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輯背後的人與段家是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而鄭輯兩年前做到現在的位置其間還有他侄子的手筆,好傢伙,敢情個這個局侄子兩年前就開始設了,爲的就是在適當的時候給沈家重重一擊。
“他沒有這個本事無所謂,他身邊的人有這個本事就行。”指間的煙已燃完,捻滅在菸灰缸裡再澆了點茶水後,段昭安靠着休閒椅,神情慵懶的他如同站在高處,漠視俯着一切的王者,“樹挪死,人挪活,沒有誰願一輩子低人一等。”
他是置身事外操控全局,卻讓局內的人忙到焦頭爛額,做爲差一點也陷在局裡的段瑞夙沒好氣道:“沈鑠昶素來謹慎,他養**的事情連他自己的老婆、家人,連沈崇山都不情楚,怎麼獨獨被自己的對手鄭輯給查到了呢?”
“別跟我說同你沒有關係,如果不是你在背後推波助瀾,鄭輯怎麼可能會查到?還把這些照片發到網站上面,連紀委裡都是人手一份。”
“你膽子太大了!沈鑠昶現在背後可穆家,當年他莫如其妙下任,雖說不知道是誰動的手腳,靠上穆家的他這半年來已經在暗中調查了。而你在選舉大會前突間來這麼一局,再加上顧晨現在與沈家是水火不融,而你……”
段瑞夙說着眉心便皺得越緊起來,“而你與顧晨的關係在沈家並不是什麼秘密,不保他們不會想到是你。你這一招太險了,把沈鑠昶拉下來,也有自己被暴露的風險。”
“鄭輯到現在還以爲是他自己派出的人抓了沈鑠昶的把柄,而沈鑠昶這兩天不也在找鄭輯的茬嗎?可見,我這一招雖險,但已勝出。”段昭安淡淡地說着,至使至終都保持着平靜,眉間的冷漠告訴段瑞夙,他有的是辦法在這個局裡保持置身事外。
事實,也確實如此。
擡手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
段昭安站起來,菲薄的脣這會兒壓緊了少許,道:“選舉的事情我不會插手,鄭輯已經在前面開路,我只需旁觀就行。”
“我還有事需要出去一趟,您先忙。”
說完,段昭安穿好重新穿好黑色風衣轉身離去,他要去靈山公墓看看情況如何,他的小貓兒最近火大,頂着受了傷的腦袋還要四處奔泡,這會兒還未接到翟炳業的電話,他有些坐不住了。
還未離開,段瑞夙的聲音從身後低壓傳來,“接下來的事情我希望你能避開,連容家那小子都知道回了京城,你……”
“小叔。”手已放在門鎖上的段昭安轉過身,目光定定地看過來,抿着薄道:“顧晨從一開始就沒有讓我插手她與沈家的事情,今天下午劉桂秀從葬禮上回來,在於家被沈崇山的女兒撞倒,並連踹十來腳,在顧晨去找沈岑時,還警告我不許我插手進去。”
“知道容照爲什麼離開嗎?也是她勸回去的。小叔,顧晨一直重得輕重,從來就沒有想過要依靠我。她所做的,全是她一個人解決。”
“她從頭到腳都沒有想過要依靠我,小叔,我想你應該明白她爲什麼這麼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