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進去吧!”岑溪驚歎的說,眼巴巴的看着凌雲風不慌不忙的表情,岑溪倒是很內急,任何一個人在突然看到這樣偉大神奇的自然景象的時候,都會忍不住馬上去體會探索一番,岑溪也不例外,她現在就想立刻去體驗一下時光樹葉隧道的神奇之處。
“好吧!”看到岑溪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凌雲風寵溺的笑笑:“你進去之後,就會更加驚歎這種景觀的。”說着,把伸出胳膊,讓岑溪扶着自己的肩膀上去,然後他一把托住她的屁股,往上一送,本來就不矮的時光樹葉隧道口便在凌雲風的幫助下,岑溪很容易便上去了,雖然是第一次有人摸自己的屁股,但是站在迫不及待的自然景觀面前想去探索它的神秘,岑溪也直接忽略了這些,她慢慢在凌雲風的幫助下,很快速又順利的爬上了時光樹葉隧道的入口,岑溪一站到那入口處,突然有種暈眩的感覺,她覺得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幸好剛剛快速上的爬上來的凌雲風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了她,岑溪纔沒有摔倒,凌雲風微笑着揚起嘴角,然後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裡:“這個時光樹葉隧道因爲葉子全是綠的。它又呈一般的走廊形狀,所以第一次上來的人放眼過去,就會有一種暈眩的感覺,不過你別怕,這裡有個竅門的,你閉着眼睛跟我走三注以後,你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不會有這種感覺了,這個秘密除了溝子裡的人,外界人誰也不知道!”
凌雲風說着,便拉着岑溪的手,然後慢慢的踏上了時光樹葉隧道之旅!
岑溪死死的拉着凌雲風的手臂,在時光樹葉隧道里開始走,她每走一步都覺得像是踩在棉花上那般不真實,所以她也不敢邁太大的腳步,走得太快了,她死死的拉着凌雲風的胳膊,緊張的不行,這三米對於岑溪來說,都好像面臨地獄般,岑溪的恐暈症是出了名的。
“別緊張,慢慢放鬆,有我在身邊呢,別害。”感覺到岑溪前所未有的緊張,凌雲風一邊忍受着岑溪的手上對自己胳膊的摧殘,一邊慢慢開導她,排解她的恐懼感。
“這可不是說不緊張就不緊張的啊!”岑溪還是不敢睜開眼睛,這短短的三米對於岑溪來說,好像一條走不到盡頭的地獄般,她心裡這點很好奇,她想問,但是那種像走在棉花上無力,周圍又不停旋轉的物體停不下來,搞得岑溪實在是沒有心情和勇氣再問了。
三米的暈眩感,好像變得很漫長,但是岑溪在凌雲風的帶領關心下,已經走出了那三米的暈眩隧道,終於過了暈眩戒,凌雲風微笑着停了下來,他知道岑溪肯定有些受不了了,所以讓她停下來休息一下。
感覺到不走了,岑溪纔敢慢慢睜開眼睛:“怎麼不走了?”當她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頭腦立刻清醒了過來,那種暈眩感立刻消失,看着前面神奇又清晰的隧道,岑溪無比興奮的摟住凌雲風的脖子:“耶!風,我成功了,我終於走過了那段三米暈眩區!”
她因爲剛剛的暈眩,臉色還有些蒼白,但是她笑魘如花的漂亮臉蛋,卻讓凌雲風看的入神,多寨溝的女人少之又少,幾乎都是男人的世界,而凌雲風也沒有見過心儀的女人,好不容易被師父給帶回來一個,他卻一下子沒管住自己,喜歡上她了。
“你真漂亮!”凌雲風平時氣勢高昂的眼睛裡此刻充滿了溫柔,他不自覺的伸出小麥色的手,悄悄撫上了岑溪的俊顏,他喜歡面上的這位姑娘,這位時時刻刻爲自己着想的姑娘,這個才華橫溢的姑娘,這個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的姑娘,是她幫自己化解了多寨溝與八寨溝一直僵硬如冰的關係,從那次友誼比賽,岑溪故意把名次讓給夏利夫人之後,夏利便一直很尊重多寨溝,有好幾次打算要兩寨合併,讓凌雲風當大當家,他當二當家的想法,但都被凌雲風婉言拒絕了,他不是不想合併,而是祖上有名言規定,可以說這是一種預言,多寨溝一但出現兩個或兩個以上名確或不名確的領導人之後,就會面臨一場大災難。
“對了,風,既然這時光樹葉隧道的前三米這麼暈眩,如果一個人的話根本就承受不住這種暈眩,幹嘛還有那麼多人喜歡它啊?”站在那三米暈眩以外,岑溪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凌雲風笑了笑:“其實,這個時光樹葉隧道還是個躲避防敵保我的隧道,外人根本就不知道這裡面的秘密,剛剛你在走的時候是因爲暈眩而閉着眼睛的,但是對於正宗的多寨溝的寨民,我們是不會有這三米的暈眩區,而且,我們在走的時候,都是先走出一個多寨溝的字樣,然後前面的路纔會順利,不然前面的機關也是重重,這個秘密外人不知道,除非有外界人能在前面走出多寨溝的字樣,但是我想,以前面三米的暈眩程度,是沒有外界人可以走出來的,而且,如果不是走出多寨溝這三個安字樣,即便你走過了這三米暈眩期前面也是機關重重的。”
岑溪驚訝的張大嘴巴,一臉好奇的如小貓般看着凌雲名:“這個秘密你是怎麼知道的?是走出來的經驗嗎?”
凌雲風一笑:“傻瓜,沒有人對於自然景觀有機會走出經驗,這個我們祖上給記載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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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風落看着阿娜一臉失神的樣子,假意的笑笑:“師母,不過你放心,我還是要回到外界去的,所以對於一一的事情,你放心,我會盡全力幫您找她的!”
一聽到劉風落對自己的承諾,阿娜慢慢從傷心失神中回過神來,她一把感激的抓住劉風落的手臂說:“風落,一一是我的生命,你一定要幫我把她帶回來,如果你能幫我把她帶回來,我答應把她嫁給你爲妻。”
爲了夏一一能回來,阿娜下狠心的說,本來女兒就喜歡劉風落,這樣自己也算是成人之美了,但是阿娜怎麼也想不到,現在的夏一一不再是她之前的女兒夏一一了,而站在眼前的劉風落更是一頭披着人皮的禽獸,他能幫她找女兒?開什麼玩笑,得不到多寨溝,他什麼都不會幫這個寨子做任何的事情!
“師母,幫你找回一一的事情,我放在心上,也會盡量,但是讓她做我妻子的事情,我們還是尊重一一的意見吧!”劉風落的話讓阿娜立刻對他改變了看法,她笑意盈盈的將劉風落帶進了屋子裡:“來吧,這麼久沒見了,你師父天天唸叨你呢!”
劉風落的眸子裡透露出一股惡狼的天性,只要把這個老東西給說服,那多寨溝便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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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爾族,帳篷內。
臧言收拾着自己的東西,其實他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東西,因爲他來的時候身上什麼也沒有了,除了身上的那身衣服,賽依瑪站在旁邊看着他的動作,輕聲說:“你確定不在我們族裡生活?”
臧言堅定的搖搖頭,對賽依瑪露出一個大大的真誠的微笑:“我有責任在身!”他還要幫沐沐找岑溪,肯定不會在這裡停留的,但是他非常感覺賽依瑪救自己的生命,而且在這裡的這幾天,他每天都很快樂,謝謝賽依瑪的熱情款待。
賽依瑪站在一邊眯着眸子,看着眼前這個自己救回來的高大男人,心裡突然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她停了一會兒,然後悠悠的說:“你的具體位置是什麼?等我去外界的時候,我找你去!”
臧言一愣,然後微微笑了一下,把自己家的具體地址告訴了賽依瑪,他卻不知道,這一告訴,賽依瑪和他之間,便再也斷不開,註定要糾纏在一起。
臧言收拾好,賽依瑪給他準備了路上吃的東西和水,然後騎着自己的小駱駝,還是由那兩名男人護送着,出了沙漠,又到了阿克爾族和多寨溝的分叉路口,臧言這次果斷的徒步走向了去往多寨溝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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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氏總裁辦公室。
曲沐陽煩躁的坐在辦公椅上,帥氣引人的臉上多了一絲陰霾,岑溪已經失蹤好多天了,卻一直找不到她的蹤影,她能去哪裡了?難道說出了S市?被周邊的少數民族給掠了去?想到這裡,曲沐陽拿起桌子上的電話,然後撥了一個號碼過去。
“喂,總裁,有什麼指示?”劉風落巴結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驚喜。
“項目談成了?”感覺到劉風落聲音裡的快意,曲西遊記陽猜想他一定把項目談的八九不離十了。
“還沒有開始談。”劉風落毫不遮掩的說:“但是,快了。”
“行,在談項目之前,我還有一個任務交給你。”說着,曲沐陽便把岑溪的事情和劉風落一說,然後把她的長相身高,和一張相片彩信了過去。
劉風落一聽到岑溪的名字,心頭一驚,原來岑溪和曲沐陽有關係,那她現在是凌雲風的老婆,好像自己回來之後大部分精力都放了談項目上面,卻忽略了岑溪的來歷,自己一直認爲她就是多寨溝的姑娘,這樣看來,他在寨子裡待的更有趣了。
“行,我幫總裁留意一下。”劉風落狡黠的笑笑,他並不打算告訴曲沐陽岑溪的事情,既然她能和這麼多男人好過,那也不多自己一個,雖然這樣,但是站在男人的角度來思考問題,任何一個漂亮又多才的女人都能勾起男人的興趣。
掛了電話,曲沐陽把疲憊的身體靠在椅背上,自岑溪失蹤以後,他總是感覺自己很疲倦,和她一起生活了十年,又找了六年,這樣的分分離離對於一直不把感情當回事的曲沐陽來說,這次突然有很大的失落感,雖然他一次又一次的告訴自己,岑溪騙了自己,她總是拿自己當傻子看待,對於這樣的女人,他所要回報的只有去折磨無情,不能對她有一絲的好感。
曲沐陽有些好笑的雙手的指尖合在一起,然後把指尖頂在自己的下巴處,眼神有些犀利,自己每次都發誓要好好的折磨她,報復她,但是每次都狠不下去心,難道岑溪天生是下來和自己作對的嗎?一次又一次,把自己不放在眼裡,而自己一次又一次在她的面前放低自己從未在任何人面前所表現出來的低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