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餘光看到容老夫人走近,給容照挖着坑地跳,微微地笑着,“不錯,要好好把握機會,別白費老夫人的一片心意。”
“你這是……”
容老夫人已經是走近,打量過顧晨後,這才認出來是誰,這不是段老頭相中的孫媳婦嗎?
難怪小哥兒要過來打招呼了。
“原來是碰到戰友了,丫頭,你可還認識我?”容老夫人認了了顧晨,再加上段家與容家的關係雖然不太好,但好歹還是親戚,口氣裡已經是帶了親近之意,“來,過來讓我看看,上回我還真沒有瞧仔細。”
顧晨對容老夫人……,嗯,還真沒有辦法產生親近之意,但表面上還是得親近着才成,“老夫人好記性,還記得我這個丫……頭。”
被別人說丫頭也就算了,自己說自己是個丫頭,顧晨說得都有些彆扭。
“當然記得,你可是段老頭先中的孫媳婦。”容老夫人是笑了起來,眼裡都是慈祥的微笑,對舒老夫人道:“段老首長,你應該還記得吧,當年你帶着團裡的人演出,是老首長帶頭喝的彩。這丫頭,正是他相中的孫媳婦。怎麼樣,老首長的眼光,不錯吧。”
舒老夫人還真是細細打量着,然後點點頭,笑道:“確實是個周整的姑娘,老首長的眼光,錯不了。”可不是周整就能說好,得用驚豔纔對。
“可不是麼,我也瞧着不錯。”雖然第一次見面有些不太愉悅,但段老頭確實是有眼光,不管是兒媳婦也好,孫媳婦也好都是頂頂兒好。
段家,一向都是家風端正,子孫亦是品性上乘。
這也是爲什麼她明知道自家孫子與段老頭的孫子走得近,關係好,也沒有因爲上代人的恩怨來牽扯到晚輩們身上來。
舒亦珊確實是好性子,站在旁邊微微笑着,宜喜宜嗔,便是清秀也是好顏色。
“奶奶,她是在等人,您再說下去都得耽擱她了。”容照攙扶住老夫人,溫潤如玉的臉上使終含着文雅的淺笑,這讓舒亦珊對他的好感又增一分。
但是女孩子天生敏感,而學音樂的,又更甚,雖然容照彬彬有禮,但她還是能感覺到疏離。
或許,是因爲倆人還不熟的原因吧。
舒亦珊朝顧晨禮貌性地笑了笑,對自己奶奶道:“奶奶,您下午還約了醫生體檢,爸都在外面等您了啦,再聊下去,只怕是要錯過體檢時間了呢。”
女方提出有事先走,總比男方提出有事先走要好。
離開前不忘向顧晨微微一笑,可見在禮儀上面是能做到滴水不露。
容照、顧晨、段昭安是一趟火車離京回部隊,但下午三點一通電話卻是打敵了計劃,有緊急任務需要顧晨前往英國。
也正是這麼一個變化,讓顧晨錯過知道king身份的機會。
下午六點,顧晨一個人擰着旅行出現在國際航班的候機室,她將在這裡前住英國倫敦城機場。
十五個水上時後,飛機降落,走出來便看到在一羣西方人中也是格外惹人注目的謝景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