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會盡力的,但是我還是想知道,你跟駱奇那種事幸福麼?我感覺他像個小孩子,一點放不開,我總找不到興奮點,如果我不自己把自己搞起來,我就沒辦法嗨,我很痛苦,不知道怎樣讓他能放開,讓我嗨。我從前的法國男友,都是高手,只要一沾上我的身體,就能讓我戰慄尖叫爆發,他們說我是野蠻的小母獸,你跟小叔叔之後,你有這樣的感覺麼,駱奇就是個小孩子。”王麗莎拉着簡艾的手,像是怕她走掉,不聽似的,噼裡啪啦的又說了這些,聽得簡艾很是不自在。
除了跟駱承天,她還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聊過這方面的私事,面對王麗莎,她感覺自己直接石化了。
“小嬸嬸,我很痛苦,你能告訴我嗎?怎麼讓駱奇變得像個男人,像頭髮瘋的獅子。”王麗莎見簡艾不說話,再次搖着她的胳膊,追問道。
簡艾這纔回過神來,連忙搖頭嘆道:“我真的不知道,承天是我唯一的男人。”
“啊!你們交往了一年竟然沒有在一起?”王麗莎像是聽到了難以置信的事情,不由驚歎:“上帝啊,真是不可思議,你也是性,冷淡麼?”
簡艾聽了這話,心裡很是不舒服,他們沒有在一起怎麼就成了性冷淡了。
忍不住回道:“承天是我第一個男人,自然我要爲他忠貞,所以,我們能再次走到一起,這就是愛情,只爲彼此釋放身體,我們可以玩三天三天,直到精疲力盡。不是我冷淡,而是我的身體靈魂只屬於他,對其他任何人絕對排斥,愛情你對它忠誠,它就會對你忠誠,麗莎,你好自爲之吧,我得回去了,承天等我了。”
說完,不等王麗莎說什麼,簡艾快步離開了,她不能在待下去了,否則真的會被王麗莎那些異端的理論折磨瘋的。
王麗莎看着她離開的背影,眸中閃爍着冷笑:“裝什麼貞潔烈女,不信你跟駱奇是乾淨的,只怕他也是爲了你而排斥我吧。”
好心跟她求教,倒叫她教訓一頓,王麗莎也是很沒面子,手裡的桂花恨恨的扔在地上,還使勁的踩了兩腳,
這才進屋。
今晚就不信了,不能讓駱奇瘋狂起來,她將手摸向衣兜,那裡面有一顆用小塑料袋包着的藥丸,眸中閃爍着開始漸漸燃燒的激.情。
簡艾的房間跟駱奇的房間中間隔了兩人各自的書房,可是說,不近不遠的距離。
看着簡艾進了臥室,王麗莎鬼使神差的跟着悄悄來到他們的臥室門外,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的聽着裡面的動靜。
似乎是簡艾一進屋,就被駱承天撲倒在牀上,緊接着就傳來男女扭抱在一起的發出的各種聲音。
王麗莎聽得口乾舌燥,心頭的欲.望更甚了,她渴望駱奇能給她這樣的激.情,除了在馬爾代夫偷.情黑人,她還沒有如此釋放過,身體憋得不成,她感覺自己天生就是爲這個而生的,喜歡徜徉在各種魁梧男人的懷抱裡。
之所以、相中駱奇,主要是他那小白臉打動了她心頭的柔軟,更主要的是,這是爸爸跟她的交換條件。
她滿面燥熱的回到自己的臥室,看到駱奇半倚在牀頭看書,她朝他拋個媚,眼,就進了浴室,從兜裡掏出那枚小藥丸,將一隻腳踩在馬桶上,半蹲着,將它塞在私密處,直到用手指頂到最深處。
然後夾緊站了一會,感覺裡面熾熱無比,這才走出浴室,爬上了牀,抱緊駱奇,喃喃說道:“老公,我的神,抱緊我,吻我。”
說着像條蛇一樣盤在駱奇的身上,駱奇不耐煩的皺起眉頭,想要推開她。
王麗莎卻將他摟的更緊了,她是情場老手,自然懂得怎樣挑逗起男人的興奮。
駱奇也是男人,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自然無法倖免,基本上跟她上牀,都是被王麗莎這麼勾引起來的,因此他有些恐懼跟王麗莎單獨在一起。
她就像條蛇,想要榨乾他,糾纏他。
當駱奇被王麗莎牽引着進入到她的身體後,立刻就感覺到跟往日的不同,不但他的大了,而且心中一團火,在肆虐的燃燒他,讓他不能自控的開始發狂。
而王麗莎在他身下,開始了小母獸的瘋狂。
各種激.情的叫聲,以至於傳到隔了兩間書房的駱承天簡艾的臥室裡。
他們正在如膠似漆,卻被這聲音生生的打斷了。
“是誰在哭?”簡艾詫異的問道。
“不要分神,老婆。”駱承天在她耳邊輕語,身體沒有停止運動。
可是聲音越來越大,讓人心神不寧,駱承天只得草草收兵,也詫異的問道:“怎麼回事?”
“你出去看看吧。”簡艾想起王麗莎跟她說的那些話,怕她跟駱奇吵架。
駱承天下牀穿着拖鞋出門了,很快他走進來,臉色黑沉。
“怎麼了,老公,他們真的打架了?”簡艾很是擔心的問道。
“是的,打的不可開交。”駱承天從鼻子裡冷哼。
“啊,那我們趕緊去勸勸吧。”簡艾一聽就急了,說着也要起牀。
“他們在牀上打架,你去看吧。”駱承天重新躺下,悶聲說道。
“啊,玩的這麼瘋狂?”簡艾一聽就明白駱承天的意思,很是詫異的問道。
“是啊,想不到他們倆比咱們倒還激.情,王麗莎也是這麼大的聲音,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性.福麼?搞得我們的好事都被她攪和了。”駱承天很是憤憤不平。
簡艾心中卻是詫異不已,剛纔王麗莎還跟她訴苦,說駱奇像個小孩子,可現在駱奇若不是像個男人,她能這麼興奮到忘我麼?難道她有……?可是即便是如此,駱奇能讓麼?
肯定是駱奇讓她這麼興奮的,那她跟她說那些話的目的是什麼?
看她沉思,駱承天伸手捏住她胸前的那顆小草莓,笑道:“在想什麼呢?是不是羨慕王麗莎?告訴你,不許你動一點歪念頭。”
“去你的,什麼人啊,淨想些亂七八糟的事,睡了。”簡艾不耐煩的將駱承天捏疼了她的手推開,嬌嗔道。
“好,睡吧。”駱承天起身從牀頭櫃的抽屜裡拿了四個耳塞,分別給他自己和簡艾塞進耳朵裡,然後對簡艾做了OK的手勢,便將她摟在懷裡,閉上了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