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曉回去時候一直是戰戰兢兢的,在走廊的地毯上慢吞吞的走着,可畢竟再慢也是要到地方的,所以她還是用房卡劃開了酒店套房的門。
她小心翼翼的環顧了一週,都沒有發現凌東宸的身影,索性直接朝着臥室的方向挪動着腳步,棚頂的吊燈都沒有開,亮着的都是落地的檯燈,而且光調也調的特別柔和。
白傾曉朝着臥室走着,腳踩在軟軟的地毯上,這樣的情景讓她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似乎在五年前,這樣的場景也曾經上演過,如此的熟悉。
臥室的門沒有關,一進去就能看到凌東宸挺拔的體魄躺在牀上,背對着自己,北極透露出一股淡漠的氣息。
白傾曉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對着他的背部,有些不緊張又慌亂的的小聲開口,“宸……”
可沒有人回答,只有深深淺淺的呼吸。
“呃……”白傾曉踮起腳尖,看着凌東宸線條流暢的側臉,此時他正閉着眼睛,眼睫毛時而輕輕地顫動,他似乎睡得很香,仔細聽還能聽到輕微的鼾聲。
她想起了之前他在飛機上還在翻閱着文件,而且下飛機時,眉心間也有着一絲疲倦,心裡想着他每天一定累壞了。不禁有些心疼,不過壓在胸口的那股緊張情緒,也從嘴裡舒了出來。
白傾曉歪着頭,上下打量起凌東宸的睡臉,刀斧般的輪廓,極其帥氣的劍眉,高挺的鼻子顯得有幾分冷峻,還有那岑冷薄削的嘴脣也似象徵着冷酷無情。
她就這樣靜靜的看着他,總能和五年前那個‘牛郎’聯繫在一起,好似是輪廓有些相像,若不然就是散發出來的氣質,總能讓她和當年的‘牛郎’聯繫到一起。
她揉着長長的頭髮,拼命的讓自己甩開那種想法,凌東宸怎麼可能是那個‘牛郎’呢!怪也只怪那天的光線太過昏暗,離開時她也太過慌亂,所以都沒有仔細看‘牛郎’,而且過了這麼多年,她確實是有些記不清了,只不過方纔進門時,熟悉的場景令她忽然想起來罷了。
其實五年前的那晚,若說她後不後悔,她倒還真是不後悔的,即便是當初找上牛郎,是因爲故意她父親難堪,但一方面也確實是想要個孩子,她要將自己身上丟失的愛,全部都放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好在,她的尼諾寶貝,很是惹人疼。
白傾曉坐在了牀邊,拱了拱身子,整個人朝着凌東宸靠近了一些,單手支撐着下巴,輕輕的嘆了一聲,“什麼嘛,睫毛也這麼長。”
淡淡的鼻息掃過他剛毅的俊臉,她湊近着去看他的睫毛,單單拿出來看的話,像是女孩子那樣優雅秀氣,而且那麼長還。
她有些抱怨不公平,伸出手指摩挲了一下自己的睫毛,眼神更是哀怨了,挑了挑眉,伸出了蔥白的小手,朝着他的俊容探了過去,用柔軟的指腹去碰觸他的眼睫,慢慢的摩挲着,頓時有陣陣的癢意襲來,紅脣不禁綻放開了笑意。
她正玩的不亦樂乎,忽然手腕被人抓住,凌東宸陡然睜開了眼睛,在黑夜裡顯得更加的發亮。
“啊呀——”白傾曉嚇了一大跳,整個人條件反射的被他一拉扯,趴在了他的胸前,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眨呀眨的,無辜的看着他。
“你你你……什麼時候醒的!”她開始磕巴起來,小臉暈紅的看着他,這廝怎麼總是故意裝睡啊!
凌東宸支撐起身子,健碩的胸膛靠在牀頭,眼底閃過一絲玩味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白傾曉,應該是剛剛醒來,嗓音還有些沙啞低迷,“怎麼,把我當成你的玩具了?”
“我看你睡着了麼,我可不是故意的,誰讓你睫毛長那麼長。”白傾曉撇了撇嘴,小手在他胸膛畫着圈圈。
“你還說?竟然吃到現在纔回來?”凌東宸抓着她的手沒鬆開,將她蔥白的手指一根根納入最終,輕輕的咬着。
“曼迪姐和你大哥……又請我喝了咖啡……”白傾曉的聲音裡有了絲輕顫,被他舔過的地方,有着發燙的感覺,正在朝着她的新房蔓延。
“你倒是很悠閒,嗯?”凌東宸斜睨着她,巡獵的目光密密地鎖住她清秀的小臉上,隨即滑落至她若隱若現的胸口。
“咳,哪有,已經很晚了,快點睡覺吧。”白傾曉乾咳了一下,捂了捂自己的胸口,慌亂的說着。
“嗯好,是該睡覺了。”凌東宸點了點頭,輕輕一拉扯,便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大手曖昧的探進了她的衣服裡,在後背上揉着。
白傾曉像是一隻驚嚇到的畫眉,在他懷裡一個勁的撲騰,她是真的很累了,坐了那麼久的飛機,到酒店還沒歇息就和顧曼迪還有凌櫛然又聊天吃飯到了現在,要是在被他吃的話,她明天一定起不來,還怎麼去陪他辦理公事啊!
“那個啥……宸,我問你噢,你和你大哥關係好像不太好呃。”她笑眯眯的用小手交疊的抵在他胸前,開始胡亂的找着話題。
“呵,我們關係也從來沒有近乎過。”凌東宸冷笑了下,淡淡的說着。
“爲什麼啊,那不是你大哥麼?”白傾曉不解的看着他,終於敢肯定了,凌東宸確實和凌櫛然不合,怪不得之前每次遇到凌櫛然,凌東宸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大哥?呵。”凌東宸眼裡的寒意越加的深濃了起來,連一旁的白傾曉看着,都不禁瑟縮了下身子。
(第一更!又是一週新開始!小白祝童鞋們開心一整天蛤!今天小白還是努力加更爲童鞋們!)