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像聽天方夜譚一樣,聽着冷子巖說出這些話,心裡悲哀恐懼到了極點,他們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站在自己面前這個人,還是那個高中校園裡,在秋日明媚的陽光下對她微微一笑的大男孩嗎,還是從前那個愛她,寵她對她如珠似寶的人嗎?
冷子巖現在根本不把她當人,他像一個有奇異僻好的獵人一樣,把她當做最底層的或者寵愛的動物,要在她身上打上可恥的烙印!
“寶貝,你想選擇那一種!”冷子巖深情的問道,像在問她喜歡哪款衣服一樣自然。
夏夜突然大笑起來,她現在已經是一尾被冷子巖釘在佔板上的魚了,怎麼還突然有了選擇的權利,冷子巖對她根本沒有尊重,只有專制和佔有,她知道,他不會讓她選擇的!她只有強裝出鎮定的模樣,希望冷子巖可以回心轉意:“冷子巖,你別胡來,我告訴你,如果你要這麼做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夏夜的笑聲明顯的激怒了冷子巖,從抓到夏夜以來,一直掛在冷子巖臉上的虛僞笑容不見了,他就像一隻披着羊皮的狼被人把羊皮狠狠揭掉一樣,再也不削僞裝。
冷子巖捏住夏夜的手腕,刀鋒般凌厲的眼神,聲音冷酷危險:“納粹黨對待被捕的高級戰俘,就在他們臉上用這種改良後的冷燙印記,也叫做冰刑。它不會讓你受熱燙印記的皮開肉綻,但是它的冰冷是無法忍受的刺痛。而且會永遠留下印記!“
夏夜彷彿已經被嚇得有些傻了,幾乎是迷惑的看着冷子巖從盒子裡面拿出嘶嘶冒着寒氣的小巧的錐狀物,他將錐狀體頂端的細尖插到了一個有凹凸花紋表面的金屬背後。於是那正面立即有一絲一絲的白煙冒出。
冷子巖用邪惡的眼光看着她,“知道嗎,一想到要要在這裡烙下專屬我的標記,我就興奮不已!“
冷子巖熟悉夏夜的一切,而夏夜也熟悉冷子巖,她無意中視線一瞥,就知道冷子巖真的是動了情,她急忙把頭轉向一邊,可還是被冷子巖看見了,他如同惡魔般笑着,“寶貝先彆着急
,等我把印記印上,你就知道它有多美!”
激憤的狂焰在夏夜的體內猛烈地燃燒着,她咬牙怒目像瘋了一樣大喊:“你滾開!!!你那骯髒的腦袋裡除了這些東西還有什麼?你這個人渣!!!”
“冷子巖,我是瞎了眼睛纔會認識你,我告訴你,你會後悔的……”夏夜哭着低聲詛咒他。
“冷子巖,我求求你,你就放過我吧!……冷子巖,我求你了!”夏夜苦苦哀求。
“哈哈哈!本來我還想給你打麻藥的,但看你現在的精神狀態完全不需要麻醉,雖然等一下可能會讓你疼昏過去。“冷子巖殘虐語氣讓夏夜的神經像斷了的鉉線一樣。
“你這個神經病,虐待狂!!!“她漲紅着臉,用乾啞的嗓音,斷斷續續的哽咽,顫抖的嘴脣對一個從來沒有愛過她的男人嘶聲力竭的吼叫!
可是冷子巖像沒有聽見一樣,蹲下了身體,“寶貝,等一會很疼,但我不會停,因爲我要讓你永遠銘記這樣一個事實,你是我的!”
夏夜驚恐張惶地掙扎着自己的身軀,試圖躲避即將到來臨的摧殘,卻無奈四肢連半分都動彈不得。
夏夜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這麼殘酷的折磨,如同一點冰凌嵌在心間,那冰冷瞬間浸透全身,極致的寒冷使她很快就無法感知溫度,而只能感受到疼痛。像鑽頭一點兒一點兒的探進骨肉裡,痛的拆筋剝皮,深入骨髓,生不如死。
終於明白爲什麼連戰士都不能忍受這樣的刑罰,太痛苦了,她渾身都因爲疼痛戰慄痙攣,身上迅速的乏出了冷汗。
這一刻,她的心也被凍結了,曾經對冷子巖所產生的一切情愫,那些美好的過去,那麼多甜蜜的往昔,都在這一刻灰飛煙滅,化爲了烏有。人生怎麼可以這樣殘忍!
冷子巖用手摩挲着那個印記,那是個美麗的圖騰,細看之下是個‘冷’字,現在這樣完美的呈現在她的身上,她最隱私的地方,這終於讓他心滿意足的地笑了,她終於是他的了,完完整整的屬於他了。
還處於疼痛中的
夏夜被這突來的溫存弄的再次渾身戰慄,冷子巖不斷地在上面落下輕柔的吻,他的手指在上面緩慢的遊移,在他盡情的摧殘了她的身體後,又開始在她的身體裡尋找想要的快樂。
他親吻在她身上的脣是那樣的綿密,惡意地想要撩撥出深埋在她體內情感及反應。
夏夜虛弱地睜開了眼睛。冷子巖笑容可掬地看着她,那笑容萬分得意,肆虐囂張。
看着夏夜無力的癱軟在躺椅上,急促地呼吸着,因此牽動着全身的起伏,這幅嬌弱無力的樣子足夠讓所有的男人瘋狂,而夏夜從冷子巖漸漸狂亂的眼神中能夠預見到自己即將面臨的無從遁逃的災難,果然冷子巖已經帶着勝利者的笑容,如同優雅的貴族紳士在參加最上層的酒會,好整以暇的在她面前悠閒的一件一件的脫去衣服,他嘲弄與譏誚的笑容,伴隨着她身上傳來的一陣陣徹骨的寒冷疼痛,在無情地折磨着她的身軀與心靈。
夏夜知道她逃不掉的,冷子巖要做的事情,什麼都不能阻止他,她曾經有過極其慘痛的教訓,和他作對沒有一點好處,她只是一字一頓的說着:“冷子巖,我不會原諒你的,我生生世世的都不會原諒你的!!!”
不顧夏夜身體還殘留的劇痛,冷子巖已經侵入她的身體體……
夏夜在這輪番的痛苦下,終於靈魂脫離了軀殼,成功的昏了過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冷子巖低頭一看,他的腦袋不由的‘嗡嗡’做響,是血,是大量的血從裡面涌出來……
“聽說高幹病房新來了一個身份很高的病人?“
“誰啊?“
“聽說是盛世集團的總裁的妻子!“
“盛世集團總裁的妻子,那不就是冷子巖的妻子?“
“對,那個男的好像就是叫冷子巖,哎呀!你不知道,昨天晚上爲了這個冷總的妻子,全市各大醫院的婦產科權威都到齊了,當時那陣勢,特別的嚇人,簡直是黑社會砸場似的,好多輛豪車停在醫院的外面。那個冷總抱着他妻子就往院長辦公室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