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看着他一臉匆忙,面對道謝也不以爲然。
在宮悅鳴轉身的瞬間他冷冷地開口:“去哪裡
?”宮悅鳴低着頭,吶吶地說着:“我要去工作,不然……不然……”
此刻他覺得自己窩囊透了,明明不是自己做的,卻要爲別人做的事情買單。
醫院的門口人來人往,每個人的臉上都有着不同程度的緊張和擔憂,都是形色匆匆。
不時也有人好奇地看着兩個面容姣好的男人,甚至還有拿着果籃和鮮花的探望的人駐足看這兩人能發生什麼。
不時指指學長那張俊朗的臉,這讓學長很反感,臉色也變得陰沉些許。
看着學長陰沉的臉,讓宮悅鳴更是無地自容,他以爲是自己惹了學長不高興。
學長看看周圍的人,冷冷地說道:“跟我走。”說完走出醫院的門口。宮悅鳴的心裡很焦急,爲難地看看學長。
一想人家救了自己兩次,這次連醫藥費都是他出了,也就跟着他走了出去。
“學長,你……”
他不知道自己開口能和學長說什麼,也不知道學長叫自己做什麼。
學長向四周看了看:“你欠了多少錢?”
走到一處沒人的地方,學長再次開了口。
宮悅鳴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垂着頭,小聲地說道:“七十萬,八分利。”
他如實地告訴他,時間在點點滴滴地走着,心裡萬分焦急,卻也不敢說什麼。
學長好像是故意拖時間,慢慢地開口:“八分利,你應該去賣腎,這樣比較快。”
這話說得很是刻薄,說得就像菜市場的白菜才五毛一斤,你爲什麼不買一樣的簡單。
他只是覺得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莫名其妙地欠了幾十萬,還一副就是應該他來還的樣子。
雖然不同的年級,但是宮悅鳴的成績是有目共賭的。
所學專業中的學生沒有不知道他的。
成績好,人長得也是英俊不凡,唯獨性格內斂了一些。
學校喜歡他的女生佔了很大一部分,但他從不接受任何人的情書,因爲他自卑,因爲他懦弱。
宮悅鳴聽着他的話心裡像是刀割一樣,可是他說得沒錯。
久久宮悅鳴才說了一句話:“我不想死,我還要讓姐姐過上好日子。”
學長嗤笑一聲,略帶譏諷地說道:“我覺得你死了,你姐姐過上好日子的可能性比較大。”
學長話說得更加刺耳,即使宮悅鳴再好耐心也忍不住要發火。
他擡起那雙黯然失色的眸子,雙拳緊握,恨恨地盯着他。
心裡暗想他是來看自己笑話的,和他們一樣,和那羣流氓一樣。
虧得他以爲他對自己這麼好是當自己是朋友,沒想他不過是爲了看到自己的狼狽,看自己的笑話,看自己是個多麼愚蠢的人。
宮悅鳴再三告訴自己要平靜,要冷靜,暗暗地做着深呼吸調整自己的情緒。
宮悅鳴冷冷地轉身:“要是學長沒事,我要走了。”
學長雙手插兜,優哉遊哉地晃盪在他面前,擋住他的去路。
眼睛全是戲謔:“你去哪兒?像你這麼窩囊的人,我覺得你不死真的是一種遺憾,我也替你姐姐覺得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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