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晴望着眼前的男人,她高興,他體貼她:“好啊,你現在熟悉起來了,我也可以回家享清福啦!”夏天晴幸福地抱住眼前的男人。
回到冷氏集團之後,他們也搬回了家裡來住。
夏天晴正在浴室裡洗澡,而冷烈已經洗過澡坐在他們的大牀上看着文件,突然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冷烈望了一下浴室裡,好像夏天晴還沒有好,拿過她的手機,裡面顯示着季天啓的名字,冷烈對這個名字陌生的很。他拿起電話接了起來。
“天晴,我是天啓,最近很久沒有聯繫了,我想告訴你,你寄過來的幾幅畫都已經銷售出去了,但是最近都沒有寄過來了,想問問你看最近怎麼樣了?”電話裡溫柔細膩的男人聲音傳過來。
這個男人是誰,這麼溫柔地男人聲音。
第一反應,冷烈輕輕咳了一下:“你好,季先生,我是天晴的丈夫,我太太正在洗澡,這麼晚了,您有什麼事可以明天再打電話過來!”這麼晚了這個男人還打電話過來。
季天啓的話語明顯停滯住了,冷烈的嘴角一撇:“我太太最近都在幫我忙集團的事情,可能沒有空回你電話,我們家並不缺這幾幅畫畫的錢!”
“那只是天晴的興趣罷了,你該尊重她的興趣!”季天啓聽出來這個男人霸道的氣息。
“那不必季先生,我太太的事情我知道,季先生,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就這樣吧,再見!”冷烈掛了電話。
夏天晴已經穿着睡衣從浴室出來了,冷烈跑到她的面前,一把將她公主抱抱起來,他最喜歡洗過澡後的她,滿身的水蜜桃味道,讓男性氣息充斥着夏天晴,夏天晴白皙的皮膚,因爲熱水暈染出了粉紅色,冷烈傾身壓着夏天晴,他的大手一扯,將夏天晴睡衣的綢帶一帶,夏天晴的雙手潛意識害羞地環抱住自己,“不要,不要!”她俏皮,靦腆德臉紅了。
“真的不要?”冷烈粗糙的雙手已經透過薄薄的睡衣穿進了她乳白色的身體,上下摩挲,他的聲音粗噶,磁性的嗓音似乎能穿透夏天晴的耳膜,刺激着她的身體,身體一緊,彷彿就被點燃了一般。
夏天晴一把將冷烈拉近自己的身體,貼合在了一起,她一個躍身向上靠近冷烈的耳垂,輕輕一咬,恰到好處的親暱,“某人說,你最敏感的地方是這裡,你到底是不是呢?”她就像是個無辜的小女生,在點燃他身體裡的火苗之後,又離開了他的身體,怡然自得的調侃着她,原來她還在記恨蘇若瑩的那句話。
原來女人是這麼小氣。
冷烈親暱地捏捏她的鼻子:“小東西,就知道你還計較!”冷烈窩進了夏天晴的脖子裡,汲取裡面甜蜜,冷烈大手一撈,將她捧在了懷裡,在牀單上一滾,冷烈擁抱住了夏天晴。
原來這不是意外。
這是陰謀。
初陽掃過沉睡在大牀上的冷烈與夏天晴,冷烈起牀,梳洗完畢後,穿上了白襯衣,黑色西裝,回到了他以前的裝扮,走到牀頭,還在沉睡的夏天晴,昨天晚上折騰夠她了,他輕輕的親吻着她的額頭,“乖,再睡會兒,我先去集團了!”他的大手掃過她微微紅潤的臉頰。
夏天晴咕噥了一聲,側了身子繼續沉睡,這是這麼多個夜晚她第一次睡得這麼熟。
冷烈開始了他工作的狀態,與以前不同的是,他在集團裡變得溫和很多,對待員工,讓員工都覺得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正要出門,來了一個男人在門外叫囂。
“我要見冷天霸,讓他給我出來!”男人邋遢着鬍子,佝僂着身體,拿着棍子,在冷氏集團外面鬧騰着,已經被保安抓着不放,冷烈進門的時候看到了這樣一個男人。
“總裁,抱歉,我們馬上把他請出去!”保安部的經理馬上出現了冷烈的面前。
冷烈的眉頭一皺:“到底怎麼回事,像什麼話!”
“對不起,對不起,總裁,我馬上解決,他說是來找冷董事的!”保安部經理說道,冷烈走上前去,讓那個男人看到冷烈後身體又一驚。
“請他進來!”冷烈冷冷地說道,那男人聽到後掙脫保安的手臂,衝到了冷烈的面前。
“冷總裁,你難道不想知道,你爲什麼會出車禍嗎?”男人佝僂着,賊眉鼠眼地盯着冷烈看着。
“說……”冷烈發現自己並不是很想知道那些過往,現在他的事業,他的幸福都有了,這些不堪了過往,他知道了又怎麼呢。
“這……你也知道,要做這些事情,當然這……錢……?”男人的嘴角勾起來,在一邊壞壞地笑着。
冷烈一把拉過他拿着棍子的右手:“敢和我談條件,你的膽子不小麼?你以爲你這走着進來,還能輕鬆地走出去!”冷烈的眼神裡充滿着與以往溫和很不同以往的色彩,他在意那個答案嗎?
“欸……欸,冷總裁,我們有話好商量麼!”男人被抓得手拿不動棍子,棍子掉落在了大理石的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到我辦公室來說!”冷烈放開男人的手,男人甩甩被抓痛的手,不停甩動,冷烈已經大步跨着往前走了,男人就跑過去跟着冷烈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裡瀰漫着壓抑甚至有些窒息的氣息,猥瑣的男人,走近了冷烈的辦公桌。
“說!”冷烈吐出一個字來,原來這一切都是一個陰謀。
男人賊賊地笑道:“我不敢說啊,冷大總裁,您看,我要是說了,也這樣一撞,沒命了怎麼辦,你冷大總裁是有上天庇佑,我這麼倒黴,有個什麼萬一啊……”男人的嘴角咧開。
冷烈迅速撥通了號碼:“財務部嗎?馬上送十萬現金到我辦公室,馬上!”掛了電話之後,男人聽到了電話聲,就開始賊賊笑道。
“冷大總裁果然夠豪氣,那我就是賠上身家性命也要告訴冷大總裁實情!”男人徑自坐到了沙發上,自己坦然自若了起來。
“你有時間在這裡耗着,消磨時間越長,錢就會隨着時間流走,你可以考慮!”冷烈發話。他的嘴角也噙着似有若無的笑意。
男人正襟危坐。
“是,是,是冷天霸讓我這麼做的,是他告訴我讓冷大總裁上任總裁那天的車開不進公司,所以我一路跟蹤你,本以爲沒有機會動手了,哪知道你突然跑去遊樂園,我就在你的剎車上動了手腳,導致剎車失靈而出車禍,但是冷天霸那個小人,在完成好了這件事情後,他媽的,翻臉不認人了,害我現在錢也沒拿到,現在這場車禍還在警局落案,你也知道,幹我們這行的,都是拿錢走人!”
原來,原來,這都是冷天霸在背後搞的鬼。頭異常的脹痛,到底以前的冷烈是一個怎樣的人,到底他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財務匆忙將錢送到了辦公室,男人拿了錢後興沖沖地離開了冷氏集團。
冷烈的雙手砸到了辦公桌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如果一切都回到了過去,
你會離開我嗎?
因爲怕,所以我隱瞞一切。
冷烈放下手中的工作,離開了冷氏集團,告訴夏天晴說他不管有沒有記憶都可以活得很好其實有那麼點安慰他,一個人怎麼可以沒有記憶,那份記憶是屬於冷烈,他有權應該知道。驅車趕到了那個出事地點。
將車停靠在中山路的大道旁邊,頭靠着方向盤,仔細回想,頭一陣一陣抽痛着,就像是痛苦將自己一點一點吞沒,沒有了意識,沒有了感情,周圍變成了黑白的色彩。
打開車門,空氣裡瀰漫着秋天瑟瑣的蕭條,偶爾,梧桐飄落着片片樹葉,依靠在汽車上,望着那條陌生的人行道。斑馬線上行人一遍一遍重複地走着,這幾個影像就像是重複地片段一樣在腦海中回放。
這個時候,一個小女孩正走在斑馬線上,扎着馬尾非常可愛,媽媽回頭看了一下。小女孩的手離開了媽媽的手,遠處飛奔過來一輛白色的跑車,跑車越來越近……
“啊!”冷烈一個奔跑上去將小女孩摟在懷裡,一個滾身,圈住小女孩的身體在地上滾了出去,喇叭聲,車燈,耀眼着瞳孔,一張一縮,瞳孔一再放大縮小。
“你在哪裡?天晴,你聽要聽我解釋?”
“我是你的,以後都有我在!”
“謝謝你,一直都在我身邊!”
“不要以爲嫁給你,只有你委屈……”
一個個畫面像是放電影一般,在車燈的折射間,折射出動人的篇章。
“琳琳,怎麼樣?”着急的媽媽走到了躺在地上兩個人的面前。
小女孩從冷烈的懷裡掙脫,可以看到小女孩綠色的眸子閃閃動人,冷烈的頭卻是像是炸開了一般疼痛,“先生,先生,你沒事吧?”女人拉起冷烈,讓他站起來。
小女孩拉拉冷烈的衣角:“叔叔哪裡痛痛?琳琳幫你呼呼,呼呼就不痛了!”小女孩張着可愛的眼睛,就像是天堂上降臨的天使一般。
冷烈鎮定了一番,擡頭望着那個女人,女人素雅的波西米亞風格打扮,帶着穿着公主裙的女兒。
“你是……冷烈,是天晴的……丈夫是嗎?”女人仔細端詳着冷烈,吃驚地問道。
“是,你是?”冷烈看着那個女人,思索着,記憶裡並沒有這樣一號人物。
“我是雲珞黎,是天晴的朋友,我看過你的照片,非常感謝你救了我的女兒,我的店就在前面,你需要休息休息吧!”雲珞黎告訴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