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是熱鬧起來,無疑是給了顧晨潛進來的機會,把雙方說的事情聽得一清二楚。
有個山島久芳在的地方,無論何時都是熱鬧不凡,走到哪兒都會讓哪兒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抱歉,小姐決定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違背,還請沈夫人見諒。不過,沈夫人放心,小姐再怎麼樣,在沈夫人的這裡是不會弄出人命。”
野狼幾句話就挑起了梅筱茹的怒氣,更讓她對山島久芳不滿意起來。
什麼叫她放心!真讓她放心就會出現在這種丟人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就讓山島小姐玩盡興點吧。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讓她跟我這個契父說一聲。出門在外,難免會受點委屈,我做爲長輩可不能袖手旁觀。”
話說得漂亮,但裡頭的意思野狼懂。
很恭敬的彎彎腰,“好的,一定向小姐轉達沈先生的意思。”
公子早已有意動山島家族,這兩年來是掐斷山島家族往歐州的生意來往,少了這麼一條大線山島家族不是不把目光投到在槍支管理方面愈漸加強管理的港城、內陸。
而梅家就是山島家族打開港城、內陸地下市場的門。
這扇門公子大抵是不太想看到打開,只是,這些事情都是韓先生管着,他一個小人物是斷不能揣測公子的心思。就算是知道一點,也只能是等着公子開口了。
轉身時,野狼一直彎着的背脊是挺直起來,在轉身的那剎間一直是緊閉的房門打開。
臉上緋色未褪的山島久芳手裡拿着一條不離身的牛筋皮鞭,還沒有等梅筱茹、沈鑠盛反應過來,冷不防她突然間出手對着野狼的身上狠地抽了一鞭過來。
“啪”地一聲,是狠狠地抽打在了野狼身上。
“原野君,跟了我這麼久還不知道怎麼做事嗎?向我契父道歉。”她冷地笑地說着,看似是在教訓野狼,視線卻是落在了梅筱茹上,再慢慢地收回來,笑看着沈鑠盛,“不好意思契父,是我下面的人不懂事。”
不過是作戲給他看,真要知道道歉,還需要把鞭子拿出來嗎?
沈鑠盛早就沒有那種被別人一刺,便會生氣的時候,聞言,只是隨和的一笑,“年輕人,總會有所不周到。你的這名屬下,還算是可以。”
嬌顏展笑的山島久芳是挑釁性地睨了梅筱茹一眼,冷譏道:“還是契父有風度,不像你的妻子,直接就拍門,比我的屬下還不知禮。”
小島國在禮儀方面確實做得不錯,像梅筱茹這種必須要把人從房間裡喊出來的拍門行爲,在日島國裡確實是沒有。
除非是災情出現,否則是無人做出如此失禮的事。
有了沈鑠盛的調劑,雙方的氣氛總算沒有那麼僵硬。
山島久芳側了側身子,聲音有些發冷道:“剛纔房間裡出了點事情,我這才耽擱了下。”
是有意請沈鑠盛進去看一看,眼角微睨了梅筱茹一眼,“你也進去看看,看看我剛纔是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