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司峻的高壓政策下,樂曉婉足足在病牀上躺了半個月,直到臉色日漸紅潤才被准許下牀。
“老公,我們回家吧,我想女兒了。”
圈住風司峻的腰,樂曉婉一臉撒嬌的模樣,沒辦法,這男人現在是吃軟不吃硬。
“先等等,一會我去問問大夫再說。”
將她的手握在掌心,風司峻低低的笑了,“怎麼了?才這麼幾天就不耐煩了?”
“嗯”樂曉婉很誠實的點了點頭,“你也知道我是一個閒不住的人,況且看着你爲我這麼日夜操勞的,我於心不忍。”
頭靠在他的肩頸間,樂曉婉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或許當初她的選擇是對的,再給彼此一個機會,最後收穫的便是幸福。
“今天嘴巴怎麼這麼甜?抹蜜了嗎?來,我嚐嚐。”
說話間,風司峻用力的箍住了她的腰,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就這樣落在了她已漸漸恢復紅潤的脣上。
“討厭,你是當間諜的啊,動不動就搞偷襲這套?”
樂曉婉一臉嗔怪的說道,臉卻因爲他若有似無的撩撥而慢慢的開始發燙起來,就連耳根處都染上了一抹緋紅。
“我就喜歡偷襲你,怎麼着吧?”
說着,風司峻又重重的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愛死了她此刻那嬌羞的模樣,看着她的臉色一天天的變得紅潤,他的心裡被一種幸福和滿足感漲的滿滿的。
“色狼,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戳戳他硬的像塊鐵似的胸膛,樂曉婉語帶深意的笑了。
“收拾我?我好怕怕哦。”風司峻裝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隨後猛的將她撲倒在牀上,“那你現在就收拾我吧,省的夜長夢多。”
“討厭,走開,這裡是醫院,真是的,臉皮比城牆還厚。”
使勁的推着他,他全身的重量一股腦的壓在她身上,讓她覺得連喘口氣都是一種奢侈。
“現在知道我討厭了,早幹嘛去了啊。”
說着,風司峻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眼睛,“現在還覺得我討厭嗎?”
“討厭討厭,討厭死了。”
樂曉婉又好氣又好笑的看着他,卻已經不再掙扎,只是靜靜的躺在那裡看着這個直到現在仍會讓她心慌意亂的男人。
她想她一定是愛慘了他吧。
“敢說我討厭,看我怎麼懲罰你。”
話音剛落,風司峻已咬上了她的脣,以一種力道適中的方式細細的吸-吮着,一雙大手已開始在她的身上摩挲着。
“峻,這裡是醫院,門還沒鎖呢。”換氣的空當,樂曉婉氣喘吁吁的說道,雙頰已是晚霞齊飛。
“這麼早不會有人來的,乖,閉上眼睛。”風司峻柔聲說道,一隻手溫柔的將她的眼睛給合上了。
室內的溫度節節攀高,就在她的衣衫已然半褪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誰?”
電石火光的一瞬間,風司峻連忙拉起被子蓋住了他們兩個人的身體,臉上被一抹懊惱的神情所替代。
“是我”門外,是南宮瑾那輕輕柔柔的聲音。
“你沒事不睡覺幹嘛?等一下,別先進來啊。”
一邊說着,風司峻手忙腳亂的替樂曉婉扣好剛剛解開的鈕釦,又將凌亂的發以指代梳簡單的梳理了一下,上上下下檢視一番確認沒什麼遺漏後,他才下了牀。
“等等”
看着他釦子也不扣就準備這樣走出去的時候,樂曉婉連忙喚住了他。
“怎麼了?不捨得啊?”
回過頭,風司峻痞痞的笑了,隨後又折回去湊到她耳邊小聲說着,“等着我啊,我把瑾打發走後,馬上回來,這次我會記得上鎖的。”
“你……”
樂曉婉登時氣結,沒出息的男人,“你的那裡有一個……”說着,指了指他的胸口處,她的臉不自覺地紅了。
低頭一看,風司峻不由得笑了,“哦,我還以爲是什麼呢,不就是排牙印嗎?不要緊,是男人都明白是怎麼回事。”說完,他轉身走了出去。
“曉婉起了嗎?今天好點了吧?”
看見他衣衫半敞的模樣,南宮瑾的臉上劃過一道黯然,隨後淡淡的笑開了。
“沒什麼事了,一會就給她辦出院手續。”將他手中的花接過來,風司峻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你沒事了吧?怎麼臉色還是那麼差?”
“我沒事,今天也準備出院了。”
一問一答間,他們已走到了裡面,此時,樂曉婉正斜靠在牀上,看見南宮瑾走過來輕輕的笑了,“早上好,瑾。”
“早上好”南宮瑾柔聲說道,臉上是一如既往的溫煦,一身白衣包裹下的他看起來仍是那樣的俊瑾迷人。
“身體好點了嗎?看你的臉色依然不是太好。”坐直身子,樂曉婉憂心忡忡的看着他,也是後來才知道,在他手臂上的那顆子彈差點打到他的大動脈,腹部的槍傷也離要害只差了幾毫米。
“我沒事了”靜靜的凝視着她,南宮瑾的臉上依然是那抹不變的笑意。
“瑾,你先在這裡陪一下曉婉,我去辦一下出院手續。”將釦子扣好,風司峻轉身走了出去,卻在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差點和正衝進來的人撞在了一起。
“少爺,不好了,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