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寒眉頭緊蹙,縱使心裡氣憤萬分,卻還是不得不低頭,“金行長,難道沒有一絲解決的餘地了嗎?”
聽了冷亦寒的話,金行長同樣是有口難言,這該讓他如何是好,不論是冷氏還是文家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大人物,眼前文家催款像是催命一樣緊急,這邊冷氏又沒有辦法來及時補救上資金的缺陷,銀行頓時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
“這、冷總,真的是沒有辦法,文家實在是逼得太緊,當初我以爲一切只是偶然,沒想到會造成如今的這種局面。”他真是難以選擇啊。
冷亦寒自正太銀行裡出來後,便立即吩咐助理,要求在他回到公司之前,查到所有關於聞言的資料。
……
在辦公室等了有一個小時之久,冷亦寒有些坐立難安了,看來這個助理該換人了,一點小事竟然辦瞭如此之久。
他這次倒要看看,這個聞言到底是個什麼特別的人物!
正當冷亦寒提起電話剛要撥通助理的電話時,門應聲而。
“總裁。”助理蕭淳手裡拿着一大摞的資料,快步走向冷亦寒。
冷亦寒微微擡頭,眼眸裡流露出不悅,“怎麼會這麼久?!”
蕭淳略帶難意,開口回答:“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像是有人故意隱藏有關聞言的相關信息,以至於費了些手腳。”
冷亦寒眉頭一樣,有些訝異,“哦?”莫非這個聞言還真不是什麼一般的人物?竟然事先就做好了準備?
冷亦寒快速打開桌子上的檔案袋,幾張大大的海報便映入眼底,其中幾個都是說的是聞言之前在音樂界的大大小小的成就,如此看來,還真是個不一般的人物,竟然可以同時具備音樂和商業能力,看來不容小覷呢。
翻閱之間,看到了聞言的個人簡介,目光依次向下,忽然在一個名字面前停住。
‘聞如靜’!
他的母親?!
冷亦寒頓時呆愣,他對這個名字異常敏感,因爲這個女人就是曾經與父親在客廳肆意纏綿的女人,那個滿頭紅髮的女人,讓他恨得咬牙切齒的女人,竟然是這個男人的母親,難道一切是……
他雙手緊握,實在是沒法解釋這一切。
只覺得頭痛的厲害。
……
與丈夫離了婚,處理完了澳洲的事宜,冷亦凡便決定回國了,因爲確認不了在國內能住多久,也沒有再尋找住處,直接回了老宅。
近幾日,看着父親的情緒有些異樣,卻又不知道是哪裡奇怪,今天在收拾衣物的時候又看到了建叔欲言又止的模樣,更是覺得事情有些詭異。
晚飯過後,冷亦凡便主動的去找了建叔,她要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阿寒的婚禮就在幾天後,她可不希望再出什麼差錯,她不想更不希望阿寒會像父母和自己一樣,沒有一段幸福美好的婚姻。
冷亦凡在花房裡看到了修剪植物的建叔,便走了進去。
建叔看到冷亦凡走了過來,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小姐,您來了。”接着便接着打理手下的植物。
冷亦凡恩了一聲,以示回答。
溫馨安逸的花房裡只能聽得到咔嚓咔嚓的修剪植物的聲音,其餘再無其他。
冷亦凡思量許久,輕輕開口,“建叔,花房裡怎麼多了這麼多我不認識的品種,是新買的嗎,還挺好看的呢。”故作輕鬆的語氣裡還是可以聽出有些心不在焉的味道。
建叔許是聽出了某些意味,也沒有開口說什麼。
過了沒一會兒,建叔放下手裡的器具,擦拭了下手,看向冷亦凡的方向,“小姐,你有什麼問題就說吧。”
冷亦凡聽到建叔這麼直接,頓時有些不知所然,有些懊惱自己先前的扭捏,建叔又不是什麼外人,自己何必這麼吞吞吐吐的呢。
冷亦凡看了眼目視着自己的建叔,抿了下脣,微微開口,“家裡——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想了一下,“難道是因爲阿寒?”
建叔率先走出了花房,冷亦凡也跟隨在其後,只聽建叔說道:“不是因爲少爺,是因爲一個叫聞言的年輕男人。”
冷亦凡心裡閃過一陣不安,聞言?這人是誰?爲什麼建叔會這樣說?!
建叔看出冷亦凡臉上的疑問之情,便緊接着開口:“小姐還記得當年的聞如靜嗎?”想起當年,建叔只覺得一切恍然如夢,有些不真實,而且已經過了那麼多年了,還有什麼不能忘卻的呢,可是,總會有些人放不下,也難以放下。
冷亦凡面色一冷,“聞如靜?!”怎麼會提起這個女人,只要一想到當年的事情,她就心痛的無以復加。
如果不是因爲那個女人,她的家庭不會變的支離破碎;如果不是因爲那個女人;她不會失去那個她深愛的母親;如果不是因爲那個女人,她的弟弟就不會對婚姻有如此大的恐懼。
一切都是因爲那個女人,她又怎麼可能會忘記了那個女人!她恨的徹底的女人。
建叔再次開口,“小姐,就是你所想的那樣,聞言——是聞如靜的兒子,前段時間來這裡拜訪……”雖說是打着拜訪的名義,實則是來報復當年的事吧。
“拜訪?!”冷亦凡冷笑,“真是可笑,那女人當初害我冷家害的還不夠嗎?現在他的兒子又來攪亂這本就不安生的日子,到底是想幹什麼?!”實在是氣憤之極,冷亦凡不曾輕易流眼淚的眼眶頓時溢滿了無奈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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