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軒一把將封千凝抱在懷裡,繼續說道,“猜一猜他是誰?你和我都認識的老朋友……”
他倆都認識?還是老朋友?封千凝實在想不出那個男人是誰,會和赫炎有生意交往的人,全都是些正經人,怎麼可能會有奪走大姐清白的流氓呢?
赫連軒看着封千凝困苦思考的模樣,輕輕地笑了起來,封千凝絕對猜不到那人是上官靖亞。
“我想你也猜不到,那個男人是上官靖亞……”
“你說什麼?是上官先生?”
封千凝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赫連軒,根本不相信他嘴裡說的。難道說大姐走錯的客房裡,住的就是上官靖亞?封千凝現在的心情真是說不出的複雜,上官靖亞在她心裡一直是很個很善良的人,但是一想到大姐的話,她也不知道該站在哪一邊纔好。
“哈哈,你現在應該清楚了吧?爲什麼上官靖亞一到赫炎,看到宇文言顏,就熱烈的追求她了吧?說到底他是認錯人了。”
“認錯人?”
封千凝更是心裡一驚,難怪上官靖亞見到二姐,就完全被她迷到的模樣,他竟然是把二姐當成大姐了,現在他遇見了大姐,就自然疏遠了二姐,也沒有打電話來,想必現在他所有的心思都在大姐身上。
“這……這實在是太複雜了……”封千凝心裡也理不出個頭緒來。
“我不會讓上官靖亞犯我當初犯下的錯的,明天我們就去上官靖亞的別墅,勸他放你大姐回韓國。至於那個孩子……要是你大姐真的不想生下來,他硬逼着她生下來,只會讓你大姐更反感他。”
“是的,大姐本來對他印象就不好,而且她已經訂婚了,現在上官先生這樣糾纏着不放手,只會讓大姐對他越來越疏遠。”
“所以……要是那個傢伙明天也不聽勸,我們只有想別的辦法送你大姐回韓國了。”
“好……”
封千凝呆呆地回答着,然後輕聲說道,“但是上官先生也不像是壞人啊……”
“是啊,比起你老公我來,他也算是君子了……”赫連軒自我調侃地說道,伸出手抱住了封千凝的細腰。
想到自己以前對封千凝所做的一切,赫連軒心裡就充滿了歉意,他當初實在是太自以爲是了,纔會對她做出那麼多過分的事情,現在的他只想好好彌補她。
“現在的我……只想好好守護你,彌補我曾做錯的一切,千凝……”第一次,赫連軒在封千凝面前坦白自己心裡的愧疚,眼裡充滿了懊悔。
“軒……”
封千凝回首感動地看着赫連軒,他眼裡的懊悔她全都看在眼裡,以前的他確實很壞,就像個惡魔一樣,讓她拼了命的想逃離他的掌控,所以纔有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逃跑。
“別這樣看着我,對你……我總是沒有任何抵抗力……”
話音剛落,赫連軒的吻就落了下來,起初是輕輕的觸碰,只是到最後卻變得越來越狂烈,兩個的脣糾纏了許久才放開,赫連軒看着封千凝動情的模樣,不捨地說道,“只有你,才能讓我毫無防備,以前的我實在太蠢了,纔會那樣傷害你……”
“那些都過去了,現在的你纔是我最想一起過一生的人。”
封千凝羞澀地看着赫連軒表白着自己的心意,她的脣瓣上仍然有他的氣息,讓她不由得羞紅了臉。
“我是如此的幸運,上天垂憐,纔沒有讓我錯過你……”
赫連軒輕嘆一聲抱着封千凝,想起兩人之間經歷的一切波折,現在看起來就像是一場夢一樣,如果時光可以倒流,他希望可以更改兩人最初的相遇,只留下最美好的開始。
“千凝……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麼嗎?”
“什麼?”封千凝疑惑地看着赫連軒問道。
“如果時間可以倒退到五年之前,我一定要更改我們相遇的方式,只會好好的疼你愛你,讓你不用受那些無謂的苦。”
“不需要時間倒退,你現在就可以做到……”
羞澀地說出心裡的話,封千凝將赫連軒抱得緊緊的,只有自己在經歷過失去他的苦痛,才知道把握當下有多麼重要。已經過去的時光沒有辦法挽回,他們只有珍惜當下的美好纔是最好的選擇。
“是的,我們還有未來……”
赫連軒滿足地抱着懷裡的小女人,愛情總歸要經歷一些磨難,才能明白擁有的可貴,所以他更珍惜兩人的現在。
目光看着遙遠的窗外,他希望上官靖亞也能明白,對於女人要認真呵護,強迫她只會逼她逃得更遠。
————上官靖亞別墅————
宇文言卿梳洗完畢走到餐廳後,看到的竟然是浪漫的燭光,不停的跳動的火苗,將她嬌嫩的臉頰映照出一種溫暖的角度。
上官靖亞紳士地給她拉開椅子,宇文言卿也不好拒絕,溫順的坐了下來。
“我想,我們可以有一個浪漫的開始……”上官靖亞坐在宇文言卿的對面,目光卻看着宇文言卿的手,她的無名指上有一枚鑽石戒指,那是樸英聖送給她的,只是這時候在上官靖亞看來,卻是如此的刺眼。
“把那個戒指脫下來。”上官靖亞不悅地說道,她就那麼愛那個男人嗎?難道他不比那個男人好?她爲什麼就非得堅持嫁給那個男人!
“這是我的訂婚戒指,不可以娶下來的,上官先生!”宇文言卿冷冷地說道,手上的戒指代表着她的態度。
“這個戒指根本不適合你,你應該找一個與你相配的。”上官靖亞無所謂地說道,臉上全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但是他恨不得立馬上前將那枚戒指直接摘下來扔得遠遠的。
“適合不適合,沒有人比我更清楚,我覺得這個戒指我戴着非常合適……”像是爲了故意刺激上官靖亞,宇文言卿故意將手指拿起來,滿意的端詳着。
“合適?”
上官靖亞不怒反笑,像他這樣沉穩的男人很少笑得這樣肆無忌憚,好似剛剛宇文言卿在他面前講了一個大笑話一般。
“有那麼好笑嗎?”宇文言卿不悅地白了上官靖亞一眼。
“既然你們如此合適,怎麼會一個月只有一次敷衍般的約會,而且流程都是一樣,看電影、吃西餐,從來沒有一次例外。噢,有一次例外,你和他去過歐洲玩,還不到三天你就回來了,因爲他與你失散了。”
“你調查我?”
宇文言卿憤怒的看着上官靖亞,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如此卑劣,還派人去調查她,他知道不知道什麼叫做隱私?在燭光的映照下,現在的她只覺得對面男人帥氣的面孔,這時候看起來竟然是如此的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