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感覺到孩子的氣息離自己越來越遠,他也終於明白擋在他面前的人是爲了拖延時間纔在這裡攔着他的。
“愛文大人!”身型一閃擋住想要繞過他朝夥伴們的方向趕去的人,他們的速度根本就沒法和純血種的人比,就算現在他們可能已經離開很遠了他還是有可能追上。
“讓開!”手裡冒出一團黑色的火焰朝他襲去,眼看着他就要被打到了從旁邊冒出一雙潔白的手將它擋了下來。
兩人震驚的朝那雙手的出去看去。那名剛剛和黑衣人口中的愛文呆在一個房間裡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他們的身邊,可是兩人竟然一點都沒察覺到。
“哥哥,你的火氣也太大了。”男子低垂着頭讓人看不清楚他現在的表情但他那有些責備的語氣卻從他那美麗的薄脣裡緩緩吐出,讓人覺的有些冷意。
“難道你要我冷靜嗎?”他滿眼怒氣的瞪着自己的弟弟。
他們殺了他的妻子還帶走了他的孩子叫他要怎麼冷靜?
“你先離開。”將旁邊的黑衣人一把推開他擡起頭露出他那血紅的眼睛對上自己的哥哥,他了解他心裡的痛也看到了他們那殘忍的手法。
可是無奈,爲了哥哥和孩子的安全他只能做壞人了,也許以後他們都會理解他今天所做的一切。
“爲什麼?爲什麼連你也要幫他們?”看都沒看一眼得到命令已經離開的黑衣人,他目光滿是難以至信的看向站在自己對面和自己有八成像的人。
他覺得現在的自己是越來越不瞭解自己的弟弟了,想當初不是他說和他一起抵抗他們的勢力嗎?爲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轉變這麼大?
“……”看着同樣紅的滴血的目光他一句話都不說只是這樣靜靜的看着他,彷彿用目光就可以向他傳達自己心中所想。
“爲什麼不解釋?”暴怒中的愛文朝旁邊一個揮手,那黑色的氣體就像
一道雷將附近的一棵大樹攔腰打斷。
“沒什麼好解釋的。”他的目光閃爍隨後不再面對他質問的雙眼將目光到那棵被打斷的大樹上。
這樣的事情一次就夠了,他的手在衣袖下緊緊的握起,血順着他那尖尖的指甲掉落到土壤裡。
“讓開!”這下的愛文算是被他冷靜的態度給徹底被激怒了。
“不讓。”他展開自己已經恢復好的手攔住了想衝到後面去的男人,可是沾染在衣服上的血跡卻讓愛文的目光閃了一下。
“你真要阻止我?”這是他最後一次這麼問了,如果他的回答是是的話那他就當自己沒有過這樣的弟弟。
聽到這話他阻攔的手並沒有放下他的頭也低垂着沒有擡起來,他的眼被前面的流海擋住讓人看不明白他的眼神和心中所想。
“回答我的話!”看着這樣的弟弟他感覺自己的心變的很不安,人也變的煩躁起來。
“如果你真要這樣以爲我也沒有辦法。”擡起頭,他的嘴裡已經露出了獠牙,這種情況通常是在他們準備戰鬥時纔會出現的特徵。
“是這樣嗎?我明白了,那就讓我們好好的打一場吧。”他愣了下然後心忽然變的平靜起來,他忽然笑了一下然後脣一裂也露出了他那尖尖的獠牙。
“砰!”巨大的聲響讓已經離開很遠的三人停下腳步朝着他們戰鬥的地方看去,只見一個大大的紅色光球從他們離開不久的原野上升起然後消失在雷聲隆隆的夜空。
“愛文大人。”其中一個抱着孩子的黑衣人看着不遠的天邊落下了眼淚。
掉下的眼淚讓她懷裡的孩子睜開了眼睛,如果她此時低下頭的話就可以看到她懷裡的孩子的眼睛和她的父親一樣是血紅色的,她看了一眼自己父親的方向後詭異的露出一個笑容然後在那人低下頭前閉上了她的眼睛繼續睡覺。
沒人知道,她和她妹妹不同的地方是在她一出生
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自己的意識,她可以感知外界發生的一切,而她的妹妹嘛?在另一名黑衣人懷裡睡的香甜的小女嬰沒有一絲的動靜。
幾百年的時間對於這些人來說只是非常短暫的日子,時過境遷,當初那兩名孩子也已經長大,雖然說血族的孩子是不可能長大,但她們身上還有着人的血統,這也就不奇怪了。
“啊!終於擺脫掉那些跟屁蟲了。”一個有着嫵媚金眸和水藍色長髮以及絕色五官的女孩子拉着一個和她長的一模一樣但卻很安靜的女孩子一起坐在公園的長椅上仰着天空感嘆。
天天被人盯着的日子還真是難過,難得帶上妹妹出來次卻還得甩掉他們的跟蹤。
早上的公園是那麼的安靜,只有三三兩兩來公園裡鍛鍊的人,相對的早上的空氣很是清新,重要的是太陽還沒有出來。
“姐,我們已經出來這麼久了,再不回去鷹會擔心的。”對自己姐姐的動作她只是報以一笑,喘順了氣後很是淑女的坐在一邊看着難得見到的姐姐。
姐姐和她不同,她天天被人保護的滴水不漏的,而姐姐她卻需要天天做危險卻又不得不做的事情。
算了,姐姐她…難得放鬆一次啊。
“說什麼傻話?我們纔剛出來,幹嗎這樣看着我。”伸了伸懶腰後又重新躺在椅背上,側頭看到妹妹水瑩瑩看着自己的眼睛伸出手在她臉上捏了捏。
她也只有在妹妹的身邊才能得到好好的放鬆,在其他人面前她總是得帶着面具做人,沒辦法啊,就算是爲了妹妹也爲了自己她也不得不這樣做,重新將後背交給椅揹她無奈的嘆息一聲。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她要脫離他們的掌控,仰頭看向天空的眼睛忽然變成了紅色,只是一瞬間又恢復成了金色。
“要我替你揉揉肩嗎?”見她好像很累的樣子少女歪着頭問了句,卻在她回答前手已經先一步攀上她的肩開始輕輕揉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