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睿笑了笑，回道：“在一個行業待久了，就想出來看看！”
“屁啊，老婆，你可別聽這小子瞎扯，明明……”馬錦添的話還未說完，冷睿已經笑眯眯地衝上前，一把攬住馬錦添的胳膊，調侃道：“馬sir，咱們還是先把正事辦完了再閒扯吧！”
馬錦添翻了個白眼，正想抗議。
卻被冷睿拖着，快步進了書房。
“冷大狀啊，不是我不想說，但是你也知道我這行的規矩！”進了書房，馬錦添搖頭嘆息道：“警方辦案是有保密手冊的，再加上爲了這案子，上頭出來施壓，還讓我們幾個辦案的人員個個都簽了保密協議。你說，我怎麼講給你聽！”
“你不用說，只需要點頭或者搖頭就是了！”冷睿也沒逼他，只輕聲說道。
馬錦添微鄂，還未反應過來，冷睿已經連珠炮似的開始發問了。
“根據你們警方調查，歐陽狄去世是非自然死亡，也就是謀殺對嗎？”
馬錦添在冷睿的直視中，呆了呆，隨即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蘇韶晏也在案發現場？”冷睿再度問道。
馬錦添點頭。
“蘇韶晏的供詞是，沈斯如殺了歐陽狄對嗎？”
馬錦添繼續點頭。
“歐陽狄住院期間有聘請保鏢嗎？”
馬錦添猶豫了一下，再次點頭。
“歐陽狄案發時，保鏢臨時有事離開了？”
馬錦添再度發愣，隨後點頭。
“是蘇韶晏報的警？”
馬錦添點頭。
“沈斯如最近有失蹤過嗎？”
馬錦添陷入沉思。
“所謂的沈斯如殺了歐陽狄的口供，是不是出自蘇韶晏的口？”
馬錦添沒有任何猶豫地又點頭了。
“警方有沒有把蘇韶晏列入最大嫌疑人？”
這回，馬錦添忍不住出言，說道：“冷大狀，蘇韶晏有人證，已經排除最大嫌疑人的可能性了！”
人證？
冷睿狐疑地看着馬錦添，黑曜石一般的眸子裡閃爍着驚疑不定的光芒。
“唉，冷大狀，有些細節我真不能跟你說地太詳細！”職業操守在這裡，馬錦添也無法跟冷睿透露太多的內容。
冷睿也知道馬錦添在爲難什麼，他也沒有逼他，只是沉吟了片刻之後，纔再次開口說道：“馬sir，我很好奇沈斯如殺害歐陽狄的動機在哪裡？如果她是因爲跟歐陽明媚爲了蘇韶晏爭風吃醋的話，那這個跟歐陽狄又有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倒是問倒了馬錦添。
馬錦添一臉納悶地看着冷睿，輕聲回道：“這些豪門大家族的，曲曲繞繞的事情很多。現在也說不清楚，可能沈家跟歐陽狄有什麼深仇大恨吧！”
“深仇大恨？”這倒引起了冷睿的注意。
要說近兩年，沈家和歐陽家發生最大的事情，就是沈家公司在去年破產了，沈斯如的父親沈世行爲此跳樓自殺了。
冷睿現在不確定這事是不是歐陽狄做的，所以這個殺人動機得在得到他求證之後，才能下定論。
以冷睿作爲一名律師的直覺，要說沈斯如單純因爲歐陽明媚有個好爺爺而去殺了歐陽狄，這個殺人動機實在是……勉強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