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確切的肯定,自己剛纔確實跟她說了話!絕對不是幻覺。那麼,也不是自己的眼花。還是,發現了不得了真相了!
靜姝的心口突突地跳得有些快,連呼吸都急促許多。
沒錯,沒錯,一定是她之前所想的一樣。
這個連名字都不願意透露出來的女兵,肯定跟堂哥一樣!都是神神秘秘,是親近之人都不知道他在部隊裡幹什麼事情!有時候在家就是一休大半個月,有時候一年都見不了個人,連個電話都沒有,跟失蹤了般。
手指都有些發抖的靜姝死死的壓低着頭,不讓別人看到自己翹起來的嘴角。
自己知道就成,絕對不能讓別人看出端倪。非旦不能讓別人看出來,還要替女兵打掩護才行。
孤身作戰不好,最好有人配合纔對。
當然,她不會真傻到自以爲事的去配合什麼,如今是什麼都不做,不多問,纔是最好的配合。
家裡有軍人,見識見解都是不同,無疑,靜姝是一個很聰明,卻不自以爲事的女孩。
“媽的,都給我滾回去,滾回去!”折返回來的男人不是虎頭,是另外看管的男人,碎罵着過來趕着後面不明所以的女孩子們重新回地下室裡。
“一、二、三、……十二、十三,清了,人都在。”進一個就數一個,確實除一個嚇傻,一個生死不明的女孩外,其餘人都在。
大嫂子是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眼跟自己粗聲粗氣說話的男人一眼,涼涼地開了口,“我知道昨晚上是哪些亂嚼舌根的在虎頭面前說三道四,告訴你們,想挑撥離間也得看看你們有沒有這麼個根本。”
“大夥兒都是在馬哥手下混口飯去,馬哥親自定下的規矩可沒有人敢不服,賴三兒,你若是覺得自己強了,能馬哥的規矩都可以不聽,要不你親自跟馬哥說說去?也省得我夾在中間,兩頭不是人。”
賴三兒是個混混,在自己當地的小城市混出一點名堂後,又得罪了一個大人物,最後逃到京裡幹起偷雞摸狗的營生,也不知道怎麼就搭上虎頭,沒兩年就跟着虎頭一起走雲貴這條線。
他一聽大嫂子這麼個說,額頭前是冒起了冷汗,賠着笑臉,悻悻笑道:“哪能,哪,大姐,你可別打趣小弟我們幾個了。我們幾斤幾兩在大姐你面前都不夠稱,哪裡還能往馬哥身邊湊,別礙了馬哥的眼呢。”
心裡卻是啐起:格他孃老子的,臭婆娘洋氣個屁,儘早要收拾她!
大嫂子是哼哼的幾聲,又吩咐自己下面的兩個下手,“你們兩個今天盯緊了點,趁現在天沒亮,給下面一個送兩個包子,一碗水進去。”
“記住,誰也不能靠近這邊,幾條狗也甭栓了,都放出來。”
狗,全是狼狗,走到哪兒都是帶到哪兒的狼狗,看門看護的同時,也能震住想打壞注意的人。
賴三兒一聽連幾條跟成年男子般高壯的狼狗都不栓,直接放出來溜,小腿肚子是抖了抖,嘴角更是狠地抽了抽,低下眼,掩住眼裡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