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邪少二次追妻
手上流着血,肩膀上還有菸頭的燙傷的宮悅瀾,此時正安靜地躺在他的懷裡。
看到這一幕,楚雲意的心都快要被人捏碎了,他抱着宮悅瀾離開,走過葉雨身邊時,冷冷地說道:“別叫她死了。”
小辣妹跟着楚雲意一同離開。
陳凱不滿地問道:“你大傷初愈,不合適動手。”
林靜瞥了他一眼,哼了一聲,也不搭理,走到葉雨身邊,笑着問道:“你的膽子‘挺’‘肥’啊,敢動我家小瀾瀾,找!死!”
說到“找死”兩個字的時候,林靜的表情變得‘陰’暗,甩手打上了葉雨的臉。
葉雨發出一聲慘叫。
葉雨被林靜的巴掌打翻在地,她憤然回首,焦黃的臉上赫然出現四道血印,皮‘肉’外翻。
整個人看着猙獰不已。
林靜得意地看着倒在地上的葉雨,不再理會,她會叫她知道她會爲今天的一切付出怎樣的代價。
宮悅瀾直接被楚雲意送到了陳凱的‘私’家醫院。
楚雲意焦急地在走廊中來回走着,小辣妹看着他,輕聲安慰。
秋葉很快就出來,笑着對他說道:“不用那麼擔心,她沒什麼大傷,就是手腕有點小傷。”
楚雲意看着秋葉,他信得過她的醫術:“可是我看到她的頭……”
秋葉臉上的笑容淡了許多:“嗯,她的頭可能會有腦震‘蕩’,等她醒了再做其他的檢查。”
小辣妹看到宮悅瀾已經從急診室出來,趕緊跑了過去。
宮悅瀾的外傷都已進行了包紮,整個手都被紗布層層裹着,人還沒醒。
秋葉看了一眼宮悅瀾,拍拍楚雲意的肩膀,輕聲嘆息着。
楚雲意點點頭,就隨着幾個護士一同去了病房。
小辣妹看着楚雲意說道:“雲哥,瀾姐姐她什麼時候能醒?”
楚雲意緩緩走到‘牀’邊,眼睛裡有滿滿的希望,淡然一笑,看着小辣妹:“很快就能醒了。”
聞攸恆處理了完所有的事情,也趕了過來。
看到小辣妹還在病房,也緩了一口氣。
小辣妹一看他風風火火地跑過來,臉‘色’一下就變得‘陰’沉無比,轉臉看着楚雲意笑了一下說道:“雲哥,我回去給瀾姐姐做點湯拿過來。”
楚雲意看了看病房‘門’口的聞攸恆,對着她點點頭。
小辣妹拿起自己的東西離開病房,在和聞攸恆擦肩而過的時候,被聞攸恆一把拉住。
“富江,你究竟什麼時候能原諒我?”
富江回頭,冷冷地說道:“放手,不然我叫我姐直接做掉你。”
聞攸恆依舊拉着她的手,不肯鬆,她姐現在又不在,他怕什麼。
富江惱怒地要甩開他的手,卻這麼都不能掙脫。
聞攸恆只覺得後頸一陣火辣,轉頭怒視,怒火卻瞬間平息。
“放手,不然別怪我。”林靜絲毫不理會一邊的陳凱在瞪着她。
聞攸恆一鬆手,富江就匆匆離開了。
林靜一把推開聞攸恆,走進病房,看着宮悅瀾安靜地躺着。
清晨,林靜和富江一起過來看宮悅瀾,纔剛走到病房的‘門’口,就聽到一陣陣東西摔碎,破裂的聲音傳出來。
林靜和富江對看一眼,加快步子,推開‘門’正好看到宮悅瀾拿着一把水果刀,朝着楚雲意扎去。而楚雲意的臉上有着明顯的指印,身上的衣服也被刀子劃爛,隱隱可以看到血跡。
病房裡‘亂’得一塌糊塗,宮悅瀾的眼睛裡全是冷漠。
楚雲意對着宮悅瀾的攻擊只能左閃右躲,而宮悅瀾的攻擊卻總是蓄滿力量。
他稍不留神,身上就能多一道血印,他不敢還手,怕傷着她。
而一道小小的血印對他來說也是自是算不得什麼。
林靜放下飯盒,趕緊拉着宮悅瀾,焦急地問道:“小瀾,你幹什麼啊?”
富江拉着楚雲意在一邊包紮。
宮悅瀾擡着憤恨的小臉看着楚雲意:“他是壞人,我要殺了他。”說完又轉頭看着林靜,神情突然戒備起來:“你們是誰?你們是一起的!”
她看到富江在給“壞人”包紮,認定他們是一起的。說完又擡起手,朝着林靜打去,打得毫無章法。
林靜一邊應付一邊喊道:“小瀾,你幹嘛?我是阿靜啊!”
阿靜的名字瞬間在宮悅瀾的腦子中炸開了,這個名字好熟悉,可是爲什麼有關這個人的記憶卻一點都沒有呢?
宮悅瀾在聽到阿靜這個名字的同時也停了手,愣愣地站在原地。
林靜詫異地看着楚雲意:“阿瀾她怎麼了?”
楚雲意苦澀地搖搖頭:“她一醒來,就對着我打。”
宮悅瀾此時怒目圓睜,看着他,用手一指:“你胡說,我醒來的時候,你……”
宮悅瀾臉上暮然升起一團紅暈。
林靜和富江看着她的樣子就知道楚雲意做了什麼了。
“親你。”
楚雲意這話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的。
宮悅瀾沒想到他能說得這麼大言不慚的,拿着刀又去對上楚雲意。
“壞人,打死你。”
富江趕緊拉住宮悅瀾:“瀾姐姐,他是壞人,是壞人,一會兒我幫你打他。”
宮悅瀾看了她一眼:“你又是誰,不用你幫,我不認識你。”
林靜扶着氣勢洶洶的宮悅瀾,坐到病‘牀’上慢慢說道:“阿瀾,你還記得他嗎?”說完用手指着楚雲意。
宮悅瀾莫名地搖搖頭,她對面前的這個‘女’人一點都不排斥,反而有着沒有來由的相信。
幾人還在說話的時候,陳凱和聞攸恆也到了醫院,看到病房的一團‘亂’,兩人凌‘亂’地站在‘門’口。
林靜又指着‘門’口的兩人問道:“他們呢?”
宮悅瀾無助地搖搖頭。
楚雲意的眸子有些黯然,他的阿瀾不記得他,也不記得所有的人了。
他緩緩地走到宮悅瀾的身邊,看着她戒備的神‘色’,心裡有說不出地苦澀。
富江看到聞攸恆,就起身離開,聞攸恆看着她離去的背景,心裡像是被針紮了一樣疼。
不一會兒富江又帶着秋葉匆匆趕了過來。
一上午的時間,秋葉帶着宮悅瀾做檢查,看報告,全程都是林靜陪着。
楚雲意心酸地看着宮悅瀾,她無比信任林靜他很嫉妒。
下午時分,秋葉把他們幾個人都叫到辦公室。
楚雲意緊張地問道:“秋葉,阿瀾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他的幾個人也是一臉緊張地看着她。
秋葉嘆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她的檢查沒有任何問題,她失憶應該是她自己不想去面對她不想回憶的事情,她是本能自我逃避。”
“瀾姐姐,難道永遠都要這個樣子了?”
富江很難過,她真的好喜歡瀾姐姐,要是沒了這段記憶,痛苦的不單單是瀾姐姐。
“除非有很重大的事情發生,這樣也許會刺‘激’她封閉的記憶。”
幾個人同時看着楚雲意,這裡只有他纔是最痛苦的。
三年前對愛人的死無力迴天,三年後對愛人失憶的錐心之痛,他只有一個人獨自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