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好不容易熬到婚禮結束,逃一般的離開了婚禮現場。
江元修執意要送如意回去,卻被如意拒絕。
如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就在馬路上漫無目的的走着。
婚禮的一幕幕,在如意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這一次,路森又是狠狠的刺痛了如意的心,心碎的聲音,如意聽得那樣清晰,但卻沒有辦法阻止自己再去想路森。
難道自己註定要在這個男人的世界裡糾結嗎?
如意沒有發現,一輛高級轎車一直追隨在自己身後。
“啊!”如意驚叫一聲,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拉進了車裡。
“該死,別叫!”
這麼熟悉的聲音如意怎麼可能聽不出呢?
路森冷着臉,手用力的抓着如意的肩。
“你抓疼我啦!”如意被路森的手捏的生疼,忍不住掙扎起來。
路森手上的力氣弱了下來,把如意丟在一邊。
“你不怕被姍姍發現嗎?你今晚不是訂婚嗎?爲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如意有些微惱,路森既然已經訂婚了,又爲什麼還要來招惹自己呢?
既然路森心裡根本沒有自己,又爲什麼還總是陰魂不散的這樣對待自己呢?
如意越想越氣,別過臉不想再看路森。
“哼,怎麼,你吃醋嗎?”
路森冷冷的聲音讓如意覺得刺耳,若有似無的冷笑掠過路森的嘴角。
“你總是這麼自戀的嗎?你以爲全世界的女人都會爲了你而吃醋嗎?”
如意眼神掠過一絲慌亂,但還是倔強的嘴硬着。
自己憑什麼要吃醋呢?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吃醋呢?
想到這裡,如意的心不禁涼了下來。
“哼,你最近和那個江元修走的很近啊!怎麼,又缺錢了嗎?”
路森的聲音冷了幾分,讓如意覺得有些心寒,路森嗜血的眸子狠狠的瞪着如意,讓如意有些難堪。
“路森,你不要欺人太甚!”
如意被路森的話激怒了,再也控制不住心裡的難過。
自己對這個男人所有的動情,竟然就這樣被貶的一文不值。
這個男人,把自己當人看過嗎?
路森看到如意的反應,醋意涌上心頭,有力的大手一把捏住如意精巧的下巴,把如意的頭掰到自己面前,狠狠的瞪着她。
“溫如意,聽着,離江元修遠點,別再讓我看見你和他在一起!”
路森的眸子嗜血無情,惡狠狠的盯着面前的如意。
如意的下巴被路森別的生疼,想要掙扎卻又沒有了力氣。
恨恨的看着眼前像惡魔一般的路森,如意的嘴角扯過一抹冷笑。
“我憑什麼聽你的?”
如意的話徹底激怒了路森,兩個人四目相對,火勢像是一觸即發。
路森看着如意倔強的臉,一把將如意按到身下。
如意的臉慘白的面無血色,嘴角冷笑着,讓路森覺得刺眼。
“溫如意,你是我的情婦,這輩子你都別想讓我放過你!”
路森粗着嗓子低吼一聲,一口含住如意蒼白的小嘴,像是餓狼一般,貪婪的吮吸着,舌頭在如意的嘴中肆意的翻攪着。
爲什麼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完全沒有了理智呢?
該死!
路森享受着如意嘴裡的每一絲香甜,不想停下來。
如意被路森粗魯的吻弄得有些難受,她沒有掙扎,不是不想掙扎,只是不想再折磨自己。
路森一把撕開了如意的上衣,雙手握上了如意柔軟的。
路森的吻順着如意的額頭一路下滑,在如意的小腹上停了下來,身子壓上了如意瘦弱的身體,小腹處的炙熱傳來,讓路森忍不住粗喘起來。
如意被路森的親吻和愛撫撩撥的臉頰不自然的通紅,忍着胸口激烈的起伏,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爲什麼,爲什麼這個男人要對自己這麼狠心?
爲什麼,爲什麼自己只能做他發泄xy的工具?
如意的心徹底涼了,這個男人的世界,她是怎麼也走不出了。
路森的炙熱在如意的柔軟處用力的摩擦着,臉被這火熱的慾望燃燒的有些紅。
路森摩挲着退下如意的褲子,用膝蓋分開如意的兩腿,一聲低吼,猛地進入。
如意被這腫脹的感覺充斥着,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奪眶而出。
這一刻她盼望了許久,但,心裡再也沒有溫暖的感覺了。
看着路森在自己身上不知滿足的抽插着,如意的心像是被抽空了一般,緊緊的擰在一起。
這種心痛的感覺,自己還是沒有想到,而這些,卻都是路森給的。
如意閉上眼睛,哭着哭着就睡了過去。
路森一次又一次的要了如意,這種筋疲力盡的感覺,自己很久沒有體會過了。
自從有了如意,路森對女人簡直失去了興趣。
看着如意眼角帶着淚珠,睡了過去,路森的心,也有一種無法言喻的空洞。
這個女人,把路森的心,偷走了。
如意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寢室了,身邊一個人也沒有,讓如意覺得昨夜的一切只是場夢,做的那樣心疼。
路森看着如意睡了一夜,直到早上,才趕回公司。
路森和如意兩個人,都活在對方的內心深處,但他們卻從不敢面對自己,更不敢面對彼此。
路森知道,如意是想着自己的,但路森什麼也不能承諾。
這個女人,彷彿就是他生命中的劫數,讓他徹底的亂了。
……
如意又回到了原本簡單的生活,自從上次一夜的纏綿後,如意就沒有再見過路森,不過江元修倒是經常會來學校找如意。
如意知道江元修對自己的心思,她不想這樣不明不白的面對江元修,但江元修身上卻有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氣息,讓如意不忍心拒絕。
或許,可以做朋友呢?
如意這樣天真的想着,卻還是無法真正坦然的面對自己。
學校統一體檢的日子到了,如意拿着體檢表站在隊伍裡,等待抽血化驗。
“溫如意!”聽到自己的名字,如意拿着體檢表走到化驗室去。
如意剛進門,就看到化驗室裡三十幾歲樣子的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正在不懷好意的看着自己。
“同學,你是叫溫如意嗎?”
李醫生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如意,白皙的皮膚吹彈即破,紅嫩的像櫻花瓣一般的嘴脣,粉色的耳垂嬌小可愛,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我是,醫生,有什麼問題嗎?”
如意看着面前這個一臉色相的男人,突然有些坐立不安。
“溫同學,你有沒有感覺身體有什麼不適呢?比如說總是噁心,很有食慾?”
李醫生挑着眉毛,讓如意感覺很不舒服。
噁心?有食慾?難道……
“醫生,我究竟有什麼問題?”
如意頓時心慌起來,自己已經一個半月沒有來月經了,難道說?
如意不敢再想下去,屏住呼吸看着面前的醫生。
“溫同學,你懷孕了。”
李醫生站起來走到如意身邊,把化驗單擺在如意麪前,不懷好意的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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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聽到懷孕兩個字,腦袋一下子嗡嗡的響起來。
自己竟然懷孕了,這麼說,孩子的爸爸,是路森……
如意頓時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中,自己這麼努力地掙扎着想要逃出路森的手掌心,現在竟然懷了他的孩子!這可怎麼辦纔好呢?
萬一被江珊珊知道了……
“溫同學,在校期間懷孕,可不是件好事啊!萬一這份化驗結果被校長知道了,你可就在這裡呆不下去了。溫同學,你自己想想,我可不是嚇唬你呢!”
李醫生走到如意身後,雙手搭上了如意的肩膀,讓如意頓時身子一顫。
“哼,溫同學,看你這麼可憐,我真的是很心疼的。你還小,就這樣被學校趕出去,恐怕你也不想,不然,我幫幫你?”
還沒等如意反應過來,李醫生的嘴脣已經滑到了如意的脖子上。
一陣涼意,如意身子一顫,猛地站了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
如意後退了幾步,指着色迷迷的yin笑着的醫生,心慌的厲害。
“溫同學,別害怕呀!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我只是想幫幫你呀!”醫生向如意走來,步步緊逼,將如意擠到牆角處,無路可退。
“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不會把你懷孕的事說出去的。不過,你要是不聽話,我可就要把這化驗單送到校長那裡去了,到時候……哈哈,孰輕孰重,你心裡還不明白嗎?”
李醫生說完就像如意撲了過去,將如意按在牆上,在如意的臉上貪婪的親吻着,像是一直兩眼冒星的餓狼,看見了美味的小白兔,內心的貪婪全部暴露了出來。
“啊!放開我,混蛋!”如意掙扎的身體虛了下來,無力的叫着。
李醫生看如意再無反手之力,一把撕開了如意胸前的鈕釦,挺拔的挺了出來,無比誘人。
“住手!”
化驗室的門被一腳踢開,“砰”的一聲讓如意恢復了意識,猛地清醒了過來。
“你個畜生!滾!”
江元修一腳將李醫生踹倒在一邊,扶起角落裡衣衫不整的如意,把外套脫下來蓋到她的身上。
“江大哥,我……”
如意再也忍不住內心的痛苦,失聲哭了出來。
無奈和絕望,壓在如意的心裡像是一個大石頭,讓如意難受的喘不過氣來。
“如意,別害怕,我在這,有我在,誰也別想動你一個指頭。”
江元修摟過如意,緊緊地抱在懷裡,這個女人,讓他心疼,讓他憐愛。
“還不快滾!等我把你踢出去嗎?”
江元修狠狠的瞪着被自己踢倒在地的混蛋醫生,大吼了一聲。
李醫生從地上爬起來,難堪的整了整臉上歪了的眼睛,盯着江元修說。
“好,好一對狗男女!看我不到校長那裡去告你一狀!讓你帶着你肚子裡的野雜種滾出學校!”
醫生說完拖着被江元修題痛的腿,一瘸一拐的走出去了。
什麼?肚子?雜種?
江元修的腦袋頓時一片混亂,低下頭看到了桌上的化驗單。
看着化驗單上觸目驚心的懷孕二字,江元修的心頓時涼了下來。
如意懷孕了?怎麼可能呢?
在江元修的眼裡,如意純真的如同聖女一般,怎麼可能懷孕呢?
孩子的父親,又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