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意好不容易逃脫了幾個前輩的祝賀,就到處找宮悅瀾,剛走過舞池就看到,一抹橘色,被人摟在懷裡像是跳貼面舞一樣。
而宮悅瀾也不掙扎,氣得楚雲意青筋外爆,差點沒把手裡的高腳杯給捏碎了。
他喝了一口紅酒,換個角度,隱約地發現,宮悅瀾並非自願這樣,好像是……被脅迫的感覺。
楚雲意把酒杯放到一邊的托盤中,剛走過人羣就看到宮悅瀾因爲舞姿的旋轉,突然就擡腳,尖細的水晶後跟狠狠踩在那個男人的腳背上,隨着一聲哀嚎,衆人紛紛回頭。
“你這個婊子……”
男人頓時失去所有的風度,一把抓着宮悅瀾的手死不放開,作勢還要動手,宮悅瀾側着身子只能躲閃。
她只覺得自己被人猛地往前一帶,隨後她的手就自由了,人也撞到了一個東西上。隨後又聽到稀里嘩啦的一陣響,還有不少女人的尖叫。
宮悅瀾這才轉過臉,看到楚雲意就站在自己前面不遠的地方,再看向那些噪雜聲音的來源處,其中慢慢站起來的就是剛纔脅迫她的人。
大廳除了剛纔的噪雜聲現在已經安靜一片,而王甜她們聽到這些聲音,也紛紛趕到宮悅瀾的身邊,不解地看着宮悅瀾和楚雲意兩人。
“這是……”
王甜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宮悅瀾的手腕上有一圈烏黑的印子。
“你沒事吧,他是不是強迫你做什麼了?”
宮悅瀾笑着搖搖頭,自己的手緊緊地護着烏黑的手腕。
楚雲意只是冷眼掃過宮悅瀾的手腕,沒有開口。
“雲意啊,你不要爲了一個女人,這麼生氣,他的父親可是匯豐銀行的,你要是得罪了他,你的公司會有麻煩的。”
楚雲意冷冷地看着遠處站起來的男人,看也不看剛纔說話的女人。
走到那個男人面前凜冽地說道:“這次是警告,我身邊的秘書,誰想打注意,最好先問過我再動。”
說罷,楚雲意仔細地打量這個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你是匯豐的,爲什麼我不認識你,你的邀請函是哪來的?”
男人下巴一擡得意地說道:“你以爲你是誰,匯豐的人,你都會認識嗎,告訴你,我是剛從美國總部過來的,你不認識很正常,告訴你,你這樣的酒會,要不是他們說你楚雲意是個人物,你求我來,我都不見得來。”
男人說完整理好自己的領帶,大步離開。楚雲意只是微笑着,雙手插在兜裡,看着他的背影,冷冷說道:“葉遠寧!”
這個遠去的背影微微一僵,隨後大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