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真好!”墨塵擁緊樂正宛央,動情的說着。
“昏睡中了我聽到有人叫我宛兒,是我聽錯了麼?”樂正宛央不依了,故作納悶,嘟着小嘴疑惑着。
“宛兒…”墨塵深情的喊着,曾幾何時,自己只能在心底喊出的名字,如今卻是真真正正的當着心愛的人的面叫出了口,墨塵心裡柔軟一片。
“有你,真好!”樂正宛央一臉幸福,窩在墨塵的懷裡,享受着這難得的溫情和甜蜜,希望,這幸福能一直延續。
只是樂正宛央和墨塵此時都沒有預料到,等待着他們兩人的不光有溫馨甜蜜,還有那無數的坎坷和風雨…不過,不管怎樣,兩個人的心,永遠是向着彼此的…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擁着,彷彿時間就此停住,世界就此靜止。地老天荒,也不過如此吧?
良久,樂正宛央放開墨塵,然後尷尬一笑:“我們,還是先處理一下身上吧。”
墨塵雖然一臉淡定平靜的樣子,只是臉頰微不可查的飄過一絲紅雲出賣了他的心情。
樂正宛央的傷口,墨塵已經做了處理,身上雖然有些許的擦傷,但是之後墨塵一直有很好的護着,所以也就最初撞擊的那一下,並不嚴重。只是那匕首所傷的右手臂就比較嚴重,好像沒有傷及筋脈,對以後沒有影響。而墨塵的情況就比較嚴重了,本來之前的傷口不斷的癒合、裂開,後來樂正宛央下了通牒,強制修養纔好一些。現在從那麼高的山崖跳下來,還護着自己,一路撞擊岩石、摩擦地面,很多地方的皮膚都磨破甚至有些地方還有很深的劃痕。
看着這樣的墨塵,樂正宛央不禁又是感動又是心疼。如果是他自己一個人,相信絕對不會這樣。就是這個男人,處處護着自己,默默的付出,不求回報。而他則靜靜的承受着痛苦卻眉頭都不皺一下,仍甘之如飴。這樣的男人,讓自己如何不愛?如何捨得放棄?
此時他們所在是一個山洞,洞的一角有水滴答着。墨塵擔心樂正宛央受涼,撿了柴火升起來。看到火堆,樂正宛央才反應過來,難怪山洞有點陰深,但是卻感覺不到冷,當然,墨塵溫暖的懷抱也是一個原因,樂正宛央在心裡害羞了一把。
在樂正宛央的堅持下,墨塵只好乖乖的脫掉外衫裡衣,讓清理傷口。兩人在荒郊野外,身上的應急東西不多,只有先粗略的處理,等回去再好好的包紮了。雖然知道墨塵身上不少,但是再次**裸的坦誠在面前,樂正宛央還是忍不住的心疼,“墨塵,答應我,以後一定要保重好自己,別讓我擔心!”
“好。”墨塵一貫的作風。
雖然沒有藥箱什麼的,好在身上有隨身帶着的寶貝,樂正宛央掏出瓷瓶,拿出兩顆六神丸,這可是恢復身體、提神養氣、調理內傷、幫助內力的居家必備良藥啊,樂正宛央服下一粒,將另一粒給墨塵,墨塵扭捏着不願意浪費,被樂正宛央狠狠的一瞪,老實了,聽話了。樂正宛央得意着,親自將藥丸給墨塵喂下——小樣,他的那點把戲和心思,她可是再瞭解不過。
墨塵此時感覺身在夢中,有種醉生夢死的不真實,但是,他知道,現在的宛央想着他、戀着他、真的是屬於他的,從來沒有過的感覺縈繞着他,只覺得,心,填得滿滿的,以後,他再也不會孤單寂寞空虛冰冷了。看着單手給她處理傷口的女子,不可言喻的幸福溫暖,墨塵發誓,將用生命去守護她,去寵她、愛他…
等兩人一切處理好,已經是很久以後了。
樂正宛央看看天色和時間,以爲自己只是昏迷了一下下,誰知道已經昏睡了一夜又半個白天,樂正宛央就不明白了,自己的身體不至於這麼弱吧,怎麼就昏迷這麼久呢?
自己被擄走,和墨塵一起失蹤,軍營裡面不知道會亂成什麼樣子呢。還有云風和子愉,知道自己不見了,肯定擔心壞了吧?
……
一想到這些,樂正宛央就一陣着急。她想盡快趕回去。
“不行,你現在身上有傷,休息一晚再說。”墨塵難得的堅持着,“我現在去找些吃的。”
“我擔心雲風和子愉着急,軍營的事還需要你…”樂正宛央不幹,那兩小傢伙,子愉還好一些,雲風這幾年可是從來沒有離開過自己的。
“博然回來了,他會處理好一切的。”墨塵直接將樂正宛央的後路給堵死了。
墨塵怎麼會是不負責任的人你呢?很多事情早已想到了,既然樑博然這個免費的勞力回來了,該好好奴役一下了。相信他會將一切安排好的,墨塵打心裡感激這個不似兄弟卻勝過兄弟的人。至於自己,就讓他偷得浮生半日閒吧。其實他更想就此閒雲野鶴,歸隱山林,和他的宛兒一直留在這裡,不要回去——就他和宛兒兩人!可是,終究,如宛兒常說的那樣:理想很豐滿,現實太骨感!
“真的可以嗎?”其實她也很想留下來,和墨塵單獨相處,就他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