嶽大忙人的大駕啊!”
“對對對,赤、裸、裸的歧視啊,這做兄弟做的傷心啊!”
兩人繼續說笑着,一旁的嶽凌,完全插不上話。
眼看嶽凌有些急了,想要起身,卓少楊這才說道:“唉,罷了,不就是老婆嘛,在花園曬着太陽呢,去吧,去吧,男大不中留啊……嗚嗚嗚……”
聽着卓少楊假惺惺的哭聲,無奈的搖搖頭,嶽凌起身,朝着花園走去,剛走出客廳,就聽到兩人在背後,哈哈的大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