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見他壓根不擡頭看她,眉頭微挑,並未將酒放在桌上。
“哥哥,妹妹拿的酒有些多,哥哥可否幫妹妹一把。”
女人繼續發嗲,傲人的身材一下又一下的有意無意的摩擦着司徒墨辰的雙腿。
可是她的這個主意註定要落空了,且不說喝醉的男人反應遲鈍,就憑他心底裝着柳清夏的事也不能再有精力應付其他。
司徒墨辰聽着有人開口,不耐的擡起頭來,卻見一張嬌媚之極的臉龐落在眼中。
他的眼在女子自以爲傲人的身材上一一看過,然後又擰了眉。
“我沒叫特殊服務,這是怎麼回事,服務員……”
女人一口氣險些沒提上來,想她堂堂墨家大小姐,容顏出色,身姿傲人,她的這張臉和這個身份就是最好的代言人,沒想到竟然還有人不認識她。
那害怕出事的服務員苦着臉快步跑了過來,“司徒先生,你有何吩咐!”
“沒事。”女人咬牙切齒的說罷,一把將那服務員推開好遠,手中的酒“碰”的一聲放在桌上,面容如花。
她身子軟軟的倒在司徒墨辰懷裡,想要讓司徒墨辰抱住,不想司徒墨辰對於這點倒是靈敏的很。
桌子一推便閃開身來。
那女子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一個不防備身子直接狠狠地砸在地上,桌子翻倒,酒瓶亂飛,有酒的沒酒的,還有空的,全部如同有生命力一般朝着女子砸去。
那女子一愣,隨即一個翻身從地上爬起來,快速朝着旁邊跑去。
司徒墨辰並未阻攔,那女子速度也算快的,那些酒瓶硬是沒砸到她身上。
酒吧內所有人都錯愕的看着這一幕,竟然還有人敢耍黑家大小姐,不要命了是嗎?
大家都知道,黑向月雖然美豔如花,可是同時也心如蛇蠍,這酒吧的男人大多數都曾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甘願醉生夢死。
如今,她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感興趣的男
人,竟然還被耍了。
酒吧內所有人都神色各異看着這周鬧劇。
黑向月狼狽的起身以後,一腳踏碎了腳下的桌子,修長的大腿立在坍塌的桌上,面露怒色。
“你……”
司徒墨辰卻看都不看她一眼,換了一張桌子繼續喝酒。
黑向月咬牙,雙拳緊了又緊這纔沒強忍住沒向司徒墨辰動手。
她將腿放下,神色微斂,將心底的怒意和羞辱壓下。
“哥哥,你何必這般對待奴家。奴家也是爲了討口飯吃。”
黑向月又粘了上去,試圖想要勾引司徒墨辰。
黑向月是沒有見到過這樣優秀的男人,知道自己的哥哥和這個男人不對盤開始,她就對這個男人有極大的興趣,她知道自己過去的事情,也明白一些東西,自己腦海裡面的東西,大概也就是這個樣子,明白的事情不多,懂得的事情,也就是那麼的簡單。
司徒墨辰喝了一口酒,似乎是清醒了許多。
“給家大小姐何時做了這等皮肉生意了,我倒是不知,你那哥哥可願意?”
黑向月見身份被戳穿,並不尷尬,反而笑的越發越發嬌媚,直接推開桌上酒瓶,一屁股坐在桌上,雙腿翹起,然後把玩些手中的指甲,輕笑道,“司徒先生也不是,你那小情人呢,我記得你們都是寸步不離身的。”
司徒墨辰冷笑,只覺越發心煩意亂,“此事不勞墨大小姐關係,黑大小姐若有時間不妨去跟其他人調情,我對你不敢興趣!”
黑向月一愣,她長這麼大,向來是在別人的讚美中長大,即使也有不服的,卻也不敢當年說她,所以真的多年,她才養成了唯我獨尊,已自我爲中心的性格。
想不到今兒個卻碰到了剋星,她心底突然升起一抹冷意,面上笑意卻越發妖嬈。
“司徒先生可知月兒長這麼大還沒被人咋弄戲耍過?”
“那又如何?”司徒墨辰越發厭惡,他和黑家向來
不和,和黑向月的哥哥更是死敵,所以對於黑家它怎麼都不感冒,說話自然不會客氣。
“你可知戲耍與我的人都已經死了……”
黑向月心底不服,繼續發問。
她是家裡面唯一的女兒,因爲母親是父親唯一心愛的女子,所以有着內疚,對她也是真真的好。
“怎麼,你殺得了我嗎?”司徒墨辰冷冷一找,壓根不將墨向月的威脅放在眼裡。
黑向月氣級,“司徒墨辰,你不要以爲我對你感興趣你就可以爲所欲爲!”
自以爲自己,絕對是自以爲是,這些年來,她的身邊究竟有多少的女子,她都快記不得了,很多的時候,他們之間的故事,不都是這樣發生的嗎。
“那謝謝了!”司徒墨辰心情本就不好,又遇到自以爲是的墨向月能有好話纔怪。
司徒墨辰身邊不缺女人,但他也缺,缺少唯一的那一個,無論需要他做什麼,只要柳清夏能夠開心,他就會對她好,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給他摘。
“你……”黑向月猛然從桌子上起身,“啪”的一下手掌拍在桌上,桌子頓時動了幾下,桌上酒瓶有些落了下去。
司徒墨辰恍若未覺,諷刺看他一眼,起身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шωш● tt kan● ℃O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黑向月卻跟了上去,“司徒墨辰,你竟然敢走……”
司徒墨辰已經懶得和她說話了,直接回了她一個後腦勺,黑向月氣急敗壞,直接朝着司徒墨辰後腦勺攻去。
司徒墨辰,她已經注意很長時間了,所謂最瞭解你的人或許不是愛人,卻一定是敵人。
司徒家和黑家是世敵,她從小聽着兩家的恩怨長大的。
她的哥哥和司徒墨辰又是對頭,她從自己哥哥哪裡得了不少有關司徒墨辰的事。
在她看來,那個名叫柳清夏的女人根本不配做司徒墨辰的愛人,司徒墨辰就應該配一個向她這樣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