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的肚子現在還只有三個多月,並不是多麼的明顯。遲言駿完成了對蘇羽的承諾,沒有再提及過裴雪。
蘇羽每天儘管看着遲言駿心事重重,可遲言駿至少願意留在她的身邊,不爲了她,爲了他們的孩子也好。蘇羽沒有太多的奢望,甚至她都可以允許在遲言駿的心裡面有別人,蘇羽相信時間久了,遲言駿的心也就會慢慢的被身邊的人感化。蘇羽相信只要遲言駿願意和她在一起,她就有機會,讓遲言駿的心裡面只有她。
婚禮會如期舉行,但是遲言駿卻再也沒有去聯繫過裴雪,遲言駿根本就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和裴雪解釋這一切。遲言駿本以爲和裴雪可以重新開始,卻想不到事情會這樣發展。遲言澈現在只想裴雪可以忘記他,只有這樣,裴雪纔有可能重新獲得屬於她自己的幸福。
遲言澈從美國回來便接到遲言駿的通知,再過幾天婚禮就要舉辦了。
遲言駿看起來並不開心的樣子,遲言澈拍拍遲言駿的肩膀,“哥,這馬上就要結婚了,怎麼還悶悶不樂的?”
遲言駿臉色難看,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結婚就一定要開心嗎?蘇羽她懷孕了。”
“嫂子懷孕了?這不是好事嗎?你怎麼還不開心?你這簡直是一步到位啊。”遲言澈看着遲言駿似乎並滅有因此變得開心,放佛這件事情讓他心情更差一樣,遲言澈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一段時間,遲言駿就變成了這樣。
遲言澈走過去,坐下來,“哥,你沒什麼事吧?”
遲言駿想要張口,卻還是不知道應該如何說,這樣的事情大概就只有自己清楚吧。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又能怎麼樣呢?難道要讓他放棄還愛不管不顧,然後去選擇自己那自私的愛情嗎?裴雪也許可以沒有他,可是孩子卻不能沒有父親。
“言澈,婚禮是家族的宴會。到時候不要隨便帶誰來,帶着夏媛來吧。現在夏媛回來了,你們就好好開始吧。”遲言駿笑着勸誡着遲言澈,希望自己身上的悲劇不要在遲言澈的身上再發生了。
遲言澈這次的婚宴並不想帶着顧夏媛去,遲言澈更想帶去的人是裴萱。顧夏媛每天都會
發短信來,可是遲言澈一條都沒有回覆過。
遲言澈一下飛機除了在公司見了遲言駿,就直接去了裴萱的別墅。
幾天不見遲言澈來別墅了,平時就只有裴萱和劉姨兩個人,每次遲言澈來了總是會顯得熱鬧了一些。
遲言澈站在門口換下了衣服進屋四處張望着,“裴萱呢?怎麼不知道來歡迎我?”
劉姨從廚房裡面走出來,“是遲先生來了?今晚留下來吃飯嗎?”
遲言澈看了一圈也沒看到裴萱人,詢問着:“裴萱呢?”
“裴小姐她說街道上舉辦了捐贈活動,去參加慈善活動去了。”
遲言澈笑笑,“她倒是好心。”
“裴小姐不知道幾點會回來,裴小姐說活動就在後面那個小學裡面。那個學校都是進城務工的農民家的孩子,裴小姐一到週末都會過去幫忙的。”
遲言澈直接去了那所小學,正巧一進門就看到了裴萱在和孩子們做遊戲。
“小朋友們,我們來玩老鷹抓小雞的遊戲吧。我是老鷹,你們可要保護好自己啊。”裴萱帶着一羣孩子們玩着遊戲。
遲言澈遠遠的看着孩子們和裴萱玩得這麼開心。裴萱就適合這樣的地方,純淨自然,沒有任何的雜質,和最純真的人在一起。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來,到了吃完飯的時候了。裴萱張羅着孩子們去吃晚飯,“好了,孩子們。我們去吃飯吧。”
“哦,去吃飯啦!去吃飯啦!”聽到吃飯,一個個的孩子們開心的不行,做遊戲和吃飯,這樣簡單的兩件事情就足矣讓他們開心了。
遲言澈走過去遞了一瓶水給裴萱,“看你熱的。”
裴萱一口氣喝下了水,和孩子們玩得再累也覺得卡開心。裴萱喝完水這纔想起來詢問遲言澈,“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是劉姨告訴你我在這裡的吧。”
“嗯。我想你了就早回來了。”
裴萱聽着遲言澈又沒正經的想要那她開玩笑,直接不去理會遲言澈了。
一個孩子端着自己的碗跑了過來,“裴萱姐姐,你吃飯了嗎?和我們一起吃吧,這是我最喜
歡吃的火腿,我給你吃好不好?”
裴萱蹲下來把碗拿着,用筷子把那塊火腿夾起來放到孩子的最裡面,“彤彤吃吧,彤彤吃了可以長個子,彤彤吃了纔有力氣學習。”
孩子點點頭,開心的跑開了。
遲言澈看着孩子碗裡面的東西,就是簡單的大白菜,肉丁少的可憐,“這裡的伙食怎麼會這麼差?”
裴萱無奈的搖搖頭,知道遲言澈這樣衣食無憂一頓飯就可以吃掉別人一年飯的人是不會理解這些的,“這裡的好多孩子甚至連學費都交不起,能夠給他們吃上飯都已經不容易了,這裡很多的菜都是別人贈送的。”
遲言澈想不到就在他別墅幾公里的地方竟然有這樣的地方,看着這些孩子,遲言澈也真覺得可憐,“這裡就交給我吧。”
“你?”
“怎麼?我每年都是會爲公益奉獻很多自己的力量。”
裴萱疑惑的看向遲言澈,“你們的公益還不是爲了做個樣子給媒體看,好讓媒體給你們宣傳?”
遲言澈指着裴萱說着,“你不要把我們想的那麼卑鄙,唯利是圖。我會立馬捐助一百萬給這裡修築新的校舍並且改善這裡的伙食。”
裴萱本以爲遲言澈是隨口說說,甚至忙起來會忘記這件事情。卻沒想到第二天這筆錢就到位了,學校的校長還特意打來了電話告訴裴萱,讓裴萱代替學校感謝遲言澈。
裴萱給遲言澈打去了電話,“喂,那個……學校的校長讓我轉告你,說他們謝謝你給學校做了這麼多。”
“就只有校長感謝我嗎?你難道就不感謝我嗎?”
“我當然也替那羣孩子感謝你啊。”
遲言澈聽着裴萱小心謹慎的說着,繼續逼問着,“我是說,難道你就不感謝我嗎?”
裴萱知道遲言澈的意思,就是不說,匆匆掛掉了電話。裴萱一直以爲遲言澈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商人。即便他對自己的用心,在裴萱看來也只不過是金錢而已。有了錢便可以爲所欲爲,這就是裴萱曾經對遲言澈的看法。可沒想到遲言澈竟然真的會捐助學校,並且這件事情媒體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