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去他的書房看看,那裡面一定會有些秘密,不然的話,他爲什麼那麼緊張,甚至不讓她隨便進去?
她現在極少自己開車,這樣目標太大,無論到哪裡不是坐公交車就是出租車,然後戴上一個口罩,一般人根本認不出來,這樣也免得有人在路上遇到她,跟駱承天說了閒話,引起他的疑心。
畢竟臨江市就這麼大,轉轉就能碰到熟人。
她站在路邊叫來一輛出租車,準備回到駱家別墅。
卻不想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停在她的身邊,車窗緩緩落下,流出一張滿是笑意的臉:“小簡,你去哪兒?我送你。”
說話的是陸子皓,簡艾不由心中暗暗哀叫了一聲:“怎麼會碰到他。”
但是儘管心裡不高興,臉上還是要表現出很驚喜的樣子:“子皓?這麼巧?會碰到你。”
“你去哪兒,我送送你,這個時候很難打到出租車的。”陸子皓繼續微笑着說道。
“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吧,反正我也沒事,正好站在這裡看看風景,等會車來了,我就回去了。”簡艾不想讓他送她回去,怕他那天會跟駱承天提起這件事,讓他懷疑,她到這裡幹嘛?這裡可是和郵局一南一北,兩個方向。
“嗨,既然你不忙,那就陪我一起去玩玩吧。”陸子皓聽了簡艾的話,誰知不但沒有離開,反而從車上走下來,伸手拉住她就往副駕駛室裡塞。
“你幹嘛?”簡艾掙扎着還是被他塞進車裡,並幫她扣上了安全帶。
不等簡艾有所反應,陸子皓早已經坐在駕駛座上,發動了車子,簡艾就是不答應也沒轍了。
她忍不住氣呼呼的罵道:“子皓,你怎麼也跟承天一個德行,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也不問問別人的意見,你們都是這樣跟人相處的麼?”
“嘿嘿,小簡別生氣啊,我這不是也沒辦法麼,實話告訴你吧,我最近追求一個小妞,那人清高的很,總是給我擺各種譜,反正就是不搭理我,我今天聽說她有演出,你跟我一起去,
幫幫我唄。”陸子皓抱歉的朝着簡艾一笑,跟她解釋道。
“你追女人,我怎麼幫你?難不成找人綁了給你送到牀上?”簡艾還在生氣,陸子皓打劫一樣把她強行弄上車,說話自然也沒有好生氣。
“小簡,你幫我約到她就好,有你在她會給你面子的。”
陸子皓感覺到簡艾的憤怒,陪着笑着說道:“小簡,你就幫幫我嘛,我跟你道歉,是我不好,把你強行拉上車,以後你有啥事儘管開口,就算是讓我揍承天,我也豁出去了,一定幫你把他打的鼻青臉腫的。”
“真的?”簡艾聽了這話忍不住笑了,她知道自己繼續生氣也沒有意思,俗話說得好,擡手不打笑臉人。
“當然,我陸子皓什麼時候都是說話算數的!”陸子皓一臉的肯定。
“好吧,可是不一定能幫到你。”簡艾這才鬆了口,決定跟他去看看情況。
“肯定能幫到,那小妞對誰也挺和善的,就是對我橫眉豎目,不曉得哪裡得罪她了。”陸子皓一臉的困惑,看得出他真的很在意那個女孩,只有真的在意,才能被她的情緒左右。
“你想追着玩玩,還是娶回家做老婆?”簡艾打趣着問道。
“沒想那麼遠,就是感覺挺喜歡她的,好像是小仙女姐姐,美得讓人窒息。”陸子皓臉上露出癡迷的笑容,簡艾不由搖頭,笑道:“你完了,我敢保證你是栽進去了。”
“什麼栽進去?我聽不懂。”陸子皓不解的問道。
“你這個向來喜歡暢遊百花園的花花大少,這次只怕是真的愛了,看得出你對這個女孩很認真。”簡艾十分篤定的說道。
“切,我都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反正我就是挺喜歡她,做不做女朋友沒關係,別不理我就行,不理我,我心裡就特別不甘心,憑啥不理我,不曉得多少美女向我身上撲,我都不搭理呢。”陸子皓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有些任性的較真着。
簡艾卻笑而不答,她倒是很好奇那個女孩子是怎樣一個人,竟然讓有名的
花心蘿蔔陸大少爲之癡狂。
也曾經聽駱承天說過,家裡人逼着他相親結婚,他都很敷衍,一直在外面玩的很樂不思蜀,但是能讓他保持三天熱度的不多,他總說他就是一個遊蜂,喜歡暢遊百花園,纔不會像蝴蝶一樣傻傻的守着一株花兒終老。
到了酒吧,一進門,一股熱浪帶着酒吧裡特有的喧囂迎面撲來。
簡艾不由皺起眉頭,她特別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可以說,除了從前偶爾幾次跟着駱承天出來應酬,還沒有自己來酒吧玩過。
一個靠在酒吧演唱爲生的女孩會怎樣的超凡脫俗,如神仙姐姐?簡艾還真是難以想象。
但是陸子皓又把她描述的那麼好,說她像一朵潔白的蓮花,出淤泥而不染,像神仙姐姐等等,簡艾不由更加好奇,也很想看到這個女孩。
“小簡,這裡的吵鬧你還適應麼?”陸子皓大聲的問道。
“不適應又怎樣?還不是被弄來了?”簡艾又好氣又好笑的回道。
“你看,那就是冷菲兒。”陸子皓忽然指着正在舞臺上唱歌的一個女孩興奮地大叫。
簡艾順着他的手指望過去,卻看不分明,只能看到一襲白色的長裙。
陸子皓立刻拉着她的手,向舞臺方向衝去,走到近前,簡艾這纔看清女孩子的模樣,果然生的很標準,柳眉杏眼,高挺的小鼻樑,櫻桃小嘴,瓜子臉,雖然這些描寫很俗氣,但是卻都能準確的形容在她的臉上。
簡艾不由點頭笑道:“果然是一個尤物兒,你陸少眼光不差。”
“而且,你聽她的歌聲猶如天籟之音,那麼溫柔婉轉。”陸子皓一臉激動地回道。
“只可惜跟這環境格格不入,酒吧裡應該是重金屬音樂,她在這裡演唱可惜了,怎麼不去參加電視臺比賽呢?或許可以有更大的舞臺。”簡艾忍不住惋惜道。
“電視臺比賽,也是有規則的,我想她既然能在這裡演唱,證明家境不是很好,那麼即便是去了電視臺,只怕也難以走的很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