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邪少二次追妻
宮悅瀾回到家一邊忙着幫楚雲意一起把東西放到冰箱裡,一邊問着:“阿恆哥哥和富江妹妹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楚雲意笑着調侃她:“剛纔不是有人說要嫁給她的阿恆哥哥嗎?”
宮悅瀾瞪他一眼,他收住笑,只是淡淡地說道:“他們之間的事情,我們局外人哪裡能說的清楚呢。”
兩個人一個洗菜,一個切,一個炒菜,一個打下手。楚雲意看着身前的宮悅瀾,慶幸着老天沒有把她帶走。
宮悅瀾洗完澡,回到臥室卻看到楚雲意躺在她的‘牀’上。一臉戒備地問道:“喂,你幹嘛躺在我‘牀’上?”
楚雲意穿着睡衣靠着,一臉無辜地說道:“我本來就睡在這裡。”
“你……你……你這裡不是有很多的房間嗎?你睡其他的房間。”
宮悅瀾一手拽着‘胸’口的浴袍,一手指着楚雲意,聲音都有些顫抖。
“不要。”
楚雲意吐出兩字,拿着手邊的雜誌用心看着。宮悅瀾隱約可以看到他上揚的嘴角。她抓過枕頭,他不走,她走還不行嗎。
她剛抓過枕頭的一端,楚雲意很迅速地抓着另外一端,猛地用力,把宮悅瀾給帶到‘牀’上。
楚雲意看看宮悅瀾的手,都已經結痂了。用手輕輕地撫‘摸’着她的傷口,手指上有薄薄一層的繭子。他憎恨所有傷害過她的人,即便這個人是她的親人都不可以。
宮悅瀾憤怒地‘抽’出自己的手,卻被他緊緊地握着。只聽見他溫柔地說着:“別動,我看看你的手。”看到他雙眸裡的心疼,宮悅瀾不再掙扎,看着他的眼神,她心裡有塊地方塌陷了。
看着宮悅瀾的手,楚雲意淡淡地問着:“還疼嗎?”宮悅瀾沒說話,只是搖搖頭。
“好了,你別那麼擔心,我不會勉強你做你不想做的,乖乖睡覺。”宮悅瀾收回自己的手臂,老老實實地躺着,貼着‘牀’沿背對着他。楚雲意看了一眼宮悅瀾,嘴角揚起,收掉雜誌,關上了燈。 шωш ¸тт kΛn ¸C O
聽着宮悅瀾的呼吸漸漸平穩,楚雲意卻是怎麼都睡不着。
雙手枕在腦後,想起曾經的事情……
雨越發地大了起來,宮悅瀾身上的襯衣已經全部溼透粘在皮膚上。
就這樣站在雨裡,宮悅瀾看着那個走遠的蘭博基尼,再低頭看看衣服上的泥水,心裡很不爽。擡頭看看夜空中的雨幕,拎着自己的行李走向車站。宮悅瀾捋了一下粘在臉頰上細碎的頭髮,低着頭詛咒着這惡劣的天氣。
這個時候剛纔的那輛蘭博基尼又倒回到自己的身邊。她詫異地擡眼看了下,心裡的火氣就一股股地往外冒:“還敢回來?”
宮悅瀾側着頭一臉的憤怒,車窗慢慢放下來,‘露’出一個男人好看的側臉。
宮悅瀾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再次看清楚這個男人,惱怒地看着他:“又是你!”
楚雲意只是在車裡微微傾身,透過車窗可以看到他穿了一套銀灰‘色’的西服,藍‘色’領帶,玩味地看着她一身狼狽說:“你去哪裡,我送你。”
宮悅瀾一臉氣憤地看着他:“不用,每次遇到你都沒好事,你這個瘟神,道歉!”。
她怎麼每次在倒黴的時候他都能出現。楚雲意聽着她的話,皺了皺眉,這個‘女’人居然敢罵他是瘟神。又是道歉,這個‘女’人真是討厭至極。
楚雲意一臉‘陰’沉地看着她:“上車。”目視前方不再看她,聲音也冷了幾分。宮悅瀾用手指着他:“不用,你的車子剛纔濺了我一身水,難道不用道歉嗎?”
楚雲意看了一眼她衣服上的泥點,毫不在意,但是臉‘色’難看了起來:“我再說一次,上車!”
第一次有人兩次回絕他,兩次叫他道歉,他有種想掐死她的衝動。
這麼大的雨,好心送她,她還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宮悅瀾又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不禁打了個冷戰抱緊雙臂:“我也再說一遍,道歉!”
楚雲意的眼睛開始冒火,這個‘女’人怎麼總是這麼有本事把他惹火了,“開車!”楚雲意靠回椅背,關閉車窗,憤恨地對司機冷聲低吼。
司機油‘門’踩到底,車子像箭一樣,瞬間消失,雨中就留下個模糊的影子。
“你……”宮悅瀾看着車子再次離開,氣得要命,他就這麼走了。
宮悅瀾又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指着消失在雨裡的車子,恨恨地說着:“別叫我再見到你!”
楚雲意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笑,突然身邊的宮悅瀾雙手胡‘亂’在空中揮舞。
“我……我……不敢了,真的……別打我……”
宮悅瀾的夢中有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他在打她,雖然看不清楚臉,卻可以感到他一身的暴戾。
楚雲意打開燈,趕緊把她抱在懷裡,輕聲說着:“阿瀾,醒醒,快點醒醒。”
宮悅瀾雙眉緊皺,滿臉的痛苦,一臉的淚水,帶着哭聲的哀求,楚雲意聽着她句句的哀求,緊緊地抱着她,給她一些溫暖。
被楚雲意束縛住的雙手,不斷地掙扎,雙眼猛地睜開。
“你醒了嗎?別害怕,有我在,有我在。”
楚雲意一邊安慰着宮悅瀾,一邊輕輕地拍着她的後背。宮悅瀾一頭扎到他的懷裡,渾身瑟瑟發抖。
“做噩夢了嗎?”
宮悅瀾點點頭,擡起臉看着他:“夢裡有好多好多的人,好‘亂’,突然出來一個人,就開始打我。”
楚雲意微微一笑,用手擡起她的笑臉,說道:“別怕,有我在,沒人敢打你,睡吧,我就在你身邊。”
他的話叫她沒有來由地相信,在他的身邊她總是很安心。楚雲意整個晚上都摟着她,她的手緊緊拽着他的衣襟,他想去喝點水她都不鬆,又怕‘弄’醒她,只能這麼忍着。
夜空中,漫天星斗,澤澤生輝,皎月當空,銀‘色’光芒灑滿整個房間。
當第一縷晨光穿透房間的時候,楚雲意緩緩起身,他這一晚上睡得很是難受,總是覺得脖子很僵硬,坐在‘牀’上只是輕輕一轉,脖頸處就傳來一陣疼痛。“你的脖子怎麼了?”宮悅瀾一手支着‘牀’,一手‘揉’着惺忪的睡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