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打碎的燈,是不是很貴?”女子糾結的問題還是問出了口。
她話一出口,坐着男子直接站起身來,兩手撐着牀環在她面前,溫怒道,“邵羽憐,你腦子是不是真的快掉了,居然想起來問這麼幼稚的問題,是不是突然想在我身邊呆的更久一些,所以乾脆問出來,好接着說不管過貴我都會還你的,用時間來抵押。”
跟着是冷笑聲,傳進女子的耳膜,將她弄得刺耳極了。剛剛纔有着片刻溫暖的心再次疼起,比扎着身子上的碎片還要讓她痛,可是她又不能怎麼樣,脣角輕迴應着,“是的。”脣邊泛起自嘲。
男子收起的脣,再次笑開,聲音比剛剛還要來的冷,背過身淡語着,“不必的。”腳步邁開,一隻腳剛剛準備擡起,不知想起什麼突然再次轉過身去,低下身來,薄脣在女子的耳邊道,“記住,你的身子是我的,不要讓它再受傷。”
話畢,大步朝門外走去,正撞見剛剛想要進來詢問他們還想要吃什麼的張嫂,突然轉變的言少將張嫂嚇住了,不過下一秒也緩過神來了。
邵羽憐望着被言雨澤大掌甩着發出巨大響聲的門,瞳孔渙散,雪白的貝齒咬上了她發白的脣。
張嫂走進來,看着病牀上的女子,嘆了老長一口氣,淡淡的說道,“邵小姐,我說一句不該我說的話哦。”
邵羽憐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望着那扇門。
“其實你剛剛那話傷了言少的心,他纔會這樣的。”說完話張嫂又再一次嘆了氣。
她見病牀上的女子依舊一點反應都沒有,再次說道,“今早言少看到你那樣的時候,急死了,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他腳上穿的是拖鞋,當時他急的將你往醫院送,都沒有來及換鞋,後來我喊他換他一直也沒換。而且看他這個樣子,估計你要是再不醒來,他會將這個醫院給全部解散,他也會瘋掉的。”
張嫂一直在絮絮叨叨的說着,邵羽憐也就淡淡的聽着,她知道這些,也相信這些,可是她更清楚他他們之間的關係!
邵羽憐在這跟家一樣的醫院已經住了三天了,這三天她每天都躺在牀上,見的最多的人除了穿着白大褂的醫生,就是張嫂了,而她一直不希望見到的那張面孔也沒有再見到。
“邵羽憐,你最近到底去那了,快點告訴我?”牀上的女子剛剛將放在桌角一邊的手機拿起,按着接聽鍵就聽見手機裡傳來的大聲怒吼聲。
她撇了撇嘴,不悅的皺下眉,一隻手拿着手機貼近耳邊,一隻手隨意的卷弄着自己的長髮,衝着手機那頭說着,“喂……我說李微你就不能輕一點呀,大聲嚷嚷吵死了,都要將我耳朵給震聾了。”
“那你還不快說,這些天去哪裡了……”手機那頭仍然再大聲嚎叫着,一點都不顧及着身爲女人的形象。
“好啦,好啦,算我怕了你了,告訴你吧,我在醫院,在私立醫院。”當邵羽憐剛剛將醫院的名字,還有她所住的病牀報上時,電話那頭就立馬出現了盲音,她無語的望着自己的手機,嘴角抹上一絲苦笑,等一會李微應該就會趕過來了,到時候肯定就會知道她和言少合約的事情,只是自己會不會被她說,會不會被她瞧不起呀,她這麼一想,頭又隱隱作痛了,跟着身子上的傷口也再次的痛起來。
只是下一刻當她看到進來的不知是李微一人時,她臉上全部寫滿了詫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