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中午的時候,是真的讓傷心充斥了頭腦,所以纔會不假思索的上了車,而且還在別人的車上昏睡過去,可是現在,現在的柳清夏完全從悲傷中走出來之後,倒是有些害怕了。
師傅自然可以感覺的柳清夏的擔心,耽誤了一下午,這個時間優勢客流的高峰期了,他覺得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而這個姑娘有執意要下車的話,他也沒有必要強留。
這樣想着,師傅接過兩百元,然後說道:“下車。”
聽到這兩個字,柳清夏就像是得到了恩赦似的,忙不迭的從出租車裡逃離。
師傅看着柳清夏,無奈的搖了搖頭,踩下油門,車子一下子駛入華燈初上的城市,留下柳清夏一個人在風中有些不知所措。
她看着華燈初上的城市,想想自己現在似乎是真的無依無靠了,終於蹲在行李箱旁邊,將腦袋鎖緊臂彎裡,傷心的哭了起來。
柳清夏已經不記得自己哭了多久,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住處的。
只是看着腳上,因爲走路太多而磨出的水泡,和牆上指向兩點中的掛鐘,她知道,自己的一切傷悲,一切痛苦,似乎都和那個叫司徒墨辰的人有分不開的關係。
“司徒墨辰,你個王八蛋,你今天帶給我的痛苦我這輩子也一定不會忘記的。”
柳清夏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然後有氣無力的躺到了牀上。
可是現在,遠在國外剛剛處理完非常緊急的事情的司徒墨辰個根本不知道柳清夏已經從他的大宅中搬走了。
這個時候的他,還在想等到回國之後,見到的柳清夏回事什麼樣子的呢?
她現在是不是和自己一樣在想對方呢?
雖然是個事業成功的男人,可是一想到柳清夏,司徒墨辰的嘴角竟然不知不覺的咧開一個小小的弧度,像是吃了蜜似的,心中有一種甜甜的感覺,迷迷糊糊的,終於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一
亮,司徒墨辰就神采奕奕的來到了幾場。
沒錯,是神采奕奕,一想到自己馬上就可以看見某人了,司徒墨辰自然是神采奕奕的。
可是令司徒墨辰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快馬加鞭的趕回自己的大宅的時候,並沒有見到柳清夏。
想着柳清夏大概是沒有下學的原因,司徒墨辰倒是突然來了興致,他竟然想要給柳清夏做一桌子的美味佳餚。
可是,不對。
當司徒墨辰看見柳清夏敞開的房門的時候,似乎感覺到哪裡有些不對勁。
隱隱約約的,司徒墨辰竟然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好像要失去什麼東西一樣。
將敢穿上的圍裙脫下,隨手扔掉後,便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柳清夏的房間。
看着凌亂的房間,和空空蕩蕩的衣櫃和鞋櫃,司徒墨辰知道,柳清夏大概是搬走了。
而看着一塵不染的房間,司徒墨辰知道他,她應該沒走多久,大概是剛剛搬走的吧。
“難道是課業太忙了,又回原來的地方去了嗎?”
司徒墨辰小聲的呢喃了一句,換好衣服鞋子,取車徑直朝着柳清夏原來的住處奔去。
可是,這一次,他卻再次吃了一個閉門羹。
司徒墨辰看着緊鎖的門窗,在擡手看了看時間,知道這個時間,柳清夏大概是還沒有下學吧。
可是自己站在這門口究竟要等到什麼時候?有算是怎麼回事呢?
看着別人看向自己的詭異的眼神,司徒墨辰只覺得自己有些渾身都有些不自在,自己什麼時候被這樣盯着看過?
爲了擺脫被人盯着的尷尬感,司徒墨辰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撬開了柳清夏的房門。
大概是剛下了飛機又驅車剛來這裡的原因,司徒墨辰竟然感覺自己有些累了。
本來只是想坐在沙發上等柳清夏下學回來帶她去吃好吃的呢,可是竟然不
知不覺的睡着了。
直到柳清夏下學回來,司徒墨辰依然沉沉的睡着,那模樣,宛如一隻乖巧的小貓。
若是換做平時,柳清夏一定不會打擾司徒墨辰,他只會拿起毛毯輕輕的蓋在她的身上。
可是現在,一想起自己昨天收的屈辱和腳上現在還隱隱作痛的水泡,柳清夏的憤怒再次如同火山之勢爆發出來。
看了看四周,似乎並沒有什麼可以讓司徒墨辰瞬間清醒過來的東西,柳清夏不得不將目光轉向廚房。
嘩啦啦的水聲瞬間響起來,不用問也知道柳清夏是想幹什麼了,他大概實現用冷水將司徒墨辰澆一個透心涼吧。
可是她的想法還沒有付諸於實踐,司徒墨辰就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犀利的目光看向廚房。
接着,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柳清夏的身後,在對方還沒有發現她之前,一下子保住了對方的小蠻腰。
“一下課就來廚房,是要給我做什麼好吃的嗎?”
這突然起來的聲音和動作,讓柳清夏不由得一僵硬,接着,手一鬆,杯子就從柳清夏的手中滑落,發出清脆的破裂聲。
“你放開,我以後不想再見到你。”
柳清夏一邊掰着環抱着自己的司徒墨辰的雙手,一邊說道。
司徒墨辰本來以爲自己會給柳清夏一個驚喜的,可是沒想到柳清夏竟然是這樣的反應,於是送來了環繞着柳清夏的手。
“誰允許你進來的?我現在以這個房子主人的身份,命令你,馬上離開這裡。”
司徒墨辰還來不及開口,就被柳清夏來了當頭一棒,他一時間有些懵了,不知道這柳清夏到底是腦子被鹿踢了還是進水了。
“清夏,是不是我出過你生氣了,可是我這不是爲了工作嗎?”
司徒墨辰以爲是自己這幾天出過冷落了柳清夏所以他纔會這樣對自己,所以安奈這自己的怒火,小心的解釋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