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何興蘭走過來拍拍她的肩:“你要節哀啊,據可靠消息,鄭熠熠正是鄭總剛留學回來的小兒子。”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她惹上了鄭熠熠。鄭熠熠,典型的小言男主,要錢有錢,要貌有貌,他喜歡一切有難度的東西和所有漂亮的女孩,他愛玩,也會玩,追求新奇的事物,沒有定性,而夏夜恰恰就成爲了他最中意哪款女孩的結合體,漂亮,有難度,新奇。
鄭熠熠對夏夜狂熱的追求日益明朗,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什麼狗血的舉動都用上了,在他們公司寫字樓對面的大滾動屏幕上打廣告般寫着“夏夜,我愛你!”
訂了9999朵玫瑰把整個企劃部鋪滿……
還沒等鄭熠熠顯示他下一種轟轟烈烈的求愛手段時,他的父親,這間公司的最大boss鄭總終於及時的出現了,責令他馬上停止如此聲勢浩大的追求舉動,如果他在敢如此大動作的擾民,一定給他送回他最討厭的美國去。
如此,方平息了鄭熠熠這場驚天動地的求愛,夏夜也免去了一場寢食難安的浩劫!
當然,旁觀者都唏噓不己,何興蘭更是恨鐵不成鋼,只要找到機會就想撮合夏夜和對她賊心不死的鄭熠熠。夏夜當然知道何興蘭是好心,自己已經二十六歲了,過了這個舊曆年她就二十七歲了,老姑娘了,而鄭熠熠的確很英俊,尤其那一雙眼,笑起來斜飛如鬢,真是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但她還是不能接受鄭熠熠,她清楚地知道,鄭熠熠不是她的那個人。
這個月公司銷售行情不錯,營業額蹭蹭往上竄,鄭總手一揮說要請客,一公司的人立刻嗷嗷叫着撲奔飯店,把酒言歡,上下不分,鬧得幾乎不像話。
夏夜走到哪裡都是扎眼的女孩,在這個新公司也是搶手的餑餑,公司裡除了鄭熠熠這個大張旗鼓追求她的,還有很多男職業都不乏明裡暗裡向她示好的,她即使心中瞭然,也裝做糊塗,嘻嘻哈哈一笑了之。
夏夜現
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酒量,從她病好後,孟凡和高家遲就一直不讓她喝酒,只是今天晚上公司的人輪着地敬酒,她也稀裡糊塗的喝了幾杯,不覺的得有些暈暈忽忽。
吃過飯後,大隊人馬又殺到歌廳,當然這次都是年輕人,像鄭總,胡部長一類的老人家沒有在跟來。
歌廳裡永遠閃着奇怪不明的迷離燈光,音樂以一種震破耳膜的力量散播在每個角落,讓所有的人有種無所遁形的瘋狂。夏夜眯着有些喝的模糊的眼睛,看着旋轉的五光十色。她不喜歡酒吧或是迪廳,她喜歡安靜,喜歡坐在家裡,看書或者上網,聽音樂。
鄭熠熠痞子一樣地魔掌搭上夏夜的肩,“來,咱們來個情歌對唱!”
夏夜雖然喝了酒,但還沒到亂性的地步,沒好氣地甩開他的魔爪,睨他:“愛找誰對唱跟誰唱去,離我遠點兒!”
“不嗎,人家就要跟你唱!”鄭熠熠一張俊臉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竟然帶上了小孩子一樣的委屈。
夏夜頭痛不已,她應付這個實在太缺少經驗,而鄭熠熠是打情罵俏的高手,她只好閉嘴不言,甩開她找了個地方坐下。
但鄭熠熠顯然不放過她,嘴裡一直嘰哩呱啦說個不停,什麼肉麻說什麼,有他父親鄭總在時他還顧忌點,倒不敢太放肆,這會兒鄭總先走了,他簡直是百無忌。
夏夜真想仰天長嘆,這個鄭熠熠雖然自己不喜歡,但確也不討厭,他很可愛,和他在一起,夏夜會覺得自己很放鬆。
“夜,咱們就唱一首吧,就一首!”鄭熠熠這句話竟然是拿着麥克風說的,現在整個房間都是他的聲音。
此起彼伏的調笑聲立刻想起,鄭熠熠更是開心,夏夜也許是真的喝高了,由着大家起鬨,和同樣暈乎乎的鄭熠熠點唱了一首《相思風雨中》,鄭熠熠搞怪,對着夏夜深情款款,眼裡的柔情簡直要隨着眼波滴出來。
屋子裡的歡呼聲一陣陣,偏有不怕
死的再來一句:“鄭助理,這要是拿顆鑽戒,那就能求婚了!”
夏夜立刻大窘,臉紅如血,鄭熠熠看着夏夜,聲音暗啞低沉,作情聖狀:“夏夜,雖然現在沒有鑽戒,但你願意嫁給我嗎?”
夏夜恨不能拿腳踢死他,羞得簡直無地見人,偏公司那幫子壞小子跟着瞎喊“吻一個吻一個”,讓她直恨不能挖個地洞跑路。
一直鬧到後半夜,盡興了方纔散場,所謂的狂歡,無非是吃飯喝酒K歌胡鬧到腰痠背痛,坐上回家的的士,夏夜疲憊得像是打了一場艱苦卓絕的仗。
望着街上稀落的燈光,偶有一家燈火輝荒店鋪從眼前閃過,恍若心裡深處最明亮的一點記憶,但她的腦海了裡卻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晚上夏夜的公司有聚會,孟凡一個人寂寞無聊的要死。晚上她不知不覺又來到‘午夜天堂’門口,這裡是除了冷子巖的‘九重天’以外,這座城市第二大的酒吧。孟凡不想去‘九重天’,怕遇見歐陽宇浩。
‘午夜天堂’是由廢棄的地下倉庫改建的,所以建築結構上更突出狂野的氣息。美女們光着雙腳在牆面上舞動、扭曲,聲嘶力竭的DJ伴隨着震耳欲聾的音響,奮力喊着麥。妖嬈的鐳射燈散發出奇怪神秘的氣息,混雜着難聞的煙味。
孟凡來的早了些,客人並不很多,舉目四望,沒有一張我熟悉的面孔。
她在吧檯邊隨便找個位子坐下,這裡有芝華士、“維波羅瓦”伏特加、”“百齡壇”威士忌,以前聽人說過,生活就像混着喝酒,不斷摻合中,纔有感覺。對面調酒師送來的MENU她看也沒看,端起就喝。對方見怪不怪地很快又送來一杯深紅色的調酒,在來酒吧買醉的人中,孟凡還算是比較正常的一種。
時間在樂曲和輕啜慢飲中滑過,孟凡忽然覺得很享受這種感覺,身邊沒有朋友,腦中沒有思想,一切都彷彿變成了真空,她的心情平靜得找不出一絲異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