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啓細衛兩人相視一望,沒有說話,等着段天禹說話。
“但是臨時救不出小語丫頭。”段天禹語氣輕緩:“現在苦惱着是不是要因爲這件事而走到最後一步,但是卻又不甘心。”
“哎呀!”金怡婷朝着房間煩惱的大吼着:“煩死了,怎麼這一路上這麼多…”
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人捂住,金怡婷斜眼一看,是段天禹,沉着臉小聲卻嚴厲的說着:“你是不是想要吵醒楓讓他知道這件事。”
金怡婷睜大着眼猛的搖頭,段天禹才憤憤的放開手。
“都睡覺去吧。”段天禹無力的說着:“現在也沒辦法了,也許睡一覺醒來就能夠想到辦法,不管怎樣,必須要有精力去面對接下來的事情。”
翌日,司馬駒在早飯桌上見不到司馬書華,想了想,問着一旁的下人:“少爺怎麼沒來?”
“少爺昨晚一直待在製藥房今早晨在離開,吩咐老朽不用叫他吃早飯,他要休息。”回答的是一名年邁的老人,司馬府的管家。
“製藥房?”司馬駒嘀咕着:“這小子難不成想煉藥來放走許葵語?”
“老爺?”雅靈在一旁輕聲喚着。
“不理他,我們吃飯。”司馬駒掩蓋了表面的疑惑,對着雅靈溫和的說着。
吃過早飯,司馬駒與雅靈來到困住許葵語的房間,許葵語已經起牀正坐在凳子上等着人過來,門開了,許葵語平靜的看着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來人。
“不要告訴我,你就這樣坐了一個晚上!”雅靈的聲音聽起來尖銳不可一時,她曾經是蘇斌的二夫人,爲何蘇斌一被抓走,她便能對司馬駒投懷送抱。
司馬駒眼神兇狠的看着一聲不吭的許葵語,冷哼着:“小娘子,你如今落在我夫人手中可沒好果子吃,別冷着一張臉,要是顯得楚楚可人般,也許老夫會放過你也不一定。”
許葵語冷冷一笑,並沒有答話。
“死丫頭!”雅靈惱怒的圍着許葵語轉着,還不忘斥責着許葵語:“死到臨頭了還這麼驕傲,我呸!要是驕傲怎麼會被莫無楓等人
還有金家利用,你看看你都被我抓來一個晚上了,他們有過來救你麼?那羣貪生怕死的傢伙,知道我府中高手如雲便不來救你,你看看,值得麼?”
“那樣更好。”許葵語語氣冷淡:“至少我不用擔心他們其中任何一人會爲了救我而受傷,我許葵語的命不值錢,要殺就殺,少廢話!”
“我只是替你不值啊。”雅靈走到司馬駒的身邊,被司馬駒輕輕一拉擁入懷中,在司馬駒懷中的雅靈聲音一下子變得嬌媚:“只是給你選擇,一是死,二是爲我們做事,等剷除了莫無楓等人後,我們非但放走你,還給你找個好夫家,甚至讓你有享之不盡的富貴。”
“庸俗。”許葵語輕蔑一看:“在你眼裡感情變得這樣虛僞,是不是你投入司馬駒的懷中,也是以同樣的目的?爲了富貴?”
“你——”雅靈窒,隨即委屈的看着司馬駒。
司馬駒的眼神仍舊兇狠,面無表情的看着許葵語,雄赳赳說着:“給你選擇是看華兒在乎你,讓你知趣些,也讓華兒不會傷心,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大不了殺了你,華兒再難過也不會爲了你跟我作對!”
“那就殺吧。”許葵語一臉無所謂,淡然於世。
“殺你之前,老夫還有一個問題問你。”司馬駒推開雅靈,盯着許葵語一字一句的說着:“你爲何會花玄心法?是誰教你的?現在心法在哪裡?還有花玄劍在哪裡?”
“爲何會花玄心法?是誰教我的,心法現在在哪裡?花玄劍在哪裡。”許葵語重複着,接着一笑:“司馬老爺,已經是四個問題了,何來的一個問題,再說了,你一個問題我都不想回答,更別說你一口氣問了四個問題!”
“混賬!”司馬駒何曾別人這般對待過,一掌過去用了內力,許葵語此刻根本就是不會武藝之人,硬生生的受下了司馬駒的一章。
“說不說!”司馬駒臉色惱怒。
許葵語被司馬駒一掌打在身上摔倒在地,半躺在地上,仍舊冷淡的說着:“不知道!我若是知道豈由得讓你們這般對待我?”
司馬駒仍然不死心的問着
:“那,那日爲何你有這樣深厚的花玄心法內力以及會用花玄劍法?
許葵語從地上起來,站在離司馬駒與雅靈有一些距離的地方,答道:“還是那句,我不知道!”
“這裡交給你。”司馬駒見在許葵語口中問不出她想要知道的事情,乾脆不再問,只留下一句話給雅靈就離開。
雅靈很是高興司馬駒離開,這樣她就不必在司馬駒面前有所顧忌,雖然身爲司馬駒的人,卻還是怕他會介意她與蘇斌的事情,這會司馬駒走了,雅靈似笑非笑的看着許葵語:“我想,我們之間的賬要好好的算一算。”
“子立火躍!”說完話,雅靈喊着在門外守着的子立與火躍。
兩人隨即進來,聽候着雅靈的派遣。
“把她給我綁起來。”雅靈指着許葵語,命令着子立火躍。
兩人立刻上前把手無縛雞之力的許葵語綁起固定在房間的柱子上,站在一旁聽候着雅靈的差遣。
雅靈坐在凳子上見子立與火躍已經把許葵語給綁好,聲音不大,卻十分得意:“把火盆給我端上來。”
兩名僕人像是有準備般,兩人端着火盆進來,裡面的炭燒得通紅,時不時發出“啪啪”的聲響,許葵語明顯看見火盆裡面還放着有火鉗,難不成就是古時候的烙刑?火盆放在了許葵語的面前,一陣熱氣傳達,許葵語以爲之前的傷都已經算是最痛的,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有一天烙刑會用在自己的身上。
“怎麼樣?怕嗎?”雅靈不可一時的說着:“說不出話了吧,剛剛的驕傲哪裡去了?我看你能驕傲到哪裡去,這火鉗我是燒了很久了,而且還是特地爲你準備的。”
說着,從火盆上拿起火鉗的末端給許葵語看,是一個字,許葵語看不懂那個字,雅靈繼續說着:“相公曾經說過,你不識字,讓我告訴你,我是特意找到以前相公手下的鐵匠打的,中間是一個‘羞’字。”
突然語氣一變,雅靈的面目變得猙獰,咬牙切齒的瞪着許葵語,一字一句像是從嘴裡蹦出一般:“這個‘羞’字讓你記住,做人要有羞恥之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