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的樂正宛央在心裡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久聞大名?認個臉熟?
需要麼?需要他這個身份高貴的大皇子大老遠的跑來與她這個無名小卒認個熟麼?
好吧,樂正宛央此時才真的反應過來,月大夫?難道對方已經將她的身份調查清楚了?
果然,皇家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只是,這南宮俊霖,究竟有什麼目的?既然調查到她,那麼,雲風會不會呼之欲出?他們會不會再次對雲風不利?
“多謝大皇子擡愛,月某無才無德,實在慚愧。”因爲心裡有偏見,對對方也沒有什麼好印象,想要樂正宛央好臉色的以禮相待,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對方的皇子身份,也不得不小心應對。
“月大夫不用謙虛,你的事蹟不僅在風雲軍,現在在整個攬星國,都相傳甚多。對了,陳將軍身體怎麼樣了?”南宮俊霖只當是神醫傲嬌,也就耐着性子,將高貴與溫雅表現的極其完美。
“將軍很好,謝謝大皇子關心。”樂正宛央一聽南宮俊霖的話,一語雙關,心裡卻閃過太多的揣測和琢磨。
“那就好,本來早就應該前來探望的,只是知道他昏迷不醒,也就只能在心裡祈禱。”南宮俊霖無不擔憂的皺眉,陳將軍的事蹟他早有耳聞,也是他心目中的崇拜的英雄。
南宮俊霖劍眉緊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樂正宛央宛央心裡警鈴大作——這丫不會有什麼事吧?
猶豫再三,南宮俊霖決定直接說出口:“其實,此次前來還有另一個原因,父皇的身體…”
而樂正宛央聽過南宮俊霖的話,心裡閃過了很多疑問,這南宮俊霖是故意這麼說的還是真心的關心自己的老子的身體?
如果是故意的,那這小子的演技也非一般人所能比擬的,估計那啥奧斯卡最佳男演員影帝什麼的,就非他莫屬了。conad1;那麼自己不得不小心應付,千萬別路出馬腳,讓對方鑽了空子。
可是,看他的神情,好像一點也沒有作假,情真意切,真的是關心自己的父親?
不過,在這古代呆了這麼多年,她最瞭解的不過是這裡的人擅長僞裝,這點,讓身爲現代人的自己歎爲觀止——簡直是拍馬不及啊。
南宮俊霖說的倒是實話,司馬如煙做的事,幾乎都是揹着他這個兒子,畢竟她就這一個兒子,在兒子的心目中的形象很是重要。所以,在南宮俊霖心目中,自己的母后可謂賢淑大德,天下之典範。甚至想過,以後娶妻也要找自己母后一樣的女子。
而自己的父皇,爲國家操勞,雖然有很多不利於他的傳言,他始終相信自己的父皇是最好的父皇。
其實他大可不必如此的態度跟面前之人說起,他完全可以以大皇子的身份直接召見,可是,他就是不願意以那樣的方式。他更希望是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與對方交朋友。只是,如果這樣,估計他今天連將軍府中進不了吧?
“皇上貴體怎麼了?”樂正宛央故作不知驚訝的問道。
“父皇的身體越來越差…我擔心…”一個“我”字,顯示了南宮俊霖此時毫無皇子的架子,有的,只是爲人子女的擔憂。
“我感覺挺精神的啊。”他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請的動的,況且,這皇帝老兒的身體,他比誰都清楚,“宮裡那麼多優秀的御醫,肯定藥到病除。”
樂正宛央的話,南宮俊霖早有心理準備,聽她現在這麼說,也在預料之中,“可是,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好轉。”
對於南宮啓賢的身體,南宮俊霖最初是不知道的,也是有一次因爲遇到一件棘手的事突然去請教他,剛好那時的南宮啓賢正在發病,從那以後,對於自己父皇的身體,南宮俊霖心裡留了個底。conad2;
南宮啓賢心裡很是明瞭,南宮俊霖,他這唯一的兒子,實際上很是讓他滿意的,只是因爲他背後的一羣人,所以…
樂正宛央看着南宮俊霖突然黯淡的神色,以及渾身散發出來的憂傷,看來,這人還不算壞。
“如果大皇子是因爲這個前來,大可不必,身爲臣子,一個吩咐就好。”樂正宛央這話,怎麼聽怎麼覺得鬧情緒賭氣。
“這自願和強迫,區別卻是很大的。”南宮俊霖兩眼閃着希翼的光芒,溫潤如玉。自古能者皆傲才,這點道理,他還是懂的。
好吧,樂正宛央這丫就是一吃軟不吃硬的人,如果對方從一開始就拿身份來壓她,估計她也不會給對方好臉色看。此時的樂正宛央顯然已經忘了是誰一開始就臭着個臉,語氣頗爲挑釁。
既然南宮俊霖作爲一個皇子都這樣的態度了,她在這樣傲嬌下去,只怕惹的對方一個不快,更是麻煩,於是耐着性格,打着官腔:
“多謝大皇子擡舉,月某愧不敢當。只要有機會,一定儘自己的一份綿薄之力。”
聽樂正宛央如此說,南宮俊霖恨是激動:“那我們就說好了,月大夫,我這就安排。另外,我以後還能來找你麼?”
雖然對方看似桀驁不馴,但是他卻很享受這種就如面對普通人一起的姿態。
樂正宛央一聽這話,心裡暗叫不妙。與其繼續周旋下去,還不如直接走人:“大皇子如果沒有其他事,那月某就告辭了,將軍還等着我治療呢。”
南宮俊霖一時無語,他沒有想到樂正宛央會是如此的態度,想他的身份,多少人巴結着想要與他沾上一點關係?
一旁的喬山此時沒有把樂正宛央恨死,大皇子是何其尊貴的人,也是她這種人所能褻瀆的?當然,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一手拿着刀鞘,另一手握住刀柄做拔刀狀,上前一步,惡狠狠的盯着樂正宛央。conad3;
樂正宛央本來就是個不畏強權的人,即使在古代,她的性子有所收斂,那也改不掉她直爽的性格。看到喬山這樣的動作,她立即挺胸站直,怎麼* ?比誰更橫?她樂正宛央也不是吃素的。一個皇子也就夠了,難道一個小小的侍衛,她還怕了不成?
“喬山,不得無禮。”
南宮俊霖呵斥了喬山一句,轉而看向一身傲骨,面有不爽的樂正宛央,抱歉的說道:“隨從無禮,月大夫見諒。”
還未等樂正宛央開口,接着又說:“既然如此,就不叨擾了,改日再約。希望將軍早日康復甦醒,告辭。”
說完起身準備往大廳之外而去。
樂正宛央沒有想到南宮啓賢是如此的態度,心裡有些詫異,這皇子難道是皇家的一朵奇葩?在她的印象中,不是都應該是飛揚跋扈,眼高於頂的麼?
樂正宛央直到看着南宮俊霖的車馬漸漸遠行不見蹤影,方纔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面對這怪人了。
你說好好的一個皇子,非要跑到她這裡的一個小廟來受氣,爲的是哪般?真是個怪人。不過客觀的來說,這南宮俊霖的性格,她倒是蠻欣賞的,至少沒有那兇狠高傲仗勢欺人的陣仗。
正所謂理想是美好的,顯示卻是殘酷的,你越是想要啥,那還不一定能要到,相反,你越是不想啥,那啥卻越是纏過來。殊不知,她與南宮俊霖的糾葛牽扯纔剛開始。
“月大夫,你說,這大皇子還會來嗎?”王青可是沒有忽略他們的每一句話,每個表情——笑話,如今將軍不方便出面,他作爲將軍得力的助手,看顧好將軍夫人,那是他的首要任務。
“誰知道呢?真不知道這人吃了哪門子的藥。”樂正宛央就不明白了,自己這麼一個小小的軍醫,怎麼就惹來了身爲皇子的南宮俊霖親自前來。真不知道那傢伙是吃錯藥了還是腦袋被驢踢了。
不過,想着南宮俊霖那“以後能來找你麼”的小心翼翼,頭就突突的跳,心裡那個發毛啊。
哎,不管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車到山前必有路,不知道這南宮俊霖會正處什麼事,她也就只能見機行事,見招拆招了。
伸腰舒展了一下痠痛的脖子,最近是不是伏案太多導致肩頸勞損了?
樂正宛央一回到沁鬆院,便被墨塵拉着從上到下的瞧了個遍。雖然外邊的情況都有人隨時的傳遞,他還是擔心南宮俊霖那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對他的宛兒不利。
看到樂正宛央渾身完好無缺,墨塵才稍微放下了一點高懸的心臟。爲什麼說稍微放下呢?因爲他現在糾結着更爲嚴重的一個問題,那南宮俊霖說的以後還要來找宛兒,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同時,墨塵更是對於婚約的問題考慮着要以什麼的方式讓那南宮啓賢下那聖旨。
雖然他不擔心南宮啓賢不答應,但是,總得給個光冕堂皇的理由以封住衆人之口才行啊。不然,非要引起那些朝堂上的一衆老傢伙的非議。
其實這些他都可以不在乎,但是,如果讓他疼在心尖上的人兒成爲別人議論的對象,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的。
那麼,這過程怎麼走,以什麼樣的方式走,就得好好想想了。南宮俊霖讓宛兒給他那皇帝老爹看病?很好!墨塵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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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飛雪的網絡一直有問題,所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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