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太太卻沒有善罷甘休,提出最大抗議那就是爲什麼兩管進品藥劑最終會用在女兒與嫌疑犯的身上。
對此,三個嫌疑犯是證詞一致,因蔣婷對價錢上面突然變更,並揚言讓他們好看,這才惡從心中來乾脆把藥劑用到她身上了。
這份證詞無疑是坐實蔣婷的罪名了,再加上三名受傷害的證詞,不管蔣太太如何想辦法也不能將蔣婷的罪名洗清。
更讓蔣太太絕望的是,整個市裡沒有一個律師願意接受此案成蔣婷的辯護人,不但如此,就是臨市裡的律師都不接。
她才說一句,電話裡往往是傳來冷冰冰的聲音,“對不起,此案已定,不再受理。”
短短不過二天,蔣太太就像時老了十歲。
她只是想洗清女兒罪名,爲什麼就這麼難了,連出幾倍的訴訟費都沒有律師願意出面。這裡,自然是有上面的手筆。
蔣太太沒有辦法接受女兒負上那樣不堪的罪名,她求到了顧晨身邊,求到了於家兄弟面前,只希望能再給蔣婷一次機會。
於家兄弟沒有答應,顧晨倒是答應了。
病房時,削瘦不少的蔣婷看到顧晨走進來,坐在牀上的她眼裡閃過害怕,“顧晨,你看到我現在這樣子是不是很得意!!”
“不太滿意。”顧晨坐下來,笑盈盈地看着她,丫的!才知道這裡有一部《刑法》,而根據《刑法》第17條規定,蔣婷正好屬於已14週歲而不滿18週歲的未成年,所以……,她很幸運地逃過一劫。
蔣婷的臉上是呈頹敗,聞言,是低低地笑起來,“我都成這樣了你還不滿意!!我現在是整個市裡的醜聞,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這本來就是你的報應,我肯定不滿意啊。”微微傾身過去,灼若光華的黑眸盈着寒冷輕睨着她,淡淡道:“比起身敗名裂來,我更喜歡你能在牢獄裡長大成人。”
蔣婷是未成年,貫徹“教育爲主,懲罰爲輔”的原則,只責令她監護人加以管教,而沒有服刑獄。
“我這一輩子都完了,顧晨……,你真的好狠心!好狠的心!”
“蔣婷,如果不是你在先,會有今天的結果嗎?”涼薄地笑起來,顧晨抹過眼角,似笑非笑道:“你手上藥來得不明不白,我雖然想知道到底是誰給你出的主意,但我更要感謝那個人,謝謝他把你毀掉。”
這就是顧晨來的目地,她不相信蔣婷這種色厲內荏的人會想出這種計劃來。不過,她目前也沒有多少精力去追查背後的人,掙錢,高考……有些忙啊。
這是一樁高中生引起的案子,一時間是震驚整個城市。
不過是十六七歲的年紀竟是這般的歹毒,請人來強姦同學……這樣想法只怕是連大人都不會去做法。
蔣婷一家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蔣緯國的總經理職務一日被撤,蔣太太停職留薪離開教育局。
蔣婷的所做所爲學校不肯再接受她入學,沒有誰會願意與這樣心腸狠毒連請人強姦自己同班同學的人做同學呢?
而與外界不能聯繫的她因不能回學校是整日整日在家裡渡過,看着電視裡,新聞裡對自己評論,心理壓力巨大的她在某個晚上突然崩潰了。
顧晨知道後只是笑了笑,於家兄弟終算是出了口惡氣,瘋了就好!
是啊,瘋了就好……,一連半個月臉上沒有多少笑的沈惜悅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