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了!”冷子巖向衆人眨眨眼睛,一副‘你們瞧好吧’的神情向廚房施施然的走去,看着他瀟灑的背影,都以爲他要去參加歐亞峰會,沒人能想到他是要去廚房做飯。
午後暖暖的陽光毫無保留的傾灑在花園的水池裡。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舒適至極。
夏夜把孟凡拉倒一邊,兩人坐到水池邊的躺椅上,她好奇的問道:“你和浩子的事情現在怎麼說了!你到底是懷上沒有!”
孟凡嘻嘻笑着如陰謀得逞一般點點頭。
“真的!太好了,孟凡!太好了!”夏夜興奮的想抱住她轉圈圈,可是一下想起她已經現在的情況,只要站在一邊看着她傻笑,心裡替她高興,多少年來,孟凡終於苦盡甘來,是不是她們都可以得到最後的幸福!
在衆人的歡呼聲中,菜終於一道道的擺到桌上,桌上的菜大多數是戴芬做的,只有最後一道麻辣龍蝦尾是冷子巖做的,是冷子巖爲了夏夜做的。
一個,兩個……大家互相側目……幾乎都帶着難以置信的神色看着桌上冷子巖做的那道色香味俱全的‘麻辣龍蝦尾’,冷子巖不理會這道菜給衆人帶來怎麼樣劇烈的頭重腳輕的視覺衝擊,面帶笑容的夾了一個小龍蝦放到盤裡,親自動手剝了,殷勤的舉到夏夜嘴邊,緊張的對她說:“來,老婆,嚐嚐看!”
大家在冷子巖的這道菜的震驚中還沒緩過神,又被他這套討好老婆的奴才相徹底石化,夏夜在大家的注視下,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見冷子巖沒有拿開的意思,不好撥他的面子,只有張嘴把冷子巖爲她剝好的龍蝦肉吃下。
冷子巖的‘麻小’做的真是正宗,口感麻辣鮮香,‘麻小’是夏夜的最愛,她吃着冷子巖做的麻辣小龍蝦滿意的連連點頭。
歐陽宇浩最先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用手抓起個小龍蝦送到嘴裡,吧唧兩聲,支支吾吾的說:“好吃,真好吃!石頭,真沒看出來你這麼有做廚師的天分!”
大家見歐陽宇浩開動了,立刻都反映過來,紛紛向那盤‘麻小’伸出手,讚美之聲絡繹不絕。
在歐陽宇浩伸手拿第三回時,被冷子巖眯着眼睛用筷子把他的手打開,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冷子巖可不是隨便給人做飯的,我事先已經跟你們聲明瞭,這道菜是給我老婆做的的,你們只是隨便嚐嚐。”
“石頭,你也太重色輕友了吧!”歐陽宇浩尷尬的收回手,怪叫着。
正要伸手的吳建國也大聲抗議,“石頭,我今天算認識你了,爲了一盤‘麻小’,你至於嗎!”
“佩服,真是佩服!”王碩冷笑着對冷子巖拱拱手。
冷子巖閒閒的拿着筷子,對於他們幾個對他的不滿和冷嘲熱諷置之不理,完全是一副誰敢伸手拿‘麻小’他用筷子打誰的六親不認的架勢。
夏夜見冷子巖這樣小孩子氣,在桌下用手推了他一下,“冷子巖!”含羞帶笑的小聲嗔怪他。
冷子巖看着夏夜嬌豔如花的臉龐,心神一蕩,放下手裡的筷子,“看在我老婆給你們講情的份上,你們吃吧!”語氣中帶着施捨的輕蔑。
“你打發要飯的呢!”吳建國生氣的坐到一邊,“小爺我不吃了!”
冷子巖嘿嘿笑着沒搭理他。
歐陽宇浩和吳建國比起來,可沒骨氣的多,一聽冷子巖發話讓吃,老實不客氣的又吃起來,“石頭,你把‘麻小’做絕了,你在哪學的!”
“全城最正宗的川菜館‘蜀第一’。”冷子巖語氣中頗有幾分驕傲。
“我說你怎麼做到這麼好吃,不過我聽說那裡是不收徒弟的,連配方都是要保密的。”
“你沒看我是誰,我說我老婆最愛吃‘麻小’爲了我老婆隨時隨地的可以吃上麻辣小龍蝦,他們敢不教我嗎!”冷子巖又洋洋得意起來。
“德行!”吳建國瞪了冷子巖一眼,也竄上桌來,因爲那盤‘麻小’馬上就要被瓜分沒了。
戴芬看着這個場面,黯然的低下頭,多年來積累的對冷子巖的種種愛慕委屈都衝上心頭,一切曾經幻想的以爲都像是五彩斑斕的氣泡,在陽光下紛紛破碎……
吃過飯後,男人們開始打牌,女伴們則聚在他們身邊看熱鬧,夏夜不喜歡這些,拉了孟凡靠在躺椅上聊天。
夜色降臨了,大家開始燒烤,也不知道他們從哪裡找來那麼多燒烤的工具,而且還都是正規的工具。炭火正旺,吳建國把一盤烤排骨往到架上,響起一陣滋啦滋啦的聲音。
回頭看了冷子巖一眼說:“你哥哥我也不錯吧!不光你會做飯!”
接過他遞來的餐碟,冷子巖拍拍他的肩膀,鼓勵說:“那是那是,以後做家庭婦男肯定前途無限。”
美女嚴蓉蓉在頭髮上包了塊頭巾,正在用長長的竹筷翻着幾塊排骨。蘇曼和王安琪也不肯錯過這個表現的機會,分別烤着雞翅,火腿一類的,孟凡忙着烤些青菜,她們的臉烤得紅紅的,每烤好一快就分給衆人,自己幾乎都吃不上一口,只在那裡忙碌着。
夏夜去了廚房,把下午煮好的茶乘到茶壺裡端出來,給每個人的杯子滿上。她要去烤爐跟前幫忙,被冷子巖偷偷一把拉坐到身邊。
大家都圍在桌子旁吃的津津有味談天說地的,很快男人們開始拼起酒來。漸漸的把話題轉到冷子巖和夏夜身上,因爲他們結婚沒有辦酒席,大家鬨笑着讓他們喝酒,儘管有冷子巖護着,夏夜還是被迫的喝了許多杯。
真的是酒壯慫人膽,幾杯酒下肚後,夏夜豪氣頓生,豁出去了,誰怕誰啊?結果喝順了口,一杯接一杯,來者不拒!
到後來她什麼事情都不記得了,只知道自己喝了很多酒。
頭很疼,快要裂開來,她低嘆一聲,將頭埋到枕下去,枕頭很軟,有着她熟悉的淡淡的氣息,她突然驚得差點跳起來,急忙睜開沉重的眼睛,確定無疑,她是睡在冷子巖的上面。
驚醒過來的夏夜剛要手腳並用的爬下來,冷子巖這時從浴室裡踱出來,身上帶着一股沐浴後的好聞清香,連頭髮都還是半乾的,額前垂下幾縷散亂的頭髮,樣子性感迷人。
冷子巖眯起眼睛看她,笑着,柔聲說道:“你醒了!有沒有頭疼!”隨之俯下來來,高大的身影令她瞬間覺得幾乎窒息,夏夜倒吸了一口涼氣,他離她太近了,鼻端全是他身上好聞的味道。
她不由自主的緊張,艱難的小聲說:“冷子巖……”絲棉的被子在不聽話的往下滑,夏夜忽然覺得肩頭涼嗖嗖的,剛要伸手去拉被子,冷子巖的脣如狂風驟雨般鋪天蓋地向她覆了下來,他的手,火熱地、一寸一寸地沿着她的頸項緩緩朝下移動。
夏夜只覺得熱,熱得發渴,他的脣火熱的步步緊逼,他的手強勢卻不乏溫柔,她想掙扎,可能是因爲酒精的作用,她竟然動彈不了。
冷子巖的脣逐漸向下移去,細細密密地吻向她的脖頸,然後在她的身上流連不去,一雙充滿魔力的手不停遊移在她的身體各處,每到一處,便在那裡點燃火焰。
夏夜無助地扭動身體,發出迷茫而渴望的低嘆。
依稀間聽冷子巖在她耳邊低語,“只有在你醉着,我纔可以做下去。”
夏夜不安地扭了扭身體,輕嘆出聲,她身上的冷子巖似乎一直在等待這一瞬間的到來,馬上開始緩緩動起來,隨着他的動作,那種奇異感覺也更加強烈清晰起來。
夏夜開始試着迎合他,而冷子巖則像受了鼓舞一般,動作變得迅速而猛烈———
激情過後,冷子巖躺依然抱着夏夜,身體不捨的還在彼此糾纏着,他的大手一遍遍描繪着她的身體,“夜子,我讓你疼了嗎?”溫柔的語氣中帶着些許的緊張。
夏夜感覺臉上一紅,好在臉還埋在冷子巖的懷裡,他看不見,只是含羞搖搖頭。
“我不是跟你說了,再也不會疼的,我再也不會讓你那麼疼得。夜子,我會一直對你好的。”冷子巖的脣又覆了上來,脣齒糾纏間,彷彿纔是永恆。他抱的她那麼緊,幾乎要把她活生生嵌進自己的身體內。她只覺他是如此的用力,彷彿要將她的一切擠出來,就這麼給吞進去。
第二天夏夜醒來時,已經是陽光滿室了。她看了一眼表,見冷子巖還沉沉的睡在她身邊,急忙推他,“冷子巖,你上班遲到了!”
冷子巖悠悠醒來,又把頭埋在她身前,“我不去上班了!”
“什麼?你今天不想去上班了!”夏夜奇怪的問道。
“我今天不去上班了,以後都不去了,我要和你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冷子巖像個耍賴的孩子一樣,把夏夜抱在懷裡,夏夜無奈的描繪着他的頭髮,輕輕的笑了。
歐陽宇浩和孟凡的婚禮終於有驚無險的舉行了!歐陽宇浩還非常正式的給冷子巖和夏夜送來了請柬。
“夜子,我幫你約美容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