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賀哲的目光隨之就落在了她的月匈前,那目光,讓她的身子一緊,她很不習慣他這樣的肆無忌憚的看着她的樣子。
那裡,的確比他記憶裡的小了許多,“爲什麼這裡會小?還有,爲什麼這上面有血跡。”藏在身後的牀單猛的送到古妍兒的面前,柯賀哲再等待古妍兒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古妍兒不慌不忙的轉過身去,然後從一旁的架子上再拿了一條幹淨的浴巾從容的裹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動作優雅而不失風情,更因爲她裹着浴巾時她全身上下的無一物而更加的讓男人血脈賁張。
柯賀哲的手倏的抓住了古妍兒纖細的手腕,“快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不想冤枉人,但他也不想被她胡弄了。
古妍兒微仰着小臉,眸中,是清澈如水的眸光,她看着柯賀哲淡淡道:“我真的是伍嫣然,你可以放手了吧。”他的手勁好大,握得她的手腕生生的疼。
“不放,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另外兩個問題。”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希望可以讓你滿意。我瘦了,我很久沒男人了,所以,我身上的變化一切都很正常,至於牀單上的血跡,我想,有兩種可能,可我不確定你想聽。”
“說。”他簡單一字,要不是因爲這牀單上的血跡,他也不會失控的追她進浴室。
“一種可能是你的手臂之前落在我臉上時砸出的鼻血被我不小心的弄到了牀單上。”
“胡說,鼻血哪有那麼多,不過一點點而已,那另外一種可能呢?”他立刻否決。
她一笑,這是這壹夜裡她第一次在面對他時的笑,那是一種雲淡風清般的笑,彷彿,早已把這世間看透,早已不在乎生死一般的淡然,“或者,那是我月事的後遺症,我的月事是今天上午才完結的。”
女人的月事通常完結之後也會有反覆的,這不足爲怪,看着柯賀哲,她爲自己的反應迅捷而暗自叫好。
總之,她現在就是伍嫣然,雖然她還不知道那個女子是誰,可她只能藉着伍嫣然的名字與他打交道。
不然,這之後的三個月裡她都沒有辦法坦然的爬上他的牀。
那會給她很羞恥的感覺。
她發上的水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板上,那‘叮咚叮咚’的響聲在這靜夜裡清晰的配合着她的呼吸讓周遭突然間的就漾起了一份夜的溫柔。
抓住她手腕的他的手終於慢慢的鬆了開來,可是那留下的痛意卻猶在,怎麼也無法在片刻間散去,似是在提醒着她: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好惹。
“伍嫣然,你的解釋似乎有道理,可我覺得你渾身上下都有點不對勁,你說,你離開我的這些日子裡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低吼着問她,今天,他不得到答案誓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