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幾次的爭吵,宋莉也算是學乖了。她知道,一味的發脾氣,爭論只會讓魏陽覺得她更煩。也只會更加的激怒魏陽,這對於他們的婚姻來說,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那、那個狐……”宋莉見魏陽的臉色一變,立馬改了口。
“那李若蘭叫你去幹嗎?我是你老婆,我有權利知道的。”宋莉再像魏陽重申這個事實。
魏陽看了宋莉一眼,心想告訴她也沒有關係。這樣也可以,防止她到師妹那個去鬧,搞得師妹又沒臉見人。這也是魏陽最害怕的一點,因爲,李若蘭被人說閒話,也說的夠多了。所以,他也不想,李若蘭總是,受到閒言碎語的攻擊。
“政府最近,不是一直在說,城南開發嗎!武館那宅子要被拆,師妹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呢!”魏陽說着也是一陣心煩。
武館要被拆遷了,宋莉一聽,心想這不是好事麼?
“這是好事啊!武館的面積那麼大,拆了能分不少錢呢!”宋莉興奮的說着,眼中閃爍這貪婪的光芒。
聽了宋莉的話,魏陽一道寒光射了過去。他如果沒有看錯的話,宋莉是在高興麼?他可以理解爲幸災樂禍嗎?
宋莉見魏陽正冷眼看着她,於是便縮了縮脖子,垂直眼簾道:“你這麼看着我幹嘛?這本來就是件好事。而且,李若蘭不是說過,這武館也有你一分兒嗎?到時候,她可不能不分你錢啊!”宋莉的心裡已經開始盤算上了,她和魏陽現在住的這套房子,只是個兩房一廳的小居室。這房子還是,她結婚的時候,父母出錢給買的一套二手房。這房子,又小又舊了,而且周遭的環境也不好。到時候,李若蘭分魏陽給百八十萬,她們就把這房子給賣了。買一套大一點的,到時候把她父母接過來一起住。她看得出來,魏陽對她家那兩個老的倒是還不錯。只有在他們的面前,纔會有個女婿的樣子。所以, 若是父母也過來住,魏陽在家裡對她的態度,定會有所改善的。
魏陽的心當真是寒了,她們這正爲着,武館要被拆遷的事情煩
惱。而這個宋莉,竟然已經把注意打到,拆遷款上面了。他還真的是不該告訴,宋莉這件事情。
魏陽瞪了正在發夢的宋莉一眼,對她已經是無話可說,轉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喂,你那是什麼態度啊?”宋莉朝着魏陽的背影叫着,這是魏陽早已經,跑着下了樓,此時已經是聽不見了。
宋莉啪的一聲,把門關上了。打算,等魏陽回來了後,再和他好好說道說道。
再說魏陽馬不停蹄的感到了李若蘭的家中,拿出鑰匙開了門後,走進院子裡。見李若蘭,正坐在客廳未免的臺階上,咬着自己的手指,一籌莫展。
“師妹”魏陽輕聲的叫了一聲。
“師兄你來了啊?”李若蘭一見魏陽來了,便連忙站了起來。
“怎麼坐在這裡了?地上涼,你身體本來就不好。”魏陽一開口,便是對李若蘭的說教。現在,已經是秋天了,雖說大家穿得還跟夏天沒有區別。溫度也不低,但是這石頭上,可是還涼的很。李若蘭自從生了孩子過後,本來就體寒,所以在這一方面,要多加註意。
“我那顧得了這個啊!”她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心思,去顧及,怎樣對身體好。怎樣對身體不好,光拆遷的事情,就讓她夠煩心了。
“師兄,我該怎麼辦?我不能讓他們拆掉武館的。”李若蘭神情激動的抓着魏陽的手,就像抓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看着李若蘭擔憂的模樣,魏陽再一次覺得,自己太過無能。他若是,有能力的話,定會幫上師妹的忙的。可是,不管是七年前,還是七年後,他能做的事情,都是一些很小的事情。
“你先不要急,這個種會有辦法的。”魏陽嘴上安慰着李若蘭,可是有什麼辦法,他自己也想不到。
若是什麼開發商好好解決,只要死賴着不簽字,他們也不敢怎麼樣?可是,這個不一樣,這是政府對城南開發,才拆遷的。上面的人是政府,不是你說不同意拆,就不拆的。
“有什麼辦法啊?劉姨
說了,這個區的人,都簽了字同意拆遷了。”而且,李若蘭也知道,對於這一次城南開發的事情,上面是很重視的。這房子,她怕是保不住了,她連父親唯一的願望,都不能守住。她真沒用,不管是七年前,還是七年後,她都是這麼沒有用。她不是一個能讓父親驕傲的女兒,她帶給父親的,是恥辱和傷痛。
李若蘭完全,在往最壞的方面想,魏陽的安慰,更本就不起任何作用了。
“辦法是人想出來的不是嗎?我們一起想,總會想出來的。就算是政府要拆,那也不能隨便拆不是嗎?”魏陽用手抓了抓自己的頭,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說話有些牽強。
李若蘭看着魏陽,咬着脣點了點頭。辦法是人想出來的,總會有辦法的。
魏陽一直待到天黑了才離開,同時也給李若蘭,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魏陽走後,李若蘭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吃了楊凌開的藥,便直接上牀睡覺了。可是,躺在牀上便睡了,可是在牀上,翻來赴去了半宿,都睡不着。腦子裡總是想着,拆遷的事情。無奈之下,李若蘭只好爬了起來,倒了杯水,吃了幾顆安眠藥,這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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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街道辦的劉姨就來了,李若蘭將沒有簽字的合同,交給了她。並且,表示自己不同意拆遷,而且也不會搬走。
劉姨一聽,立馬急了,趕緊給李若蘭做思想工作。並且, 告訴她城南開發,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情。這是對大家都好的事情,她不搬遷,會直接影響到大家。
因爲,上面的意思是,早籤早搬早給錢。這個,一按一個區,一個區來的。她這個區,若是出現了釘子戶,這就是她的工作不到位。你說,這劉姨她能不急麼?
儘管劉姨苦口婆心的說了大半天,但是李若蘭,是能說不句抱歉。劉姨見好話說盡了,這裡若蘭還是不聽。於是,話也說得不好聽起來,李若蘭只是聽着,也不和劉姨吵。劉姨說了半天,見李若蘭也不說話,自覺沒趣兒,也就離開了。馬不停蹄的趕回了街道辦,和其他的同事商量對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