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韓嘉國來說,沈岑這樣的舉止是愈發地讓他沒了興趣。
比起現在跪在自己腳邊伺候的老女人,以後還有一個嫩到可以捏出水的姑娘也來伺候他,三十來歲的妻子就謝了的玫瑰花一樣,乾枯到他不想再多看一眼。
低頭如擦珠寶般擦着鞋的範雨燕眼裡劃過在一抹陰毒,沈岑,你以前怎麼對我,現在……就償償被對付的滋味吧。
“擦乾淨了,您還滿意嗎?”她似乎真是全神貫注的擦着鞋,奴顏卑膝的模樣兒真是貼到最喜人匍匐在自己腳下的韓嘉國的心坎裡去了。
隨着沈岑的撲過來,範雨燕跟受了驚嚇的小白兔般,慌束的驚呼了聲,“嘉國,我怕……”整個人一下子抱住韓嘉國的大腿,鼓囊囊的胸直接地蹭起來。
她奴顏婢膝的模樣是很好的取悅了韓嘉國,又聽到鶯言軟語,相比沈岑的尖銳便顯得更加可人了,韓嘉國也不怕沈岑會大發雷霆,這個女人……已沒有他去疼愛的價值了,他也不必再去哄着了。
“怕什麼,大家都在呢。”他嘴裡是輕笑地說着,眼裡卻全是冷酷,兩個女人的事,他是不會摻和進去。
沈老爺子被眼前的一幕幕的鬧劇鬧到血壓直往上飆,老管家鍾伯早就把壓降藥準備好,一看老主人的神情不對勁,盡忠盡職的伺候老主人吃起藥來。
“沈岑,你還要丟臉到什麼時候!”沈鑠盛並沒有讓沈岑有撲過去的機會,他的人眼疾手快一下子擋住,臉色鐵青的沈鑠盛朝“傭人”使了一個眼色,等把暴怒的沈岑完全控制住後,滿目陰贀的他擡手就是左右兩巴掌甩給沈岑,“全我滾回房間去!!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沈岑雙手被反扣,嘴巴也被捂住,瞪大眼的她喉嚨裡發出“唔唔”的憤怒聲,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大哥,那恨意是濤天而出。
“鑠盛,小妹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了?怎麼跟得了狂吠病似的呢。啊……”替丈夫擦酒精消毒的梅筱茹忍着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痛,不動聲色地抹黑起沈岑,“我記得你說過,小妹十四歲的時候因爲翻牆被狗咬了好大一口,不會是……”
沈老爺子儘管已經捨棄了自己的愛女,卻也輪不到一個登門入室的**來敗壞愛女的名聲,冷了臉道:“老大家的,口裡積點德,她是鑠盛的小妹,不是別的阿貓阿狗。”
老大家的也不是個安份的性子,看來,他還需要給自己與老妻另一條打算了。把手上的事交接,不如到瑞士渡假養老了。
梅筱茹不過是報剛纔的仇,聞言,加忙朝沈老爺子欠欠身子,“是媳婦失言了,公公別生氣。媳婦也是看到鑠盛傷成這樣,一時情急才口不譯言。”
她轉身時,眼裡含着得意地睨了嘴巴被捂住的沈岑,以勝利者的姿態鄙視一個失敗者。
沈岑氣到肝都痛了,扭動身子瘋狂的掙扎着,賤人,賤人!一個兩個都是賤人!!她要殺了她們,她要殺了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