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飛機徐徐升空,直到再也看不到的時候,風司峻才收回自己的目光,重重的拍了拍瑾的肩膀,隨後打開了車門,“走,我們去喝一杯。”
“好”
收回自己的視線,南宮瑾低低的應了一聲,這個時候,或許酒精的麻醉真的能沖走一點離別的感傷。
直到在酒吧裡坐下,兩個人都還陷在各自的沉思裡。
良久,將杯中的酒一口氣灌了下去,南宮瑾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峻,木蘿的事情我聽說了,你打算怎麼做?”
“不知道,我媽以死相逼讓我和她結婚,你說也怪了,我就懷疑她到底用了什麼招竟然能讓我媽都對她改觀。”風司峻喃喃的說着,每次想到這件事他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的,整個腦子就像要炸開了一樣。
“這個還不好推測嗎?”
擡頭看了他一眼,南宮瑾又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酒,“目前爲止,阿姨最在乎的是什麼?或者說她最希望做的事情是什麼?”
“裴氏”
說到這裡,風司峻心頭一驚,難道這件事和裴明哲有關?他還清楚的記得上次木蘿自殺,裴明哲來找自己時說過的話,他說爲了木蘿,他什麼都可以做,就算把裴氏讓給他都行,難道說……
“怎麼了?你想到什麼了?”
看着他瞬間千變萬化的神情,南宮瑾一臉不解的看着他。
“似乎有點頭緒了”風司峻微微的點了點頭,喝下一口酒,含在嘴裡,卻遲遲的沒有嚥下去。
“對了,對於裴氏股票收購的事情,你進行的怎麼樣了?我的手裡還有一點,如果不夠的話,我可以把我那份一同轉讓給你。”
南宮瑾淡淡的說道,反正對於他來講,現在錢對他一點意義都沒有,銀行賬號後面到底有多少個零,他早已懶得去數了,事業之於他,已經失去了讓他追逐的慾望。
“等等再說吧,相信下次再召開股東大會的時候,我已經對裴氏有了絕對的控股權,我要告訴我媽,就算沒有女人的支持,我一樣可以拿到裴氏。”說完,風司峻猛地將杯中的酒一股腦的灌了下去。
“那木蘿呢?她可不是一個會輕易言棄的女人,找個時間你們好好聊聊吧。”南宮瑾輕聲說道,對於現在的木蘿,他早已經沒有了一點熟悉的感覺。
“我懶的和她多說一個字”風司峻一臉嘲諷的笑了,現在,他連看到她都覺得是一種折磨。
“你啊”
看着他,南宮瑾無奈的笑了,杯子輕輕的碰了碰他的杯緣,“別想那麼多了,喝酒吧。”
“夠了,我答應過曉婉以後不會再喝酒的,這次已經犯戒了。”
搖晃着杯中琥珀色的液體,風司峻看了他一眼,“你不會出賣我吧?”
“難說”南宮瑾模棱兩可的說道,“看看你的誠意怎麼樣嘍”
“你想要什麼?送你兩個洋妞怎麼樣?絕對的上等貨色。”風司峻一臉曖昧的看着他,同時,用目光示意了一下另一側的兩個身材火辣的女人。
“你簡直是沒救了,死性不改。”看着他,南宮瑾無奈地搖了搖頭。
“什麼啊,我是爲了你着想好不好?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收回自己的目光,風司峻悻悻的說道,手託着下巴,突然覺得日子真是無聊,纔剛剛分開,他就開始瘋狂的想念她們了。
就在這時,南宮瑾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都沒看一眼,他仍是自顧自的喝着酒,就像根本沒聽到似的。
“喂,你電話響了。”用腳踢了他一下,風司峻大聲的說了一句。
“我知道”南宮瑾淡淡的說着,一副興致缺缺的表情,不用看他也知道這個時候是誰打來的電話。
“怎麼了?是誰啊?”
風司峻一臉好奇的看着他,順手拿過了他擱在桌上的手機,“瘋婆娘”他喃喃的念道,隨即一臉不解的擡起了頭,“你的女人?”
“什麼我的女人啊?你別胡說。”
一把奪過手機,南宮瑾索性將手機電池給摳了下來。
“瘋婆娘,真是很別緻的稱呼啊。”
風司峻喃喃的說着,就在這時,酒吧的門再次被推開了,一身黑色小可愛的火爆女郎在環視四周一圈後徑自向他們這邊走來。
在他們面前站定後,眼睛冷冷的掃了風司峻一眼,隨即將視線定在了南宮瑾的身上。
“喂,瑾,這女人是找你的?”
上下打量了一番,風司峻輕聲的問了一句,模樣不錯,身材也不錯,就是性子似乎野了點。
“我不認識她”說着,南宮瑾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不是說還有事嗎?我們走吧。”
“好吧”
聳了聳肩,將剩下的酒灌進肚子裡,風司峻嬉皮笑臉的說道,“瑾,怎麼辦呢?這位小姐似乎是看上你了。”瞧瞧她那眼神,如果那裡面能發箭的話,相信瑾早就萬箭穿心而死了。
“你給我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識相的快點給我滾開,別擋着本小姐的路。”
美女惡聲惡氣的說道,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卻在南宮瑾經過她身邊時,猛地伸出手臂攔住了他。
“洛晴柔,你又想幹什麼?”
“他走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