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麪軍長的明星嬌妻 跟蹤
千昕以爲他說的是沒有能力掙錢給她老媽治病,安慰道:“爸,你怎麼不稱職了,我看稱職的很,你將我老媽照顧的那麼好就是最稱職的表現。”
千強在心底嘆息一聲女兒希望以前的事情你和你媽永遠都不知道。
“爸,你回去吧,不然老媽醒了又到處找你了。”老媽很黏爸爸,只要爸爸有一刻不在她的視線範圍內她都會神經兮兮的詢問爸爸去哪了,幸虧爸爸脾氣好,假如換了個男人非得給她搞得精神失常不可。
“你的手?”
“這個呀,是我不小心碰的。”千昕隨口扯着慌。
“那你的嗓子醫生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能好?”
“這個哪有說的準的,難道爸爸不想讓我多陪你們一些日子。”
“當然想啦。”想到一向淺眠的週數,“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睡。”
千昕點點頭,收回水中的腳,雙手環着腿,手上的傷疤已經不太明顯,他上次在醫院留下的藥確實是個好東西。
她並沒有回去,一直在河邊坐到了天亮,她心中隱隱不安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這不天還剛剛放亮,時不時中斷信號的手機響了起來,“千昕,你還在那裡嗎?”
“恩,王姐這麼早打電話有事嗎?”
“···”王姐支吾兩聲好像不知道怎樣開口。
“王姐有話直說,我現在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好。”失去一副嗓子她都能接受了,還有什麼大不了的,千昕動動有些僵硬的四肢凝望着初升的紅通通的太陽,火紅的陽光灑在波光粼粼的水上煞是好看。
“千昕我說了你可要撐住了。”
“王姐你就別賣關子了,再這樣說下去本來沒有事的也被你嚇到了。
“我們新籤還沒有拍攝的代言廣告合作商因爲公司撤掉你幾部戲女主角身份的事情而紛紛解約,還有之前的代言的廣告已到期的大部分終止了合約,還有···”王潔停頓了下,“新上臺的領導班子都是那些董事的親人或者家屬,他們不知從哪裡聽說那些董事是因爲帶你去了會議室纔會成今天這個樣子,正要雪葬你,哎你說那些人是從哪裡聽信的謠言,即使那些董事出事之前見過你,是沒錯,可是你有什麼本事能把那羣大老爺們弄成那樣,我跟他們理論了一番他們還讓保安把我哄了出來,氣死我了,哎千昕你趕緊回來跟他們···”解釋一下。
還沒說完那邊就傳來了嘟嘟的聲音,王潔又撥打了幾遍那邊傳來冰冷的女聲,“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王潔鬱悶的要死,這個秋離一去那麼長時間連一點消息都沒有,她此時把所有的怨言都推在了秋離的身上,如果不是他求着千昕去接那部戲說不定出事的就是秦冉冉那個現在春風得意的賤人,如果是她出事她一定去買幾車炮放上個三天三夜。
千昕站起身赤腳站在被她捂得溫熱的石頭上,把手放在嘴巴兩邊大聲的叫喊兩聲釋放一下心中的鬱悶。
使勁的嘶喊過後嗓子傳來不適,更加沙啞難聽,心情不好的女人踏着初升的太陽向她臨時居住的農舍走去,她得回一趟A市,她只能盡最後的力量試一試,和那些合作商好好地談一談,不管結果如何畢竟她曾經勇敢的面對了。
千昕和父母簡單的打了聲招呼,暗示千強帶着週數多去幾個地方轉一轉,千強明白女兒的意思點頭答應。
拿着簡單的行李箱,離開這居住了僅一個星期卻難以忘懷的地方,又向那個魚龍混雜的渾水池進發,飛機上,千昕心中忐忑難安,想着要面對的種種局面。
千昕這次回來連一個人也沒有告訴,可一直關注她行蹤的連毅卻早已在機場外等候,只是一直待在一輛不起眼的黑色普桑車上沒有下來,目送着她越發清瘦的背影上了一輛的士,驅車跟了上去。
千昕打車回到公寓,打開門愣在那裡,所有的東西都被蒙上一層淡粉的的布,沒想到他是個如此細心地人,只是她瞧到已經泛起綠色快要生出苔蘚的牆壁時一張俏臉黑了下來,那幾盆她離開家時還生機勃勃的仙人掌此時已經開始泛黃,還軍長呢,一點常識都沒有,知不知道仙人掌不喜水喜旱,越旱它生命力就越旺盛。
有些心疼的將放在窗臺上的仙人掌拿出去暴曬在陽光下,希望你們也和我這個正承受生活煎熬的人一樣努力的活下去。
換了身衣服,化了一個精緻的妝容,給王潔打了個電話讓她先跟那些有合作的商家打聲招呼,她翻查着這一個星期以來的報道。
娛樂大事件中全是關於她的報道,除了在孃胎裡沒有報道出來外,就連多大開始說話走路都給翻了出來,還有她那“多姿多彩”的情史也有不下十個版本流出,更有媒體對外發出,她是因潛規則上位,由於天奇娛樂高層進行大換血,新晉高層很看不慣她的種種做法,直接決定將她封殺,還有一個說法就是她是最後見到那些下場很慘的董事,是個不祥之人,所以天奇才會要雪葬她,都說的有憑有據,神乎其神,她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連毅一直遠遠的看着進了別墅就沒有出來的千昕,上次幫她請的醫生很忙沒有時間來中國,他現在正在申請休假想帶她去美國。
千昕看着鏡中精緻無比的容顏,她雖傲氣,在這個時候卻不得不以色侍人。
畫下最後一筆脣彩,輕抿櫻脣再也不看鏡中人兒一眼,拿着梳妝檯旁的包包離開。
公寓外那輛黑色的車上,帶着墨鏡的連毅,一身休閒裝慵懶的倚在駕駛坐上,隱在墨鏡後的那雙眼睛一直望着公寓那扇緊閉的房門,以前他也經常蹲守在犯罪份子經常出沒的地方,從沒覺得心焦難耐,可今天一向耐心好的不能再好的連大軍長恨不得長雙透視眼看看裡面的女人到底在幹些什麼。
終於那扇門在連毅期盼的眼神下緩緩打開,一襲白色裹胸及膝短裙,黑超遮面的千昕出現在他的視野中,雖然那副寬大的墨鏡遮住她大半張臉,可從她飽滿打着晶亮脣彩的櫻脣上可以看出她精心的打扮過。
終於忍不住要用肉體拯救自己的事業了嗎?薄脣抿成一條直線,雙手緊握,手面上青筋暴跳,他有種殺人的慾望。
心事重重的千昕並沒注意到遠處已經燃起熊熊嫉妒之火的某男,踩着高跟鞋向公寓不遠處的路口走去。
連毅驅車遠遠的跟在她身後,女人但願你迷途知返不要讓老子抓個現行,不然我叫你,我叫你···懊惱的抓着短寸的頭髮,對她狠一點他好像捨不得,用力的拍了下方向盤,刺耳的喇叭聲響起,嚇了前面不遠處正專注想事情千昕一跳,回頭瞥了一眼就收回視線,連毅像做了壞事一樣正襟危坐在駕駛座上,見到她轉過身,不由鬆了一口氣。
如果讓他手下的那些人知道他們如神一般的連大軍長竟然學人家玩跟蹤欲抓自己老婆的小辮子會不會驚得下巴都掉下來。
這時一輛白色的奧迪車停在千昕身旁,千昕上車,這是她的私人座駕用於平時出行。
車上王潔正愁苦着一張臉,覺得千昕的狀態還算不錯,“千昕不然我們還是別去了。”
千昕並沒有答話,看着外面已然發黃的樹葉,那一片片隨風飄蕩的葉子好像在告訴她過了人生中最燦爛的年華就會如他們一樣蕭條。
王潔沉默一會,“千昕從你一出道我就跟着你,到現在已經有三年多了,你的演藝事業一直一帆風順,就算有什麼不順也只是很小的磕磕絆絆,能混到現在的位子是多少人豔羨不來的,當然這裡也和你的努力勤奮脫不開關係,事業弄成如今這個樣子,放在誰身上誰也不甘心,可你有沒有想過這次答應見我們的除了之前和我們有過合作覺得你的形象很符合他們要求的企業之外,就是那些曾經想對你進行一下地下交易的人···”
“王姐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你放心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
“我當然知道你不會爲了···”
“王姐我知道你是在擔心我,可如果不試一試我會留下一輩子的遺憾。”
黑色的玻璃窗外風景不斷閃過,千昕回想着三年來的種種過往,一種無力的心酸涌上心頭,這幾年來她滿腹的委屈除了向王潔和雨晴無意吐露兩句之外只能活着淚水嚥下,她有時承受不住那種非人壓力的時候也想過要放棄,可她需要錢。
“好吧。”嘆息一聲,她知道千昕脾氣犟的跟頭驢似的,只要是她下定主意的事情很少能有人能改變。
車子在一家豪華酒店門前停下,服務員慌忙上前迎接,“千昕,我跟你上去。”
千昕搖搖頭給了她一個放心的微笑,王姐畢竟也是個女人,這樣的場合,還是她自己去比較好,深吸一口氣向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