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脣覆上她,香醇的酒如數進入她的嘴裡……
景佳人內心抗拒,跟一個陌生男人接吻已經是很噁心的事了,何況還要互喂酒水。
她含在嘴裡不肯吞嚥,他有的是辦法逼她。
強勢的吻一如他的人,逼得她無處可躲藏。
他直勾勾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眼裡滿是促狹的笑意。
景佳人嚥下那口酒,他終於滿意,大拇指擦了擦她的嘴角:
“沒有人可以違抗我,你也一樣。”
景佳人突然沒有忍住自己。
一杯酒潑到了他的臉上……
“抱歉,我手滑。”
“……”
所有傭人臉色驚駭,威爾遜也是大跌眼鏡。
只有景佳人云淡風輕,拿了紙巾擦拭着被弄髒的手指頭……呼,這口氣真的憋得好難受。
酒水順着他的頭髮絲滴落下來。
男人金栗色的發一碰水就自然微卷……被打溼的襯衫顯着酒水印,更添狂野不羈……
威爾遜及時拿了餐巾按在西門龍霆的襯衣上:“少爺……”
西門龍霆臉色冷寒:“看來,你是打算陪我一輩子在這裡耗着。”
“……”
“我不介意慢慢**你,告訴你什麼纔是賢良淑德的典範!”
“你教我?”景佳人刻薄地說,“你很賢良,很淑德麼?”
“……”
“我只在你身上學會了一樣——仗勢欺人。”
“你叫什麼名字?”他一定要記住這個在她的生命力如此囂張跋扈的女人!
景佳人淡聲:“景土土。”
“土土?”
“我五行缺土,不行麼?”
“身世背景?”
“普通人,沒有什麼身世背景,更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
西門龍霆拿住她的下巴摩擦着,她的教養和氣質都出自名門,怎麼可能沒有背景。
“撒謊麼,我會覈實清楚。”
“怎麼,對我有興趣了?”景佳人嘲諷一笑,“怎麼突然關心起我的事了?”
的確,以西門龍霆的個性,根本不會在乎別人的生死。
這次代生媽媽他不但沒見過人,連名字都不知道,可見他對任何事漠不關心。
“你對我抽鞭子,潑酒水,用頭撞我……”西門龍霆的眼神捉摸不透,“每一樣都是死~刑,你卻還活着,你知道爲什麼?”
“我如果知道,就和你一樣變態了。”
“……”
“我又不是變態,怎麼會知道變態的心思。”
西門龍霆瞳孔緊縮,一陣陰冷的氣氛颳着。
正準備倒酒的傭人嚇得拿不穩酒瓶,跌到桌上,忙手忙腳亂地擦着。
“少爺饒命……我不是故意的……”傭人膽戰心驚地擦着,腿軟得要跪下去了。
這個女人簡直是不要命來的,拜託不要害他們這些下人啊……
少爺發起火來,可是總所周知的魔鬼。
“我們談談吧,到底要怎樣才肯放我走。”景佳人不繞圈子了,問出核心。
“這麼急着走,見情人麼?”
“我失蹤了一個多星期,我家人肯定擔心我。我有自己的學業,生活。”
西門龍霆伸手繞住她的長髮,圈在手指上,她的髮香都令他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