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閣⊙⊙⊙⊙⊙
門口傳來敲門聲,君顏用腳趾頭都可以猜到,那絕對不會是黑衣那男人,他懂禮貌嗎?進屋要敲門怕是他打出孃胎都沒有接受過的教育吧!
君顏擦乾淨眼淚,對着鏡子照了照,正準備塗了上脂粉掩蓋通紅的眼睛,門便被人推開了。
希澈怎麼會忽略掉她企圖掩蓋的’罪證’呢?此時他的心泛疼。
她哭了,一直以來在他面前那麼鎮定自若的她竟然會落淚傷心。
他的心也跟着傷了起來,走了進來,順手合上門。
“顏兒,你怎麼了?眼圈那麼紅,怎麼會哭呢?是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幫你出這口惡氣。”他爲她抱不平,別看他平時是一隻聽話又溫順的狗狗,其實,惹到了他,後果還是蠻嚴重的。
“沒有,我沒事。我纔沒那麼嬌弱呢!你看,我的精神可好了,只是剛纔被風迷了眼睛而已,沒關係的。”她的聲音一點都不夠強硬,很明顯可以分辨出她是哭了的。
“笨丫頭,不要瞞着我,如果你當我是朋友就要相信我。”希澈向她靠近,她的身上總有什麼東西莫名其妙地吸引他,她是第一個對他好的女人,所以,他也願意付出真心對她。
雖然,他對她的好是存在私心的,他喜歡她,這是他不會透露的秘密。
他寧願一輩子默默地守護着她,也不要她爲他爲難。
走到她的身邊,把已經哭軟了身體的君顏抱在懷裡。
君顏想掙脫開他,卻是無能爲力。
最後乾脆倒在他的懷裡,聞他身上散發的獨特氣息,那股味道令她莫名的安心。
“從你的身上我聞到了傷心地味道,傻丫頭,想哭就哭出來吧!在我面前不必僞裝堅強。”希澈的聲音很溫柔,溫柔得足以融化她的心。
可是,她的心不是已經死了嗎?在風吟把她送給別人的時候,在黑衣說要娶她的時候。
她的心已經血肉模糊了,碎了的心能夠再還原嗎?
她還是不受控制的趴在她的懷裡落淚,沒有撕心竭底的吼叫,她是很安靜的就行睡着了一般趴伏在希澈的懷裡掉淚的。
整張臉被淚水打溼,她也不知道爲什麼今天自己的眼淚會這麼廉價。
爽朗如她,想哭自然應該哭出來的,她最不擅長的便是僞裝。
哭累了的君顏趴在希澈的懷裡睡着了,希澈只是動作溫柔的摸她的長髮,看着她的眼中露出似水柔情。
她睡在他的身上已經快半個小時了,一點都沒有轉醒的意思。
儘管承受她的身體對他而言有點辛苦,可是,他亦無怨,他受得起。
——
“咵當。”門被人粗魯的踢開了。
站在門口的黑衣眼裡露出警覺的神態,他的目光分明在下一秒露出嗜血的模樣。
這叫他怎麼接受?自己過兩天就要進門的夫人被她口中的一隻寵物抱在懷裡。
看着她睡着了都吸引人的模樣,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咳咳。”他使勁的咳了兩聲。
君顏被莫名奇妙的咳嗽聲吵醒了,她不耐煩的看了一眼站在對面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他銀白的面具此時在她看來格外的刺眼。
他一把從希澈懷裡搶過君顏,他抱着君顏的姿勢很不協調。
他的手不小心揉捏到了她胸前的柔軟,君顏這纔有點警惕的轉身,把目光定格在罪魁禍首的身上。
“流氓,你要幹什麼?”她的臉上沾染了一抹紅暈,恨恨的盯着他,這個男人怎麼那麼喜歡吃她的豆腐啊?
“夫人是在說笑吧?還問我幹什麼!馬上就要成親了,夫君忙着辦婚禮,夫人倒在這裡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怕是該爲夫追究夫人的責任吧!”黑衣說得振振有詞。
君顏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這才注意到坐在牀邊,埋着頭,動作僵硬的希澈。
他似乎也覺得自己是多餘的耶!這下真是叫君顏有口也說不清了,其實她沒必要解釋的。如果黑衣可以給她一個紅杏出牆的罪名不娶她或者休了她,她也可以省去很多事了啊!
不過,事事往往不能如願。
“這樣吧!爲了夫人和爲夫的名譽着想。”黑衣頓了頓,看着口氣他似乎還有些勉強呢!
“在和爲夫成親之前,除了爲夫,你不能再和任何男人見面了,爲夫怕你寂寞每天叫青兒來陪你,她會負責送你的一日三餐。”
君顏頓住,翻了個白眼,不再和這個BT男人說話。
“你的幾隻寵物我會給你養得白白胖胖的,到時候絕對會精神飽滿的來參加我們的婚禮的。”黑衣笑,只是那笑容看在君顏眼裡格外的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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