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心痛
推開司徒焰方艾渾身顫抖着整理自己的衣服,聲音帶着哭意,“我們不可以這樣,我不能做對不起sunay的事,對不起!”看着司徒焰受傷的眼神,方艾真的是心如刀絞,自己何嘗不是瘋狂的渴望他的身體那?但是他們之間有太多的牽絆,他們兩個永遠也不可能在一起了。慌亂的擦着自己的眼淚,想越過司徒焰離開。
“你真的是在乎彤彤的感受嗎?還是你怕這樣做對不起韓凱?”司徒焰已經被妒忌和怒氣折磨的有些失去理智了,他韓凱憑什麼就能得到方艾這麼忠貞的感情?他憑什麼?
“對,我是怕對不起韓凱,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我怎麼可以跟你發生、關係?而且你不是說我已經沒有資格上你的牀了嗎?那麼就請你遵守自己的承諾。”方艾不敢看司徒焰受傷的眼神,現在的他就像一隻受了傷的豹子,囂張、危險的讓人心痛,因爲他的所有攻擊性都來自他的不自信。
“哦,我差點忘了,你是有男人伺候的,怎麼你的男人滿、足不了你嗎?我只用了一根手指就可以讓你欲、仙欲、死,難道你男人的傢伙還不如我的手指嗎?真可憐,他竟然讓自己的女人像八輩子沒見過男人一樣!哈哈哈
??”司徒焰極盡羞辱的說着狠話,眼神不削的看着不敢擡頭的方艾,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方艾,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了,這滿屋子的女人除了你沒有一個不想躺在我司徒焰身下的,去問問你那位朋友吧,問她是怎麼想勾、引我的。”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聽到司徒焰提起吉田由美。方艾想起她之前被兩個保鏢帶走了,自己到處也找不到她,她會不會出什麼事了?心急的拉住司徒焰的胳膊,“你把吉田由美怎麼了?你不要傷害她!我求你!”
感覺到方艾的緊張和顫抖,心裡更加生起一股無名火,她可以爲了所有人擔驚受怕的求自己。爲什麼只有對自己就可以這麼的狠心無情?“不是我把她怎麼了?是她想和我怎麼了?”魅惑的彎起脣角,這笑讓方艾有股毛骨悚然的冷意。說完推開方艾拉着自己胳膊的手,轉身走出露臺。他現在忽然覺得那個女孩很有意思,他想自己若是真的把她怎麼了,方艾會是什麼反應?
看着司徒焰離開的背影,方艾慢慢的滑落在地上。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流。看着司徒焰傷心絕望的眼神,方艾的心裡如同被千萬根尖針刺過一樣。她何嘗不像司徒焰渴望她一樣的渴望他?但是他們之間早就結束在了三年前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也可能更早的結束在他丟下她回法國。總之他們兩個之間不應該再有任何交集了,因爲他們之間的阻礙太多了,sunay是、韓凱是、死去的仔仔也是,他們之間似乎早就已經隔着千山萬水永遠沒有相交的那一天了。他真的好希望司徒焰所表現出來的厭惡她的眼神是真心的。那樣他就不會受那麼多的傷害了,他也就完完全全的對自己死心了!可是方艾知道那都不是真的,他對自己只有永無止境的佔、有欲和徵、服欲。忽然想到司徒焰當年對宋佳做的事。猛地擡起頭,司徒焰會不會遷怒到吉田由美,也把她殺了呀?這麼想着方艾已經衝出了露臺,在大廳裡搜尋司徒焰和吉田由美的影子,這兩個人隨便找到誰她都要阻止殺戮。
司徒焰大步的走進大廳,所經之處都有美女過來投懷送抱,司徒焰都厭惡的把他們揮開了,他現在的興趣都在那個叫吉田由美的日本女孩身上,他想知道方艾這麼在乎的朋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他倒要看看他們這些窮人廉價的友誼到底有多麼的驚天地泣鬼神?回到房間,不出意外的看到吉田由美還坐在屋子裡暗自垂淚,她很聰明知道現在出去好男人也都被分颳走了,還不如在這裡等自己回來再試試運氣。看來她要比那個傻女人現實得多,這一屋子的女人也只有那個傻女人會不在乎政府給他們提供的這麼好的飛上枝頭當鳳凰的機會。邪氣的彎起脣角,擡步走到吉田由美的面前。
吉田由美貌似在悲痛中剛剛回過神,一臉梨花帶雨的看着面前高大帥氣如天神般的男人,看着司徒焰站在自己面前眼神驚豔的看着自己,委屈的小嘴兒又撅起來豆大的淚珠噼裡啪啦的掉下來。“對不起,我沒有衣服可以穿,我沒辦法離開,請你不要生氣!”
司徒焰伸手拉起吉田由美,把她擁進自己的懷裡溫柔的拍着她的長髮,好像在抱着一塊稀世珍寶一般,“沒有衣服穿就不要穿了,我們等一下做的事不需要衣服。”
吉田由美當然明白司徒焰的意思,受寵若驚的擡頭看着司徒焰的眼睛,無限嬌羞的說,“討厭!”
司徒焰把她打橫抱起,眉頭幾不可聞的皺起。把她不算溫柔的扔在牀上,高大的身軀壓在她的身上。吉田由美畢竟是第一次,心裡還是會很緊張的,聲音有些顫抖的說,“司徒總裁,你輕點,我有點害怕!”說着臉蛋兒紅的如同番茄一般。
“叫我焰,跟我做的女人都這麼叫我。”說着已經除去了兩個人的屏障,沒有任何前戲的撞進吉田由美緊緻的體內,吉田由美疼的小臉兒有些扭曲,聲音顫抖的說,“焰,你好大,我受不了了!”說着嬌喘連連。
司徒焰見多了這種只有一道屏障的僞處、女,她們爲了嫁入豪門或是躋身於上流社會,做着一切男女之間該做的事但是卻不讓男人進入,她們會把這道膜留給她們想給的男人,也就是她們釣到的大魚。她們有着比妓、女還要高超的牀、技,但是卻有一道證明清白的膜。所以司徒焰現在早就已經改掉了只碰處的習慣,因爲處也不見得乾淨,他就是一直保持着不讓任何人碰他脣的習慣,只有方艾例外,他初見方艾的時候也很納悶自己爲什麼會直接吻上她?可能是失憶之前他的脣只吻她的原因吧?沒有任何言語與動作,只機械性的進出着吉田由美的身體。吉田由美已經從起初的疼痛無法適應,到現在被司徒焰插、幹、的萬分舒爽,嘴裡哼哼唧唧的叫着,似興奮、如哭泣,司徒焰輕蔑的彎起脣角,看來她也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叫的這麼職業化!
方艾跑上樓梯挨個房間敲着門,“吉田由美,你在嗎?吉田由美,你在嗎?”很多門都上着鎖根本打不開,忽然有一間能打開的,方艾衝了進去,“吉田由美!啊!”方艾驚慌的捂住眼睛轉身跑出房間,裡面罵聲一片,方艾跑出房間用手拍着胸脯,本就因爲跑步而紅了的小臉兒現在更加紅了,裡面真是太噁心了兩男四女都赤、身、裸、體的滾在牀上,這是什麼世道啊?那些男人不都是重量級人物嗎?他們怎麼可以齷、齪至此?忽然想到司徒焰會不會也跟別人這麼玩過?心裡竟然會極其不舒服有一股醋意!看着前面的最後一個房間,方艾想如果這間再沒有那就去三樓看看,說着開始拍打房門,大聲地叫着吉田由美的名字,輕輕一扭房門開了她驚慌地跑進去,不管能看到什麼也拼了,大不了被罵一頓,吉田由美的安危最重要。
司徒焰聽到方艾的叫聲,彎起脣角壞壞的大力撞擊着吉田由美,引得吉田由美浪、叫連連。“焰,好爽,哦!你太大了,我要死了!”
方艾衝進房間呆立當場,這次她沒有紅着臉跑出去,因爲她認得司徒焰精壯的背肌,她不是不怕羞、她也不是喜歡看活人表演,只是她的腳就像是被釘在地毯上一樣無法挪動一步。眼神無比受傷的看着赤、裸的司徒焰,怎麼也移不開眼光。他不是沒看過司徒焰跟別的女人做,但那時候她並不愛他,所以雖然心裡會有一些不舒服但是也不會太大的感覺。自從兩個人確立關係以後,司徒焰再也沒有要過別的女人。現在看到司徒焰奮力的在別的女人身上廝殺,爲什麼自己的心會這麼難受?
“看夠了嗎?”“啊!”司徒焰低沈的聲音和吉田由美的尖叫聲一同響起,似乎感覺到方艾在自己身後受傷的眼神,司徒焰怎麼也做不下去了,他恨死了自己的沒骨氣,每當遇到有方艾的事情,他就會不按牌理出牌。退出吉田由美的身體,起身靠在牀頭上點起了一根菸,吸了一口衝着方艾吐出菸圈。
方艾看到司徒焰還在硬挺的碩大,羞得連頭都不敢擡回身對着牆站着,就像是小學生犯錯誤被老師罰站一樣。吉田由美看到是方艾,氣不打一處來的用薄被裹住自己看着方艾,極不友善的吼道,“你怎麼來了?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