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這皮球踢的漂亮,讓她蘇櫻就這麼成爲衆人矚目的焦點。
對此,人家傅斯年只是十分無辜的衝着蘇櫻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並沒做錯什麼——朱麗婭可是明目張膽調戲你的男人,我不向你發出求救信號,還能請求誰的支援?
蘇櫻朝着他翻了一個白眼,責任推的還真是乾淨——不過,她倒是很樂意爲傅斯年解決朱麗婭,超級超級想讓這個女人在這麼多人面前難堪呢——
“孟小姐,你只用五千萬,就想換的一次與我斯年跳舞的機會,你當我們斯年是什麼?”
“嗯?”
“叫花子嗎?”
從座位上站起來,蘇櫻自是端莊大方的走到朱麗婭面前,朱脣輕啓,她道,“我斯年的身價,還沒你想象的那麼廉價!!”
用五千萬換一次與傅斯年跳舞的機會,蘇櫻還十分嫌棄的說廉價,呵呵,衆人嘴角抽了一抽,他們與傅斯年果然不是一個層次的人。
傅斯年也沒想到蘇櫻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心虛的咳了咳——得虧他真有蘇櫻所說的那個身價,若不然——
真不夠蘇櫻玩的。
朱麗婭更加沒想到蘇櫻的口氣那麼大!試問誰跳一次舞會有五千萬的出場費,蘇櫻竟然還說她打發叫花子,真當是——有夠囂張!
只是,還未等她開口回話,人家蘇櫻又道,“孟小姐,你倒是好意思說那些孩子的生死權掌握在我斯年手裡,帽子扣的真是大。”
嘴角勾起一抹冷豔的笑,蘇櫻開始跟朱麗婭算賬,“你明明知道那多出的四千九百萬可以多救那麼多的孩子,卻還以此爲要挾,強迫我斯年與你跳舞。”
“試問孟小姐,在你心裡,是跟斯年跳舞重要,還是那些孩子的性命重要?”
“嗯?”
“若我斯年真的沒有答應你的要求,你又真的只捐出一百萬,任由那些本該受到你資助的孩子,卻因你的任性而沒有接受到治療,最後慘死在醫院,你豈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你讓那些無辜的孩子,那些等待救贖的孩子,變成你手中的砝碼,孟小姐,你好狠的心!”
“我——”
朱麗婭語塞,任她怎樣精打細算,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蘇櫻這是扭轉了整個局面好嗎?
看看這出席慈善晚宴的嘉賓,有哪個沒對她指指點點?
這下子,若她朱麗婭真不捐出這五千萬,她就成了衆矢之的了——
可是,可是她連傅斯年的手都沒摸到!這讓她怎能甘心——
“你怎樣?”
蘇櫻全然沒把朱麗婭的不甘心放在眼裡,反而進一步追擊,“你不甘心?你覺得肉疼?”
“哦對,我忘了——”
蘇櫻雙手一拍,發出啪的一聲響,繼而又道,“你爸不過是個代理,跟蘭華高層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們孟家沒錢,你孟雅也捨不得爲孩子們掏五千萬。”
“既然如此,那這五千萬,我替你出好了。”
“你孟雅不把孩子的生死放在眼裡,我蘇櫻不能如你一般對那些孩子不管不問,我要做一個對得起良心的人!。”
緩了緩,蘇櫻的語氣軟了幾分,又道,“行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至於孟雅你呢,趕緊回家洗洗睡吧,這樣高檔的場合,不是你等代理之人有身份進來的。”
“別在這丟人現眼了,我們不缺你這樣的小蝦米,懂了嗎?”
揮揮手就要遣散朱麗婭,蘇櫻又忙的回頭補充了一句,“哦對了,我還要提醒你一點。”
“日後若沒有個幾十億的交易,不要來打擾我們斯年,我們斯年很忙的,沒空跟五千萬的生意打交道。”
“懂了嗎?懂了就快回去吧,我們還有其他事情要商量,完全不是你能理解的。”
蘇櫻這番話,對朱麗婭的衝擊已經不是連環巴掌能比喻的了得了,好傢伙,得用機關槍掃射來形容呀——這不,朱麗婭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就只能乾巴巴的站在原地,憤恨到爆的瞪着蘇櫻。
好,好好好,她朱麗婭的名聲全都因着蘇櫻這番話而變的一文不值,不僅如此,這個賤女人還拿她爸爸總代理的身份說事!
孟盛祥招她惹她了?她憑什麼把矛頭對準她的父親?
暗握住粉拳,朱麗婭的指甲幾乎要掐進手心——她不會原諒蘇櫻的,這個樑子,她算是跟蘇櫻結下了!!
“行了,大家不用再看了。”
朱麗婭憤恨離場之後,蘇櫻又淡淡的說道,同時把視線落在童哲身上,“童先生,剛剛我已經說了,朱麗婭的那五千萬,由傅氏集團捐贈。”
“接下來慈善晚宴該進行哪個環節,就照常進行吧。”
說罷,人家便悠悠然的走到傅斯年身邊坐下,還喝了一口紅酒,吃了一口菜,全然一副沒把朱麗婭放在心上的模樣。
好吧,出席這場慈善晚宴的嘉賓,也真是佩服了蘇櫻,三言兩句氣走了朱麗婭不說,還讓傅氏集團再捐五千萬出去,這加起來可就一個億了,一個億了好嗎?
不是一百萬,也不是一千萬,是一個億啊哎喲喂——可人家蘇櫻傅斯年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真真知道了什麼叫做財大氣粗,這纔是真正的有錢人啊,跟傅斯年相比,他們簡直弱爆了——
蘇櫻是真沒把這一個億放在眼裡,反正花的是傅斯年的錢,她又不心疼,而傅斯年又不缺錢,再花個三五億出去,他也不會說個不字。
她就是想氣氣朱麗婭,氣死最好,誰讓她打傅斯年的主意,傅斯年可是她蘇櫻的男人——
“你就這麼不願意我跟朱麗婭有接觸?”
回到酒店的房間,傅斯年直接將蘇櫻逼至牆角,玩起了壁咚——在跟朱麗婭對峙的時候,她一直把他喚做我們斯年,不知讓他有多高興——
“你就那麼想跟朱麗婭有接觸?”
推開傅斯年,蘇櫻兀自朝房間裡走着,“既然如此,你再把她找回來不就好了?”
“你傅斯年勾勾手指,人家恨不得脫光了在牀上伺候你,你的魅力多大,誰能跟你相比。”
這完全就是吃醋的節奏——
單身扣住蘇櫻的手腕,傅斯年將其攬入自己懷裡,與她心貼心的挨着,又在她雪白的脖頸上留下一個小草莓,深沉動人的說着,“蘇櫻,我想要你。”
她對他的維護,幾乎令他激動的不能自已——三年前,君詩墨待他就是如此,不允許任何異性靠近他一分一毫,如今的蘇櫻也是,所以,她是對他動情的了吧,是的,一定是的——
傅斯年話說的深情,又在她脖頸的敏感處咬了一下,早叫蘇櫻赤紅了臉,忙的就要把傅斯年推開,說一句,“現在還不行。”
她的姨媽還沒走乾淨,哪裡做的了那種事情?
傅斯年也知蘇櫻身上還有,卻還是迫不及待的封住了她的脣,大手付上她胸前的柔軟,良久鬆開才道,“那來個鴛鴦浴,總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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