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因他下傾的動作而別開臉,不閃不躲地,薄笑了聲,心裡卻是暗道:從來只有我玩人的份,還沒有能玩弄我的人。
他一傾身,扣住她的手腕必然是需要擡高一點點,她只需要一點點空隙就可以脫身而去。
不得不說猛虎隊裡的擒拿術確實是厲害,能把一頭二百來斤肥豬掄飛的她都沒有辦法安然脫身。
同歸於盡……這招段昭安在她身上是從來沒有用過,而容照一開始就把老底掀出來,可見,比起段昭安的深諳來,他容照還是差遠了。
帶着自殘的方式,雙腿微弓向上跳躍,是用腦袋狠狠地撞上他鼻樑,等的就是這一刻,不枉犧牲一點被他摟久。
撞到眼淚都飆出來的容照哪裡還有功夫擒住她,是捂着鼻子,修長的身子弓成是蝦米,眼眶紅得發緊。
“不要害怕,只是讓你受點教訓。鼻樑骨沒有斷。”顧晨甩了甩手,琢磨着如何把這招傷敵一百,自損一千的擒拿術學到手。
容照是緊閉着眼,把涌出來的眼淚是逼回去,鼻樑骨沒有斷……可肯定是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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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後,他才悶聲道:“你剛纔是故意的,想引開我注意力。”
“知道爲什麼你不能與他相當比嗎?”是截然不同的回答,看着他,顧晨慢慢道:“他會一眼看穿我的周旋,在知道自己無法戰贏我後,是不動聲色力求平局。而你,看上去性子溫和,骨子很激進,他會在敗局裡暗地贏回,而你,明明是勝卷在握……”
把話適時的掐斷,顧晨知道他會明白她沒有說出來的話是什麼。
嘴脣,似乎還有她柔軟脣瓣的觸感,懷裡還殘存着她留給自己的溫度,明明,靠得很近很近,只需要伸手就可以扯住她,可這只是真實,真正的距離……是他遠遠地落在段昭安的身後,只能是看着前面並行的身影。
心中的澀意難當,容照低下頭,也不知道是不是鼻子太痛,眼眶的澀意好像又加重了點。
他說:“回去吧,趙隊在等你回覆。”薄脣抿直了點,有些抱歉地看着她,“剛纔很抱歉,一來有自己的心思,二來……還是帶了一定的目地性。知道你不是因爲9號的關係,我們也就放心了。”
抱住她,是他私心做祟,是一時衝動完全控制不住的作法。
在此之前,他真的沒有抱半點心思。
畢竟,不管她對昭安是什麼樣的心思,在他們幾個好友的眼裡,顧晨是昭安的女朋友。
朋友妻,不可欺……,哪怕現在是昭安的女朋友而非妻子,他也不能欺啊。
果然,男人有時候衝動起來,事後自己都會覺得不可思議。
“回去告訴趙隊,猛虎隊我會進。以後,不要派男色出來****我了,由其是極品男色下,我的定力可沒有你們想像中那麼好。”春風裡,顧晨站在嫩綠地草地,眼角含笑是笑看着鼻子已青的男人,“容照,你也不必爲了我犧牲自己的身體,一個段昭安已經讓我頭痛,你再來插一腳,我以後進了隊該怎麼安排你們兩個呢?”
“難不成,我還學你們古代一夫多妻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